第68部分(第2/4 頁)
我點了點頭,打斷鄭景麓的話,對鄭老太說道:“我剛才已經看了老太太的面相,說句不當說的話,有些不妙。”
“怎麼不妙了?”鄭老太緊張地說。
我說:“老夫人您左顴、右顴之上隱隱有青赤之色,上唇紅中泛白,恐有疾厄,尤其要謹防中風啊。”
我說的話並非瞎話,而是出自《義山公錄;相篇;相色章》,書中說:“青發於肝,五行乃木,其令為春,初起時,隱隱然如雲煙,主憂已至若青中隱赤,發於兩顴,乃風邪入中之兆!若雙瞳見土色,面上隱青斑,主死兆!”
鄭家在場的所有人連帶池農和成哥都是一愣,老太太怔怔地道:“中風?”
我微微頷首,又繼續說道:“但這還是好的,我看你中停之上,肉色紅中有青點,雙瞳黑中泛黃,恐怕一個不留心,就會死!”
鄭老太的臉色刷的白了,鄭蓉蓉的一張俏臉也變得慘白,鄭景麓先是一愣,繼而“哈哈”笑道:“放你孃的屁!想繼續騙錢直說,大白天咒人呢!”
我冷冷地盯著鄭景麓道:“我沒有胡說,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是真的,連一絲一毫的誇張都沒有,你若不信,可以等著,四日之內必有應驗!”
鄭蓉蓉狐疑地看著我,一雙大眼眨也不眨地說:“你真的沒有騙人?”
我說:“我是相士,真正的修道之人,從不行騙。”
池農在身後拉了我一把,我知道他的意思,讓我別下絕對的結論,說什麼四日之內必有應驗的話,我卻沒有理他。
鄭老太面色不善地問道:“大師傅,我是犯了什麼災星,或者是衝了太歲嗎?”
我搖了搖頭,說:“這個恕我不能說。”
鄭景麓罵道:“你都收了錢,還擺什麼架子!是不知道,還是不能說,你講清楚!”
我冷冷地看著他道:“剛才的一萬塊錢只是相,相出問題便作數。並不包括解災,要想解災的話,還需要再加錢。”
我這話一說出來,大家又都愣了,鄭景麓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指著我說:“我活了這麼大,還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鄭蓉蓉皺了皺眉頭,說:“還要加多少?”
我伸出五個手指,淡淡道:“五萬。”
“你!你哈哈哈”鄭景麓怒極反笑,指著我滿面怒容地笑道:“你是不是窮瘋了啊,再加五萬!奶奶,你要是還信他,我就真沒話可說了,我打電話報警!”
這次連鄭老太都有些狐疑不定,她看了看我,說:“大師傅,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
我淡淡一笑,說:“信不信由你,還是那句話,四日之內必有應驗。”
說完這話,我已經知道鄭老太不可能再給我五萬塊錢,讓我給她解災了,我對池農說:“留一個地址,如果他們需要的話,讓他們去找我。”
說罷,我轉身就走,成哥愣了一下,然後也跟我走了,池農把他別墅的地址遞給了鄭蓉蓉,然後也追上我們走了。
鄭老太他們果然沒有挽留。
我們三個默不作聲,一直到出了鄭家大院,拐了一個彎兒,我才長出了一口氣,嘆道:“看來裝大師也很累啊。”
成哥一把抓住我,說:“錚子,你是不是玩的太大了!”
池農也說:“對呀,錚子,你的話說的太絕對了,這樣會壞事的,咱們下一次怎麼和他們接觸?”
我盯著他們兩個,說:“我玩的一點也不大,說的話也不絕對!我怎麼會拿我的命去玩兒?這是我下的餌,真真實實的餌!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成哥和池農都愣住了,我笑了笑說:“這上好的餌都下了,如果魚不上鉤,那就只能說明天要滅我了。”
成哥看了看我,說:“相術這東西,我懂得不多,但是錚子,剛才你說中風,這是病吧,這是死獸醫的專業啊。死獸醫,你看出來了沒有?”
池農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說實話,我看那老太太沒什麼病,我們醫道講究望、聞、問、切四法,我看她的氣色是正常老人應該有的,她身上也沒什麼異味,聲音也有力,而且耳聰目明的樣子,看起來保養的很好,我雖然沒有切她的脈搏,但是可以斷定,她現在沒有病,就是老人,上了年紀,身子孱弱一些。”
成哥說:“你確定?”
池農點了點頭,看了我一眼,說:“但是錚子說的是中風,中風這種事情放到現在,按照醫學上的通常叫法,是腦卒中,一般是指急性腦血管疾病,像腦梗塞、腦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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