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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哥也是賣水的,‘才’字右加一捺,正是‘水’字,上北下南、左西右東,東南方位加一捺,正是咱所要找的人折向了東南。”
德叔點點頭,道:“‘戎’字失了左旁‘絲’,從財變刀兵(絨值錢,戎不值錢,是兵器的意思),若想值錢,左旁添‘貝’,添‘貝’之後,卻成了‘賊’,應了咱們要找的人,正是邪徒賊子!《義山公錄》引《說文》道:‘賊’者,敗也!這是好兆頭!”
第四十六章 水堂邪徒,黑冰含殺
我“嗯”了一聲,道:“雖然要動刀兵,有兇險,但對方是賊,佔了聲名不利之方,確實是好兆頭。咱們應該是有驚無險。”
德叔道:“只是測字,測出了兩個方位,一個是北,一個是東南,這倒是有點難辦。”
我道:“水無常勢,水無常形,所以出現兩個方位也是理所當然。說不定,對頭不是一個人,分作兩道跑了。”
德叔沉吟了片刻,問飲料哥道:“借用小哥之手,拋一枚硬幣,正面向北,反面向東南。”
飲料哥十分樂意,直接拋了一枚硬幣,落下來,恰好是正面。
“天意如此啊!”德叔道:“錚子,走,向北!”
我和德叔也沒再耽誤,一口氣把汽水喝完,瓶子一丟,沿著腳下的路,也奔北邊去了。
耳後,聽見那飲料小哥的喊聲:“這倆人,你們不是給我相字呢?嘰嘰咕咕說了半天,我也沒聽懂啊,你們真中!還有看相哩,也不給咱老鄉看了?不是不給錢啊!”
我和德叔都是一笑,也不答話,急急而去。
德叔功力比我深得多,走路要比我快,我則是仗著年富力強,又得了義兄傳授過練氣之術,雖然不如德叔走的那般迅捷,但好歹也沒十分拖後腿。
天色很快便大亮,終於,我們在一溜莊稼地頭的阡陌小道上看見了一個人影,在我們前面匆匆而行。
我瞪大了眼睛去看,以《義山公錄》“相篇,相行章”之記載,斷其走路姿勢,只見其“步狹腰斜,行如雀躍”,已經知道他不是好人。
再看其行走力度與頻率,似乎功力也不怎麼高,與德叔相差甚遠。
我看了德叔一眼,道:“不是好人!”
德叔也立即會意,當即厲喝一聲道:“妖人,哪裡去?且留下大劉村死者的魂魄!”
這一聲,是震懾,也是試探,只看那人反應。
那人聽見這一聲喊,身子一哆嗦,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扭頭便更加奮力往前奔跑。
我和德叔一看這情況,便知道有鬼。
“你給我站住吧!”
德叔大喝聲中,身形陡然一躍,剎那間兔起鶻落,只兩個起落,便趕到了那人身前,劈手揪住衣領道:“你是什麼人?說!”
“啊?”那人掙扎了一下,見不是對手,便沒敢再動,當即臉色慘白,氣喘吁吁,道:“我不認識你啊,你是誰?幹嘛抓我?”
“不認識我?”德叔冷笑道:“裝得還挺像!我也不認識你,我就是想問問,你跑什麼?”
“我以為你們是壞人!”那人抗議道:“你們追我,我還不跑?你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身懷武藝,卻見人就跑,物反常必為妖啊。”我也走了過去,道:“你喊呀?我們正想讓別人過來瞧瞧,能叫來警察最好,他們最喜歡的應該就是你們這些人。不過,這裡是莊稼地頭,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你喊,也喊不來人啊。”
那人一愣,也不叫了,眼珠子咕嚕嚕轉了幾圈,擠出一副笑臉,道:“兩位老鄉,你們是想要錢吧?這樣吧,我也不喊人了,你們說想要多少,就算咱們初次見面,我孝敬你們個見面禮。”
“你倒是會說話!”德叔道:“我們不要錢,只要你帶走的魂魄!”
“聽不懂您的話吶。”那人道:“什麼魂魄?”說話間,那人臉色一變,道:“您不是要殺人吧?哎唷,饒命啊,我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女兒,中間還有個殘疾老婆,一家人都指望著我活呢!嗚嗚”
“閉嘴!”我罵了一句道:“你們異五行的人是不是各個都是業餘演員出身?怎麼演起戲來都這麼不含糊?你媽八十多歲,你女兒三歲?你多少歲了?”
“三,三十歲”
“你媽五十多歲生的你啊。”我道:“這麼厲害,還要你養?”
“我媽”
我看見那人胸口處還有腰上都鼓鼓囊囊的,便伸手去摸,那人臉色一變,就要擋住,卻被德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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