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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她和您一樣眼毒,被認出來了。”
高隊長道:“那現在什麼關係?”
我說:“朋友。”
高隊長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動作夠快的。”
鄭蓉蓉臉色一紅,眼神頓時有些慌亂。
總是被他問話,我不知不覺盡處於被動的位置,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
應該反客為主,這樣才保險。
我仔細打量了一番高隊長,心中一動,不禁微微笑道:“高隊長的氣色與之前大不相同了啊。”
“怎麼?”高隊長嘲諷道:“又想對我看相嗎?”
我搖了搖頭,道:“高隊長不信,我又何必多此一舉?”
高隊長目光一緊,道:“如果我信呢?”
我沉默了片刻,道:“信則靈,不信則不靈。”
高隊長髮出一聲冷笑,道:“又是這一套。我警告你,不管鄭景麓的死與你有沒有關係,最近一段時間內,你最好老實一點,免得落下什麼把柄在我手裡。我可不是鄭衛鴻,也不是他家的老太太,更不是這小丫頭!”
鄭蓉蓉不悅地哼了一聲。
我盯著高隊長,反問道:“高隊長心中的懷疑物件難道是我?”
高隊長的神情陡然一滯,然後緩緩道:“你什麼意思?”
我心中不禁感慨,此人厲害!
剛才我問的那句話其實是給高隊長下了一個套,我的目的不在於他說是或者不是,而在於他的回答。
只要他回答,就說明他心中確實已經有了懷疑物件。
但是高隊長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他根本沒有回答,而是又反問了我一句。
我只好說:“沒什麼意思。如果高隊長心目中有了既定的人選,以後最好小心行事,免得被兇手給害了。”
高隊長眯著眼睛道:“你知道兇手是誰?”
我搖了搖頭:“不知道。”
高隊長道:“那你怎麼說兇手會害我?”
我說:“直覺。相士的直覺。”
高隊長從鼻孔裡“嘁”了一聲,道:“和你這種人說話最沒有意思,總是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我笑道:“沒辦法,這樣子看起來神秘一些。”
高隊長似是鄙夷地瞥了我一眼,然後道:“你走吧。後會有期。”
鄭蓉蓉如逢大赦般,趕緊拉開了車門,並示意我也趕緊走。
我卻沒有動,依舊看著高隊長道:“希望高隊長對我的身份保密,我一定感激不盡。”
高隊長嘿然笑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出?”
我說:“高隊長一定要好處嗎?”
高隊長道:“我只要一個可以信服的理由。”
我似有意無意地瞟了一眼高隊長的腿,然後說:“高隊長您還記不記得我的那兩個徒弟?”
高隊長不屑道:“都比你年齡大,還好意思說徒弟。我記得,一個是愣頭青,一個是什麼江湖郎中。”
我沒理會高隊長的嘲諷,道:“那個江湖郎中叫池農,他可是一個真正的神醫。”
高隊長道:“與我有什麼關係?”
我說:“他能救您一命。”
高隊長道:“怎麼講?”
我笑了一聲,道:“高隊長的腿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高隊長道:“剛才被那混蛋踹了一腳,也沒什麼別的事情。這樣的傷,我每年都會受一些。”
我“嗯”了一聲,道:“高隊長回去好好休息,如果十二個小時內,右腿忽然疼痛不止,且麻癢無比,而醫生不能治的話,可以找我。”
高隊長臉色一變,道:“你什麼意思?”
我說:“沒什麼意思。高隊長,這就是你為我保密的好處。”
高隊長道:“你剛才說我的右腿會疼痛不已,麻癢無比,這是什麼意思?”
我笑道:“這是相士之言,高隊長也不必相信。”
說罷,我開啟車門,坐了進去,高隊長一臉複雜的表情站在外面,好像是要說什麼話,卻不知道該說什麼似的。
我對鄭蓉蓉道:“咱們走吧。”
鄭蓉蓉應了一聲,然後把車倒了出去,臨走時,高隊長還站在原地沒有動,看錶情,竟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
鄭蓉蓉問道:“還要說什麼話嗎?”
我搖了搖頭,說:“不用了。走吧。”
鄭蓉蓉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