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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有我呢。”池農道:“錚子,來,坐我這邊,咱們還是繼續昨天晚上的話題,理一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我還是自己坐吧昨天晚上,咱們說到哪裡了?”
成哥道:“說到那個流浪漢有可能是昔年潁上蔣家的家主蔣明義。”
我也想起來了,就是在那個時候,躲在窗外的木仙笑了一聲,引我們出去了。
池農“嗯”了一聲,道:“說來說去,咱們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成哥道:“怎麼丟人了?”
池農道:“那個邋遢男人竟然是個不世出的高人,而咱們三個笨蛋卻沒有看出來,那天還班門弄斧,上演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戲碼。唉,這回丟大人了,也不知道這位高人心中怎麼評價那位關公面前耍大刀的兄弟。”
成哥怒道:“死獸醫,你是不是在說我?”
池農道:“反正我沒有表演自己拙劣的本事,更沒有在表演完以後,洋洋得意地問別人怎麼樣。”
成哥再次氣結無語,兩隻眼死死地瞪著池農,鼻孔裡重重地喘著氣,恨不得把池農給吃掉。
池農則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很是得意。
我忍不住頭疼道:“好了,其實班門弄斧也還好,最起碼讓他欠了咱們一個人情,而且又還到了我的身上。”
成哥一聽這話,又高興起來,正準備挖苦池農兩句,我趕緊又接著說道:“現在咱們面對的問題很多,所以還是不要吵架,好好商量吧。”
池農道:“其實簡單來說,就是弄清楚敵人是誰。至於恩人是誰,也不是特別重要,只要他沒有想過害咱們,咱們知不知道他是誰都無所謂。敵人,就是異五行那夥,揪出來,滅掉!”
我苦笑道:“農哥,你以為咱們的敵人只有一夥嗎?”
農哥詫異道:“難道不是嗎?”
我搖了搖頭,道:“從德叔去世前後開始算起,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們遭遇的生死危機已經至少有七次。第一次,鄭老太中邪,德叔為救我而重傷,我也留下煞暗斑痕的詛咒,至今未解除危機,兇手疑似是化芳死後的陰祟怨氣;第二次,被楊柳暗算,我和成哥遭遇了一夥搶奪《義山公錄》的異五行土堂盜墓賊侵襲,最終有兩個死於非命,其他人被成哥打傷,逃跑,下落不明;第三次,還是楊柳暗算,我被拜火教的人所挾持,中了幻術,差點死掉;第四次,咱們三個睡覺時,突然被無數的怪蟑螂突襲入屋,差點死於非命,這個極有可能也是被楊柳暗算,因為木仙姐說楊柳精通御靈術;第五次,咱們從鄭家開車回來,卻差點被一輛卡車撞死,兇手不明;第六次,我去見鄭蓉蓉,在山道上被人打暈,差點被擄走,兇手不明;第七次就是杜故,來歷不明。這七次事件,幕後黑手,是一夥的嗎?除了楊柳是異五行的人以外,鄭家的祟物、開卡車的人、打暈我的人還有杜故,這四波殺機,又都是誰在暗中操縱?”
池農不說話了。
成哥的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
我沉聲道:“咱們的敵人有很多,大致劃分一下,至少有三夥。第一夥是要咱們性命,順便搶奪《義山公錄》和神相令的以楊柳為代表的異五行:第二夥是搶奪《義山公錄》和神相令,暫時不要咱們性命的打暈我的人和杜故;第三夥只要咱們性命的人鄭家祟物和卡車司機。除了第一夥人咱們有所瞭解外,第二夥,第三夥,咱們基本上都一無所知。”
成哥和池農都默然地點了點頭。
片刻後,成哥道:“錚子,你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我點了點頭,道:“確實有一點想法,但卻不知道對不對。”
池農道:“說來聽聽。”
我說:“我感覺這些事情其實是又一個共同點的。”
池農眼睛一亮,道:“我也有這種感覺,我感覺這些事情不是憑空出現的,而是圍繞著一件事情產生的。”
成哥道:“圍繞什麼?”
我和池農相顧一眼,然後異口同聲說道:“鄭家!”
“鄭家?”成哥的眼睛亮了起來。
“不錯。”我道:“看來我跟農哥的想法是一致的。這些事情雖然表面上與鄭家相關聯的很少,但是仔細想想,卻都有鄭家的影子。因為救鄭家,德叔去世,楊柳有機可乘,而我被煞暗斑痕詛咒。因為來鄭家,我遭遇了的襲擊。去了鄭家以後,鄭老太中風,咱們遭遇蟑螂襲擊。”
池農接著說道:“因為又去了一次鄭家,鄭景麓死亡,咱們被卡車襲擊,也是因為去見鄭蓉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