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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抓住江水過來,也是如法炮製。
一時間,三個副堂主都吃了成哥的毒藥。
成哥躊躇滿志,喝道:“你們三個,帶著人,划著船,給老子接人去!朔月,你也跟著,對邵薇他們說明。”
三個人哪裡還敢怠慢,屁滾尿流的都跑了。
朔月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後也跟著去了。
眼看十多艘船都划向了對岸去,我才稍稍緩過了神來,去看那天一道長時,只見他的一雙眼睛還是瞪得大大的,也不說話,也沒動靜。
我心中吃驚,走過去,低聲呼喚道:“道長,道長”
天一道人並無半點反應。
成哥道:“他是受了刺激,癔症了,也得大刺激,才能把他弄醒!”
說完,成哥伸出手指頭,在天一道人的腦門使勁一彈,在他耳邊喝道:“道長!”
那天一道人猛地打了一個激靈,眼睛立時眨了眨,兩行熱淚陡然滾出,嘴唇哆哆嗦嗦的,口中呼喊道:“兄弟啊!我的兄弟啊!嗬嗬”
一時間,天一道人涕淚交加,哭得好不傷感,我更覺愧疚難當。
成哥安慰他道:“道長,人死不能復生,別哭了,這也是天意啊。”
“你把我的泥釘給解開。”天一道長泣不成聲道。
成哥道:“怎麼解開?”
天一道長說:“拔掉就是了!”
成哥伸手一拔,三顆泥釘出來了,那天一道長身子一動,臉色一變,騰的站起身來,黑毛拂塵“嗖”的甩出來,喝道:“陳歸塵,你殺我兄弟,我跟你勢不兩立!”
第七十五章 摘星臺
我心中一凜,說:“道長,令弟的死,不是我的本意。”
天一道人雙目泫然,道:“人都被你給打死了!還不是你的本意?術界到處呼你為佛心相尊,原來卻是這等行徑!我饒不得你!”
天一道人拂塵一擺,就要動手,我有口難辯,苦不堪言。
“天一老道!你怎麼這麼不明是非!?”成哥跳到當中,攔住他道:“他那是咎由自取!天下哪有暗算哥哥的兄弟?而且我們不願意打他,是他非要動手!在打鬥之中,拳腳無眼,死了也是白死!你想幹什麼?”
“說破天也饒你們不得!”
天一將那黑毛拂塵一甩,朝著成哥喝道:“讓開!”
成哥也怒道:“好一個不明是非的老牛鼻子,我果然是沒有看錯你!還說什麼在山中苦苦修煉的幾十年,我看你也是把道行修煉到了狗的身上!我偏偏不讓!你又能奈何我?”
“好!”天一怒喝一聲:“照打!”
那黑毛拂塵劈面就朝著成哥打來,我曉得天一的厲害,知道成哥遠非他的對手,當即搶上前去,心中呼喚慶濎珠,但見一道黑光閃過,“嗤”的一聲響,那天一手中的拂塵便只剩下一個把!
天一道人大驚,又喝了一聲:“好本事!”
手往腰上一摸,取下那黑黝黝的缽盂來,凌空一拋,罩在我的頭上,放出黑黢黢的光彩來,那天一道人口中唸唸有詞,只喝一聲:“魂來!”
我直覺渾身一緊,心神難寧,額頭上慶濎珠一束光去,衝著那缽盂,“鏗”的一聲響,衝出了個窟窿來!
那缽盂再也不發光了,摔在地上,成了個破碗。
“噗!”
天一道人口中猛地噴出一口血來,臉色慘淡淡如同燈火將熄,他嘆氣道:“罷了,罷了,殺我兄弟,毀我法器,豈肯幹休?!你厲害,貧道回山重新修煉,再來與你拼個高低!”
說罷,那天一道人背後取出木劍,拋在水上,抱住了洪令洋的屍身,跳到了劍上,飛奔而去。
成哥急忙捏出鐵釘,朝著天一道人的後背要打,我拉住成哥的手,道:“不能再傷人命了!”
成哥道:“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你今天饒了他,他還是要回來殺你!”
“到時候再說吧。”我道:“剛才那洪令洋就不是我有心要殺的,都是那黑廝,壞我名聲!”
“主人。”慶濎珠的聲音道:“小的幫你連贏了兩場,你不謝我,怎麼反倒怪我?”
我道:“只是你不該傷人性命!”
慶濎珠道:“不是我有意要傷那洪令洋的性命,實在是天意如此,該他死了。”
我吃了一驚,道:“為什麼這麼說?”
慶濎珠道:“剛才對敵之際,小的已經有所感應,那洪令洋是水道人的後代,小的當年曾經發過誓言,必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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