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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薇,可憐巴巴,目露恐慌的看著我,一副我見猶憐的神情,我心中本來還有一絲絲氣憤,可這時候,全都化作烏有了。
“唉”我嘆了一口氣,說:“生死有命,富貴在天,你太傻了,德叔的去世,跟你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你不用內疚。我根本從來都沒有因此而埋怨過你。”
“真的?”邵薇驚喜地笑了起來,臉像一朵盛開的花。
“真的!”我越發不忍道:“你怎麼這麼傻,就因為這個才一直躲著不見我?”
“是啊。”邵薇撅著嘴,說:“我不敢見你,我把你當成了很好很好的朋友,我怕你見了我之後,惡狠狠地罵我,不和我做朋友了,那我就不知道該多傷心了。”
“不會的。”
“對了!”邵薇說:“險些把正事兒給忘了!我叫你來,是要告訴你,鄭衛鴻把鄭蓉蓉給帶走了!”
我詫異道:“你都知道?”
邵薇道:“我一直暗中跟著你們的,大致情況都瞭解,但是我也是到今天夜裡,看見鄭景山去見王鴻,然後說出了實情,才知道鄭衛鴻有很大的可能是殺人兇手。我又看見鄭衛鴻把鄭蓉蓉和鄭老太都帶走了,所以一路跟蹤,然後回來給你報信。”
“那你知道鄭衛鴻去了哪裡?”我驚喜道。
“知道!”
“太好了!”我道:“鄭蓉蓉是無辜的,不能讓鄭衛鴻再殺人了,咱們去救她吧?”
“好!”
我立即叫道:“成哥,農哥,咱們快走,邵薇知道鄭蓉蓉的下落!”
成哥和池農立即趕了過來,邵薇說:“你們都猜不到鄭衛鴻去了哪裡,我說出來一定會讓你們吃驚的!”
成哥奇道:“他去了哪裡?”
“就在你們住的山莊別墅附近。”邵薇道:“那個山裡有個窯洞,他們就去了那個窯洞!”
“啊?”池農大吃一驚,道:“山裡面還有個窯洞?我在那裡住了好久,怎麼都不知道!”
“還記得那天晚上歸塵哥被異五行木堂綠衣人用魘瞳術給騙走的事情嗎?”邵薇說:“那個窯洞,就在他們點火舉行儀式的附近。”
我詫異道:“那天晚上你也在?”
“在。”邵薇笑道:“要不是成哥和農哥來了,我就要出手救你了。”
邵薇也跟著我叫起了“成哥”、“農哥”。
“事不宜遲,咱們快走吧!”池農道。
我們跑到公路上,好不容易攔住了一輛計程車,讓他拉我們到山裡去,司機一聽,再一看我們這一群人,奇模怪樣,我肩膀上趴著個蜥蜴,邵薇懷裡抱著個貓頭鷹,成哥人高馬大,池農神情古怪,便死活不去,池農花了大價錢,再加上成哥用武力威脅,司機才勉強去了。
路上,我問邵薇道:“那個令牌,是不是你塞進我口袋裡的?”
“是我。”邵薇道:“那天夜裡,成哥要去對付土堂的盜墓賊,你自己回家,我不敢見你,也不想讓你知道我又出來了,所以我偷偷跟著你,悄悄把令牌塞進了你的口袋,然後就走了。這個令牌是你大哥讓我帶來給你的,咱們上次分別以後,我回去跟他講了咱們一路上遇到的事情,他說你可以做他的接班人了,這個令牌就交給你來用,關鍵時候,說不定能幫上大忙。”
“慚愧,慚愧!我就覺得當時有人往我口袋裡塞進去什麼東西了,而且紙上的字跡雖然刻意偽裝過,但還是很像你的。”我道:“我當時還看見了你,那到底是真的還是幻象?”
“這我就不知道了。”邵薇笑吟吟地露出了一排潔白的牙齒。
我撓了撓頭,道:“那蔣明義呢?那個揹著麻袋的流浪漢,究竟是不是蔣明義?”
“是他。”邵薇道:“蔣伯伯這次也出來了,他在我們那裡憋了好久,忍不住要出來逛逛。他比我出來的晚,我在山腳下碰到他,嚇了一大跳呢!我們說話的時候,還被你們看見了,我當時囑咐他不要說認識我,然後就匆匆跑掉了,現在想想,真是狼狽。”
我苦笑道:“你早點跟我們見面,咱們之間,也不會有這麼多誤會了,或許在一起還能辦更多的事情。”
邵薇突然意味深長地一笑,道:“要是咱們早點見面,你就不方便做很多事情了呀。”
“啊?”我愣住了。
“要是咱們早就在一起了,你怎麼跟鄭蓉蓉好,怎麼跟楊柳那個?”邵薇笑得很賊,還把自己的臉給笑紅了。
我一驚,隨即臉上一熱,難道那天晚上,我和楊柳之間的種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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