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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面還是有高僧的那高僧是個老和尚,也確實是見多識廣。當時一聽那王某的媳婦講王某的事情,立即就說,哎呀,不好!這件事情麻煩了,你回去趕緊給你丈夫準備後事吧,他活不過三天了!那媳婦一聽,這還了得,當即是哭得死去活來,說情願把家給捐出去給寺裡的菩薩重塑金身,也要救了自己丈夫一命啊!求大師搭救!那老和尚搖搖頭,說,你還是走吧,老衲無能為力,而且你丈夫都快要死了,老衲不能再要你們的香火錢了。那媳婦就是不走,死也不走,哭哭啼啼,只是要那老和尚救命那老和尚實在是被她給糾纏的沒有辦法了,只好說,行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老衲看你也是面善之人,其實想救你家那位,只可惜老衲沒有這個本事。瞧在你可憐的份兒上,老衲給你指點一條光明大道吧你們趕緊起身趕路,出開封城往西南去,過了尉氏縣,再過長葛縣,進許昌城,再從許昌往西下,沿著許昌到禹都的大路走,不過四十餘里,那裡有一個陳家村!這就是救命的地兒!去陳家村裡找陳家村的族長陳玉璜幫忙吧。他能救你們!那媳婦哭得跟什麼似得,說,您堂堂大相國寺裡的大師傅都沒辦法,讓我去找一個村兒裡的莊稼漢子,他能濟什麼事?那老和尚把眼一蹬,說,你這婦人好不知道厲害!那陳玉璜是麻衣道派嫡系傳人,鐵口金牙,片岩斷人生死!一雙陰陽法眼,窮究陰陽天道!比我本事高出去一百倍都不止!你居然說他是個莊稼漢子!唉那婦人一聽,又急了,說他這麼大的本事,會管我們家那位嗎?老和尚說,不用擔心,陳玉璜與老衲還有些交情,老衲給你寫一封信,你拿著信去求他,他看在老衲的幾分薄面上,一定會幫助你的!那婦人聽了這話,才高興了。老和尚寫了信,給了那婦人,那婦人拿著信,歡天喜地的去了。回了家,喊上倒黴催的王某,一刻也不敢耽誤,僱了馬車,卯足了勁兒,拼命的往陳家村裡趕去。”
我連忙道:“那玉璜公幫他們了嗎?”
“當然幫了,不幫怎麼會跟喬坤結仇?”陰兵說道:“這一對夫婦趕到了陳家村以後,拿了信就去求見陳玉璜。陳家村的人,把他們倆給引到陳玉璜跟前。陳玉璜當時剛剛年過而立,卻已經接過了麻衣陳家族長的掌印大權!他拿了信,根本就沒有拆開,只是瞟了那王某人一眼,就說,你這是遇上了惡鬼攔路,不出兩日必死無疑啊!這傢伙可把王某夫婦倆給慌得,跪在地上就亂磕起頭來,哭哭啼啼的要讓陳玉璜救他們。陳玉璜當時嘆了一口氣,說,我們做相士的,本來就洩露天機太多,死後恐怕不得善果,這種得罪陰司的事情,是真不想做,可誰讓那老和尚都親筆寫了信呢?我不看也能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也罷,給那老和尚一個面子,也看在你們數百里奔波的份兒上,我搭一把手。”
我好奇道:“玉璜公是怎麼幫的?”
陰兵道:“陳玉璜說,你們去我陳家村公中大院裡,我教人給你們買一口薄皮棺材回來,嫂子披麻戴孝,燒紙哭靈,這位大哥就躺在棺材裡,合上棺材板,漏一個縫,別叫憋死了。然後再在棺材板上點燃一根蠟燭。大哥躺在棺材裡,不能動彈。我再給你一根毛筆,你拿在右手裡,千萬別掉。等到天黑以後,將近子夜,一準有陰司裡的公差,前來找大哥勾魂索命。到了那個時節,大哥你別害怕,等到陰司公差到了你的跟前,你就睜開眼睛,趁他受驚之餘,用這毛筆在他臉上畫個勾,然後就好了。只是有一條,千萬不能睡著了!如果你躺在棺材裡,睡過去了,那可就是真死了!誰也救不活你了!”
我吃了一驚,道:“那毛筆,是不是判官勾魂筆?”
“不錯。”陰兵說道:“就是判官勾魂筆,陳玉璜在那筆上使了法力,交給了王某人,就是要他成功!
第一零四章 給黑白無常下的套
我不由得暗自嗟嘆,這玉璜公把判官勾魂筆施了法,交給了那姓王的人,讓他去畫來取他魂魄的陰司鬼差,也算是太大膽了!
“等到了夜裡,王某的媳婦兒正在假模假樣的哭靈,突然一陣陰風出來,這婦人隨即倒在地上,昏睡了過去,而那棺材板上的蠟燭呼的就滅了這是個暗號坐在屋中修道的陳玉璜心血來潮,立即就知道,陰司鬼差來了!”
只聽那陰兵繼續說道:“躺在棺材裡面的王某人,也是嚇了一身汗,瑟瑟發抖。他躺在棺材裡面,只聽外面有兩個小鬼在說話,其中一個說,咦,這個王某怎麼已經死了?另一個說,對啊,咱們剛剛接了無常帥爺的令,來鎖他的魂魄,勾魂索還沒有套上,他人就死了?第一個小鬼說,那怎麼辦?另一個小鬼說,你進棺材裡面看看,看看他的魂魄還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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