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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金生點點頭,道:“我明白了,原來如此,是你們乾的,怪不得一個人也不見了。||這可真是意外之禍啊,誰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我們是來找人的。”陳弘義冷冷道:“只是遇上了他們,感覺不像是好人,問話也不好好說,還鬼鬼祟祟的,一動起手來,好傢伙,全都是練家子!”
藍金生道:“他們現在人呢?抓住的是誰?廢的人是誰?跑的人又是誰?”
“廢的人都在那屋子裡鎖著呢!”陳弘義指了指天機閣內西北角落裡的一個鐵門,道:“既然這裡有這麼多的警察,正好過去帶走。抓的那個被封了穴道,也在一起鎖著,她倒是挺有意思的,站在一旁不吭不哈,能讓人做什麼都慢下來,要不是曾老爺子窺破了她的底細,用三魂之力震她,讓她遭了反噬,我們估計要倒不少血黴。”
這麼一說,那被抓住的人肯定是季茉無疑了!
除了她,也沒有誰能讓人的動作給慢下來。
只是跑的人又是誰呢?
陳弘義看了看曾子仲,曾子仲道:“我追的那兩個施薩滿巫術的兄妹,專在人多處奔跑,嚇得人群亂作一團,擠擁不動,我怕傷了百姓,就回來了。”
施薩滿巫術的兄妹,不用想,就是那嶽,那欣了。
陳弘義道:“南溪兄弟和立中侄子呢?”
曾子仲道:“他們父子倆追那用棍的高手,恐怕也是懸聽,像是他們回來了,兩個人。”
曾子仲的話音剛落,便真有一陣腳步聲傳來,我們往店外看時,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和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少年一前一後走了進來。
“這麼多人啊。”
兩人進來以後,看見我們,倒是吃了一驚。
“人跑了?”曾子仲問道。
“跑了。”曾南溪和曾立中都是一臉不自在,曾立中道:“那個人拿著一根掏糞的杆子,一路挑的雞飛狗跳的,人來人往,車水馬龍,根本沒法追。大街小巷裡,都跟看耍猴似的,看熱鬧呢。施展什麼法術都不行,怕傷著人!”
曾立中說著話,目光在人群中胡亂遊走,看見楊柳時,眼睛猛然一亮,似乎是想要說什麼話,但又瞥見了我的手正攥著楊柳的手,便略有些失落,再往別的地方看,又瞥見了邵薇,和曾子仲站在一起,登時喜形於色,跑了過來,道:“爺爺,這位姑娘是誰?”
我登時有點不舒服,這個曾立中看樣子是長得劍眉星眼,唇紅齒白,一頭短髮,精神抖擻,一張方臉,輪廓分明,肩寬腰細,穿著一身板正的灰色中山裝,腳蹬一雙尖頭皮鞋,站在那裡,顯得是長身玉立,風度翩翩,十足的一美男子,把藍金生都比下去了,怎麼行為舉止,倒像是個登徒子,孟浪之輩呢?
這曾家的家教,難道不嚴?
看曾子仲和曾子娥奶奶,都不像是這種人啊。
曾子仲沒有回答曾立中的話,邵薇已經笑道:“我叫邵如薇,你叫我邵薇就行。你叫什麼?”
邵薇本來就長得美貌脫俗,笑起來更是風姿綽約,曾立中都有些看痴了,說話也不利索了:“我,我叫曾立中,中立國的那個中立。”
“撲哧!”
池農和成哥在一旁都不厚道的笑了起來。
曾立中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臉色一紅,略微尷尬,倒是不惱,看著池農,又看看成哥,先問池農道:“這位仁兄是?”
“咦!”曾南溪突然驚喜道:“這不是池農小兄弟嗎?”
池農也已經笑著上前打招呼了:“南溪兄,別來無恙?”
池農這麼一喊,我倒是覺得怪怪的,再看成哥,成哥也滿臉不自在,我突然間醒悟過來了輩分兒不對勁!
如果嚴格敘輩來說,池農是張家池字輩的人,與陳家弘字輩、曾家南字輩是同一代人,而我義兄是元字輩的,那我便也是元字輩的,成哥是陳弘道的徒弟,也是元字輩的人,這麼一算,我們倆倒是比池農還低了一個輩分!
但是,池農偏偏年齡跟成哥相同,倆人關係又好,整日裡兄弟相稱,來回大罵,沒大沒小,誰也沒拿輩分說過事兒。
曾南溪是曾子仲的大兒子,曾立中是曾子仲的長孫,池農去喊曾南溪“兄”,我一時間有些亂了,都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人了。
曾南溪倒是熱情,跟池農說東道西,又讓曾立中喊池農叔叔,曾立中瞪了半天眼,看著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池農,半天都沒喊出來。
曾南溪一瞪眼,就要發作,池農連忙說:“別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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