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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回來了吧!”布洛克這句話充滿了嘲弄,雷瑟與珍妮卻一言不發。
布洛克無法忍受這片沉默,接著說:“不論犯人是誰,他確實從武器房裡消失了,不是嗎?”
“沒錯,這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但是這根本無法用常理解釋啊!”
“所以,你是想說你有合理的解釋?”雷瑟的怒意無法遏抑地爆發。
“合理的解釋?當然有,你們聽清楚了——最初你被滿地凌亂的鎧甲與武器奪去了注意力,不是沒注意到昏倒在陳列箱後面的佩達嗎?同樣的,你也不會注意到躲在聯絡門附近的犯人。當你走到房間中央,被費拉古德教授的屍體吸引了全副心神時,犯人才悄悄地逃進圖書室,離開現場。吊燈也是因此才會被熄滅。”
這次換成雷瑟嘲笑對方。
“當時武器房很安靜,如果真是這樣,我一定會聽到腳步聲,我並沒有鬆懈對周遭的注意力。而且,是你說沒有任何人從走廊的任何一扇門出來,那犯人又要怎麼從圖書室逃出去?”
布洛克無法回答。
雷瑟緩緩地撇撇嘴,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其實,在你剛才去找莫妮卡的這段時間,我已經想過了各種可能性,最後得到一個結論。”
“什麼結論?”
“佩達說不定就是傑因哈姆的共犯!”
3
“佩達?那個愣小子是殺人犯的共犯?”
布洛克大為訝異,桌上的燭火甚至因他的驚呼而搖晃不已。連珍妮也以困惑的視線凝視雷瑟。
“沒錯。”雷瑟自信滿滿地點頭,“如果他是共犯,這些不可能就會變成可能。”
“怎麼說?”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雷瑟換了一個坐姿,“首先,穿著鎧甲的傑因哈姆將當時身在圖書室的我擊倒,讓我無法立刻追上,接著便進入武器房,並將聯絡門的門閂扣上。殺了費拉古德教授後,迅速脫掉鎧甲,開啟通往走廊的那扇門,向外逃逸。至於鑰匙,則是共犯佩達從班克斯那裡奪來的備份鑰匙。
傑因哈姆逃脫後,佩達立刻又將那扇門上鎖、扣上門問,把陳列箱與鎧甲這些東西移到門前,然後倒臥在聯絡門附近的陳列箱後面。當然,就連額頭上的傷也是他自己弄的。接下來只要等我到武器房救他就行了。
如何?這樣不就能完全說明犯人從密室憑空消失的不可思議演出嗎?”
“這是不可能的。”布洛克否定他的說法。
“我知道,因為你當時正在走廊上。若這個假設要成立,必須連你也是共犯才行,也就是說,你那句‘沒有任何人出來到走廊上’必須是捏造的。”雷瑟表情平靜。
“你是認真的嗎?”布洛克凝視雷瑟。
“再認真不過,但我也明白那是錯誤的假設,我沒有懷疑你跟佩達。”雷瑟的語氣十足諷刺。
“那就好,我真是太高興了!”布洛克也以嘲弄語氣回敬雷瑟。
“犯人真的是從密室憑空消失嗎?”珍妮血色盡失的臉龐依舊蒼白。
“不,應該是用什麼方式混淆我們的視聽,房間裡一定有機關。”布洛克說。
“那叔叔還活著了?”
“珍妮!”
雷瑟生氣似地責備,布洛克卻嚴肅地點點頭。
“那個人若成為幽靈的同伴,就算在這座城裡晃來晃去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重點是,你曾說過傑因哈姆從以前就想要你的命,對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能請你詳細地告訴我嗎,珍妮?”
“好。”珍妮帶著幾分猶豫,向布洛克說明關於自己的血統與最近遭遇的種種事情。
布洛克交抱雙臂思考了一會兒,不滿地說:“若照你所說,他其實只要殺掉你一個人,事情就結束了,沒必要拿我們所有人當靶子;然而,如果只有你死,身為受益者的他,嫌疑必然最重,或許就是為了避免這件事發生,他才拿其他人的生命當煙幕彈,遂行殺人計劃。”
“照常理來說,殺掉所有人這種事風險太大,一般人是不會做的。”雷瑟噘起嘴說。
“如果是一般人,確實是這樣沒錯,但是每個犯罪者都不是用常理可以理解的,你們最好記住這件事。此外,我們現在也還不能斷定傑因哈姆就是犯人,要拓寬觀察的視野,合理懷疑,謹慎行事。”布洛克以沉穩的語氣說。
珍妮率直地點點頭,表示瞭解了。
“那我們也能彼此懷疑了?”雷瑟卻絲毫不掩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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