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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每一處小細節不是很明顯,但是一旦成為集合體時,便會出現極大異變的證據。”
“可以打個比方說明嗎?”
“問題就在於六月十二日晚上七點左右究竟發生什麼事,那可是最值得探討的一點。”蘭子又露出那種思緒早已飄向遠方的眼神。
我開啟記事本,邊回想羅蘭德律師的日記內容,“七點左右的話應該是聚在宴會廳準備用餐(法國篇:四三八頁)。日記裡雖然沒有具體敘述,不過在那裡的人大概是剩下的亞爾薩斯獨立沙龍的成員。但這又代表了什麼呢?”
“也許有誰大概是萊因哈特為了悼念夏利斯夫人的死,而用這架琴演奏華格納的曲子。理查·華格納是十九世紀德國浪漫派新潮流音樂家,也是激進派思想家。倡導民主主義與反猶太主義的他,對於政治思想有極大影響所以萊因哈特才特地選那首曲子”
她說完後立刻做出更驚人的舉動——從口袋裡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刀。
“你要做什麼?”
在我還來不及阻止時,蘭子已離開椅子,蹲在鋼琴前,在鍵盤下方——鋼琴內側——用刀子颳了一道痕跡。
“要是被赫魯茲秘書發現不就慘了?’
“他應該不會發現。”她站了起來,邊收起刀子邊說。
“為何這麼做?”
“紀念啊!紀念我曾彈過這架鋼琴。所謂‘現在是瞬間的累積,以成就未來!’也許這樣能在歷史留名呢!就像昆恩的《上帝之燈》,明明沒有任何懷疑,卻毫無理由地突然在門上劃了一道痕跡。和那相比,我的行動還比較合理呢。”蘭子的眼底露出戲謔的光芒。不過就算她真有目的,依舊是不肯再對我多透露一些。
“好了,黎人。趁沒人來之前下樓吧!”蘭子走向站在鎧甲像附近監視我們的黑衣男子,然後用日文說:“鋼琴修理費向波昂警局或是日本大使館求償吧!”
回到宴會廳一看,魯登多夫主任與修培亞老先生正一邊享用女傭端來的酒和起司,一邊談論歐洲文化、歷史之類的話題。蘭子向他們表明想早點休息後,便速速回房。不喜歡喝酒的我也未加入他們,只是整理記事本上的記錄,思索這起事件的謎團和剛才的事。
翌晨,四月二十日。赫魯茲在早餐時向大家宣佈因為要前往銀狼城,所以得快點用完早餐等事宜。此外,出發前,還會先去參觀青狼城附近的鐘乳洞。
史特拉斯堡警局的兩名警官則是坐上車,從不知名的高地先行下山。如同昨晚的商談那樣,他們帶著魯登多夫主任和蘭子寫給史特拉斯堡警局局長的書信。
我很擔心他們是否能平安回去,途中會不會慘遭黑衣人的毒手?不過窮擔心也沒用,畢竟我們自己也是泥菩薩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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