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的床邊。
他瞠目結舌不知所措,就看到妝兒受驚了一樣拉著被單遮蔽著身體,連眼上的罩子也來不及摘下的,就慌忙的伸手去按床邊的一個控制檯。
他幾乎是本能的大喊出來,“妝兒,是我!”
修長的手指頓在了紅色按鈕邊上,然後緩緩地收回,摘下了那個巨大的眼罩。
“巴特,怎麼怎麼是你”妝兒看著摔在床邊的他,臉上突然浮現了羞赧的潮紅,不安的搓著拉在胸口的被角,“你你怎麼來了?有事麼?”
問到最後,她抬起的雙眼竟然帶著一絲熾熱的期待,彷彿在希望他不是有事才來的。
他勉強擠出了一絲微笑,再次爬上了床,現在他突然只想好好的撫慰這個女人,這個寂寞的掛著妻子名分的可憐女人,他探過身子輕輕吻著她的耳垂,就像自己本來就知道這裡是她的敏感帶一樣,“妝兒,我是你的丈夫,本來不就該在你的房間麼”她渾身一陣細微的戰慄,微微偏過頭躲開耳垂的火熱,低聲抱怨著:“真諷刺,你竟然在失憶之後才想起你是我的丈夫”“空白,正好是從新開始的機會,不是麼。”
他低喃著,真正的把妝兒當作了被自己冷落很久的妻子一樣,細細的從她的耳根開始向她的頸子吻過去,接著在她玫瑰色的唇上輕輕一吻,認真的說,“妝兒,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但我既然現在是你的丈夫,我就會把你當成妻子好好呵護。”
妝兒撇了撇嘴角,微微側頭,眼角竟有水光閃動,“真可笑,我我竟然真的覺得你是另一個世界的人了。巴特他絕對說不出這種話。”
他溫柔的擁抱住她,輕輕地把她壓倒在床上,撫摸著她的腰側,緩緩的滑向她分開的大腿內側,“妝兒,也許巴特也想對你這麼說,只是只是他說不出口吧。”
妝兒輕輕的呻吟起來,搖了搖頭,帶著一些嘲弄輕輕地說:“人是很難改變的。就像你,也是失去記憶才會變成這個樣子”他不想再把話題帶到失憶上面,他知道說服妝兒相信自己是在夢裡來到這個世界很難,現在他勃起的陰莖感受到的那股間的潮溼告訴他,現在討論問題是很不合時宜的,於是他直接用嘴堵住了她的唇。
他有些驚訝的發現,妝兒對吻竟然如此生疏,他挑撥開她緊閉的嘴唇,伸進她嘴裡的舌頭得到的是完全生澀的回應,就像是一個初戀的小姑娘一樣,不知所措的小舌只懂得僵硬的迎合著他的舌頭。
想想他和孟蝶,雖然很晚才走到最後一步,但很早就已經吻得昏天黑地。
他還想再做些前戲,但妝兒已經等不及了的樣子匆匆地握住了他的陰莖,張開雙腿拱著腰,嘴裡發出難耐的低哼。
已經被她的手牽引到了陰門前,他也就不再多費功夫,順著她的手的力道向裡一頂,一陣溫軟的感覺貼上前端,龜頭毫不費力的就擠進了一個溼潤腴嫩的小肉洞中。比起蕾雅和蝶兒那充滿彈性和壓迫感的緊窄肉穴,妝兒的身體少了很多刺激,但舒適而溫暖,溫熱的腔道興奮的抽動,久曠的花心被他第一次頂到就酥軟不堪的噴吐了大量的液體出來。
妝兒的四肢緊緊的攀住他,張著小嘴啊啊唔唔的呻吟著,並不激烈,但滿含著愉悅。他艱難的移動著身體,讓陰莖在她的體內進出。
“巴特啊啊你你要是能唔啊能一直失憶下去,那該多好”她放浪的迎合著他的動作,柔細的腰亂扭著,豐腴的雪白臀部又轉又搖。
他本以為妝兒很快就會被他送上高潮,但一直到腰都酸了妝兒依然不輕不重的呻吟著扭動著腰臀,穴內滑膩依舊卻感覺不到高潮要來得跡象。
他抱著妝兒翻了個身,讓她趴在床上高高地翹起渾圓的屁股,從她的屁股後面幹了進去,這個姿勢妝兒也可以方便的向後拱聳著腰自己動作。
他一手撫摸著她的臀肉,一手繞到腰前用手指開始刺激她的陰核,抽插的時候也混進了攪動和研磨,這幾乎是他的渾身解數,但妝兒僅僅是加快了搖擺屁股的速度,呻吟的聲音反而更小了。
他用力衝刺了幾十下,腰後積蓄的快感逐漸滿溢,妝兒應該是也感覺到了體內的陰莖逐漸漲到了最大,突然從他身前掙脫,回身猛地把他撲倒,叉腿坐到他的身上,主動用下體吞進了他的陰莖,然後上下前後的費力搖擺著細腰,伏低身子垂著一對豐腴的乳房哀求一樣呻吟著:“吻我像剛才一樣吻我”他抬高身子,摟著她的脖子吻住了她的嘴,唇舌糾纏中她的下體仍然快速的磨著他的陰莖,很快就讓他達到了高潮,他用力的把陰莖往她身體裡頂去,儘可能得讓精液噴灑在她最嬌嫩柔軟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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