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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真只好把伸手的手不捨得縮回去,恨恨得跟朱明復走了。
“皇上,請留步!”朱明復聽到了背後柳隱的聲音。
“哦,柳堂主反悔了?”朱明復轉頭笑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女子一言,馬上反悔,皇上果然料事如神!”柳隱笑得很迷人。
“啊!~~~~~~~~~呀!”
王真氣瘋了,這不剛剛談好的事吧,怎麼說反悔就反悔啊,我的東廠我的夢啊!我的特務頭子生涯難道還沒開始就要結束嘛!
朱明復早看出這個秦淮的花魁善於忽悠人捉弄人,喜歡把人搞得七葷八素,再看清利用對方的弱點,不過不會擺弄人的女人也做不了花魁啊,何況他自己也是這樣的人,對此等伎倆頗有心得。
而王真雖然狡詐,但因為對她和對自己的東廠太在意所以才會感情外露的,要是王真以後再這麼弱智的話,朱明復絕對不會把東廠交給他的。
“柳堂主,你在朕眼裡不是女人,基本上屬於‘君子’的境界,所以朕相信你是言出必行的。”
“哦,屬下請皇上說一下我為什麼不是女人?屬下怎麼一直覺得自己是女人,要是大明的男人們都和皇上一樣覺得我不是女人,這可讓我怎麼活啊?”柳隱似乎越來越喜歡和朱明復鬥嘴了。
朱明復內心不喜歡柳隱繞來繞去的作風,她還沒說叫他留步所為何事呢,但為了教育一下王真,讓他知道什麼是帝王風度,也讓他知道一下領導的口才是遠在他之上的,以後好時時心存敬畏,就決定和柳隱再較量一下忽悠能力。
“呵呵,既然柳堂主還有興致,朕就和你說道說道吧,你在朕眼裡卻不是女人,但不只是你,這秦淮河在朕眼裡根本沒有一個女人,女人者,男子之內助也,家庭之後勤總管,秦淮的女人既無夫無家,也不生育孩子,不操持家務,所以在朕眼裡並不算女人,不過你們也不要自卑自棄啊,你們雖然不是女人,卻個個是優秀的生意人,尤其是柳堂主您啊更是如此!”
朱明復侃侃而談,王真聽了十分崇敬,心想這位皇上絕對是帝王中的奇花異草,從小深處深宮而嘴巴卻像一個商人一樣沒有底限和上限。
“哈哈,皇上妙論,屬下佩服之至,除了徐輝祖之外,屬下多少年來沒聽到過這麼新奇的言論了!”柳隱笑得花枝亂顫。
朱明復很嚴肅得看著他笑,他不知道她為何又提到徐輝祖,難道僅僅是炫耀她的人脈嗎。
柳隱笑完了說:“皇上,屬下也說一句啊,其實在我眼裡,這世上也沒幾個能算男人,男人者,安家定國之人也,忠孝信義之人也,這世上又有幾人能做到這一點呢,絕大部分人不過白長一幅男人的軀殼而已,正如呂仙所謂‘茫茫宇宙人無數,能有幾個是男兒’也!”
“哈哈,柳堂主果然聰明,能舉一反三,你留朕如果只為說這些,那朕已經聽到了。”
“皇上,屬下想告訴你,一個你心裡掛念的真正‘女人’的下落?”柳隱似乎不懷好意得觀察著朱明復的表情。
聽到柳隱的話,朱明復腦海中立即出現了好幾優美的身影,最近真的是越來越想她了啊。
“朕心中沒有掛念的人,不過好幾在徐府探親後來不見了,柳堂主如果知道她行蹤麻煩請告訴朕,朕要治她的罪!”
徐輝祖在書中告誡朱明復,皇帝千萬不能讓人知道自己在意何人何事。
“皇上剛才對屬下很是寬厚,屬下感念在心,所以一定要把好己的行蹤告訴皇上,不然就是欺君啊!”柳隱扮畏懼狀,“皇上,她在城西水月庵中,陛下快拿著枷鎖去拷她吧!”
“好,朕知道了。”朱明復大步流星而去。
王真也緊跟著朱明復走了出去,錢賓和來時一樣隨同保護。
送走了客人,柳隱推薦的未來情報頭子魏東走了進來,這魏東以前是個四川的一個富家子弟,中過舉人,建文元年來南京參加科舉,卻從此流連秦淮河,一個月不到,就花光了帶來的兩千兩盤纏,還染上重病奄奄一息,正當老鴇要把他扔到亂墳崗時,柳隱救了他。
從此他被柳隱的魅力折服,科舉也不考,老家也不回,就死心塌地做她跟班,由於他文化高頭腦活絡,很快成為柳隱的一號親信,上次《錦衣週報》新招聘記者,柳隱安排他去報考,結果魏東以第二名的成績成功入選,很快成為了該報的金牌記者。
魏東以擅長挖掘政商兩界的緋聞而著稱,魏東和《朝廷參考》報的蘇河在報界都有“緋聞挖掘機”的榮譽,另外二人還分別有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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