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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光宗耀祖之大喜事。”
“按帝國徵兵法令:凡年滿14歲之適齡男子,無論出身,皆有從軍義務。和平期間,以兩丁抽一,五丁抽三為準,家中獨子可不去。戰事期間,則以大軍需要為準,每徵一丁,撫卹百銀,任何人不可違背。有敢抗徵兵令者,以叛逆論處,可當場格殺。”
“現有申氏府中,申奇,申童,年滿二十,十八,為國之大好男兒,正值服役之年。當以國事為重,聽從召喚,上陣殺敵。我部新兵不足,特發徵兵之令,徵調申奇,申童為佑字營士兵,自接令起既刻生效,不得有誤!!!”
啪,文書直接砸到了申楚才的臉上,淺水清的聲音已陰測測的傳來:
“聽明白了吧?申大人,我奉軍令,有徵調之權。申大人家有愛子,正是為國建功的大好時機。我看申大人滿門忠烈,一心為國,就把這徵兵令,送到了你們家來。如果沒什麼問題,就請兩位公子出來跟我們走吧。”
申楚才登時就暈了。
天風帝國,以武立國,國人以尚武為榮,以戰死為耀。但口號是拿來喊的,是用來激勵那些無知百姓的,而不是用來對付自己的。自古以來,真正能捨得把自己的子女送上戰場的大官,恐怕沒幾個。
身為帝國大員,自然有的是辦法為子女免除兵役,也因此,申楚才從未想過有那麼一天,徵兵令竟然會送到自己的家裡來。
但是帝國法令上,到是的的確確寫得清楚,凡適齡青年,都有服從徵調之義務,即使皇室子弟亦不例外。
申楚才做夢也沒想到的是,淺水清會給他來這麼一手。
不過這個時候他顯然還有些不認輸,還想憑官威壓人,所以依然狂妄大叫:
他大叫:“荒謬!四品以下,官宦子弟,從未有入伍之事!”
方豹冷哼,聲音嘶啞若金鐵交鳴:“申大人,話可不能這麼說。南相公子無傷,現在可正在暴風軍團呢。他雖是將軍,卻也是軍人啊!”
“廢話,他是將軍,又不用親自上前線打仗的。”
“將軍也是從士兵做出來的。他日申家兩位公子為國家立下大功,說不定又是兩位南督出現呢。”方豹挪逾道,一眾士兵跟著哈哈狂笑。
淺水清冷嘿,回首大吼:“兄弟們,凡有違徵兵令者,咱們該怎麼做?”
“以抗命論處,格殺勿論!!!”一片山喝海吼之聲,徹底震顫了申楚才的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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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上有許多人,總以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
他們獨霸一方,他們不可一世。他們所到之處,眾皆拜服,就算是同僚上官,也總是客客氣氣。那官職低的,和比自己官職高的說話,就必須要矮上一頭,低聲下氣。
官場上要想為官長久,自有其一套獨特的規矩,正所謂:為官者,當心生七竅,八面玲瓏,待上以禮,治下以嚴,交好同僚,謹言慎行。
誰能想到淺水清反其道而行,專門和上司作對,且行事張揚,肆無忌憚。
申楚才在命令手下燒那些信的時候,也想到過淺水清會報復。但他並不認為淺水清拿他能有什麼辦法。
這個世界是分等級的,下級永遠都得遵從上級的意思來辦事。一個六品武將,是沒可能斗的過一個已經在朝為官十餘年,知交好友遍天下的四品大員的。
但是申楚才萬萬沒想到的是,淺水清不跟他玩品級。
他玩差異。
徵兵是軍人的特權。
他更想不到,這個世界的確有那麼一些人,他們無視一切規矩,無視一切權威,從不懼怕後果,然後用自己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很不幸,申楚才碰上的,就是這麼一個人。
很不幸的,淺水清給他玩了這麼漂亮的一手,正指他的要害。
而現在,淺水清冰冷的眼神,在申楚才的身上掃過,就彷彿極地冰雪,寒透了他的全身。
心底是一片冰寒,臉上卻流下大片的汗珠。
申楚才的心在發苦,他只想哭。
他現在手裡無兵,對方又有徵調之權,他空為清野城一地之長,整個局勢卻為對手牢牢控制。此刻便惟有回味那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的千古名言。
沉吟了一下,申楚才無奈地向著淺水清拱了拱手,他說:“淺將軍,申奇申童,年紀尚小,體質羸弱,不堪大用。若上前線,只怕會為天風軍憑添累贅,還請大人高抬貴手,放過我兩個兒子。申楚才榮當厚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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