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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你是條漢子,今天就饒他一次,許你代罪受過。來人!”
長刀一指戚天佑,衡長順大叫道:“以下犯上者,施四十軍棍。身為軍官,縱下有過,罪加一等。給我打他八十軍棍。明日進攻沙河屯,戚天佑轄其旅部做為頭一陣衝鋒。有敢抗命者,斬!”
全衛愕然。
第三十章 生辰死祭
洪天啟趕到的時候,軍棍已經施完。
看著心腹愛將被打的皮開肉綻,只能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呻吟的時候,洪天啟一時之間有些楞然。
他沉聲問:“怎麼回事?”
有士兵立刻上前把事情的經由說了一遍。
洪天啟越發面色陰沉若水。
衡長順是南無傷指名來做的衛校,他和血風旗李規將軍又有些關係,洪天啟心中惱怒,竟然對此事半點處理辦法都沒有。軍中雖說一切皆視戰功,但亦不能不懂為官之道。就算是再粗魯的漢子,也知道涉嫌上官的任調,背後總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衡長順雖然跋扈了些,但畢竟還佔了些理。雖說是歪理,但官場之上,無理都能說成有理,何況小小歪理?要坐穩位置,最終還是需要看清時局的。
所以他只能長嘆一聲說:“讓他好好養傷吧。明日一戰,他就不用去了,由方虎代他領兵吧。”
“大人,衡校剛才說要戚少親自領軍,您現在這樣安排,只怕衡校又要出來鬧事了。”一個小兵連忙說。
洪天啟大怒:“他是營主還是我是營主?虎豹營什麼時候成了他衡長順的了?凡事竟然都由他來做主?”
那小兵嚇得顫顫驚驚再不敢言。
戚天佑卻躺在床上嘿嘿一笑:“洪營,怎麼了?這點小事也值得您大動肝火嗎?咱們當兵的,什麼苦沒吃過,什麼傷沒受過?這點小事就不能出兵打仗了嗎?放心吧,我躺在這床上休息一天,明天起來,還是一條好漢。咱照樣在沙場上殺幾個敵人給你看。”
洪天啟兜手給了戚天佑一下:“混蛋!就你這樣還想上陣打仗?屁股都被打爛了,你還怎麼騎馬?哼,衡長順。。。這個混蛋,一介莽夫,心胸狹礙,難成大氣。陣前折將,本屬大忌,我真想一刀宰了他!”
一連用了好幾個詞來形容衡長順,可見他是真得怒了。
只是戚天佑卻偏偏笑道:“洪營不必生氣。衡長順其實也沒有錯。他新來乍到,正是立威之時。上任第一天,就有下官不聽其令,也難怪他生氣。若是這次您再駁了他的命令,只怕他以後御下更難。身為將官,最怕的就是令出多門,有令難遵。所以,這改令之事,還是萬萬不可的。明日之戰,我第三衛負責攻打沙河屯。沙河屯有至少500敵軍把守,並不是那麼好拿下的,正需要靠衡長順這樣的猛將帶頭殺敵。他要是心有怨嫌導致作戰不力,只怕對您也是個不小的罪過。所以洪大人還是讓我出戰吧。”
“你!”洪天啟被他氣得沒話說。他這個遊擊將軍也是一路奮勇拼殺出來的,當得不易,當然也知道作戰前最忌諱將官威信受損。戚天佑說得有理,為大局想,他只能接受。一甩袖,他叫道:“既然你自願送死,那就隨你去好了!”
然後就那樣氣沖沖地走出帳外。
一個小兵不識相地走過來問洪天啟:“將軍,衡長順目中無人,擅打下官,是否應當予以責罰?”
洪天啟憤怒大吼:“我責罰你媽!”一拳將那小兵打飛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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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內,淺水清悉心地給戚天佑上藥。
藥敷在身上,涼颼颼的,到有幾分鎮痛的效果。
戚天佑感覺有些怪異,忍不住問:“你用的什麼藥,好象很神奇啊?”
淺水清湊在他的耳邊輕聲回答:“普通的傷藥,不過我摻了生肌散。”
生肌散?
戚天佑大吃一驚。
他看著淺水清的眼睛,只見淺水清也毫不示弱地回看他。清澈的眼眸中,隱藏著的,竟是一個驚天的大秘密。
“你。。。其他人全部出去!”戚天佑高喊。
所有心疼戚天佑傷勢計程車兵,將官,包括方虎,甚至連沐血都一起被他哄了出去。
眼看帳中已經沒了別人,戚天佑不顧傷痛問:“你怎麼會有生肌散的?”
“自己做的。”淺水清淡然回答:“不敢全用,怕被人看出來,只能少做點摻著用。”
戚天佑驚得更厲害了:“什麼?你竟然會雲家的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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