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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淺水清滿臉鮮血趴在了地上
“幹啊,這傢伙還會玩陰的。”
那匹天鬃馬向著淺水清長嘯一聲,意思應該是再來。
淺水清痛得渾身腰都直不起來了。
他開始理解了為什麼天鬃馬會成為豐饒草原的神物,這種野馬不僅擁有非凡的速度和力量,同時所擁有的智慧,已經使它們遠遠高出同類,再不輕易為人類所折服。它們心中的高傲,未必便低於人類。
身後是雲霓深一腳淺一腳地跑過來,口中高喊:“水清,不要再和它鬥了。我們不可能制服它的。”
淺水清回過頭看著雲霓,臉上現出一絲柔情:“只要是你喜歡的,我就無論如何也要把它弄到手。放心吧,這匹馬,我要定了!”
那匹天鬃馬似乎聽懂了他的意思,走到淺水清的身邊,很是不客氣的拉了一通大便。
一大堆新鮮的馬糞就那樣象出籠的包子,熱氣蒸騰地堆在淺水清的身邊。
然後,它希律律一聲長嘶,邁開四蹄狂奔而去。身後是大批的天鬃馬尾隨呼應,蹄聲隆隆,聲勢壯觀浩大。
那一刻,淺水清和雲霓都看得呆了。
看看眼前的一堆馬糞,雲霓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這是它留給你的紀念。好自珍重哦。”
淺水清哈哈狂笑起來:“我喜歡它!這麼有個性的馬可真是少見。我一定會得到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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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的那條河,水流清澈,縱貫南北。
無數草原上的生靈依靠這條河而賴以生存。
天鬃馬雖是神物,世人難覓其蹤,但它們終歸不可能離開有水源的地方太遠。而且天鬃馬對食物的要求極高,它們吃最肥嫩的青草,喝最清澈的河水。
已經十天了,淺水清每天都來這裡守侯那匹天鬃馬。
他注意到天鬃馬喜歡這一帶的水源,每天都有固定的時間來到這裡飲水。
做為馬中之王,飛雪是第一個喝水的。
是的,它叫飛雪,是淺水清為他取的名字。
今天飛雪正在喝水。
它看到那個男人又來了。
天鬃馬是有智慧的生物,雖然不能說話,卻有著它們自己的理解方式。它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它沒有惡意,但卻總想打敗它,騎上它。高貴的天鬃馬是不會接受一個普通人類的招降的。飛雪希律律叫了一聲,迎著面衝了過去了,一頭頂在了淺水清的懷中。
男人倒下。
十天來,每天都是如此。
假如馬語中有受虐狂一詞,飛雪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贈給這個傢伙。
他來了,又倒下。
就象個打不死,卻從不曾放棄。
這讓飛雪對他的好奇心大增。
今天有些奇怪,一頭撞去,男人仆倒後就再無反應。
這讓飛雪有些驚訝。
是自己的攻擊太重了嗎?
不可能啊。以前都是撲倒後再起,再撲倒再起的啊。
好奇心讓它離那人越來越近。
它用大嘴去拱那個男人,試圖把他拱醒。
一聲大喝令它吃了一驚,一雙有力的大手已經扳在了它的脖子上。淺水清一個虎躍縱上馬背,狠狠一夾馬肚,大喊道:“飛雪,跑起來吧!”
飛雪憤怒地仰天長嘯,邁開四蹄向著前方狂奔而去。
它要將這個大膽的傢伙狠狠的從自己的背上摔下來。
它開始瘋狂地奔跑在豐饒大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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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象刀一樣割著淺水清的臉,四周的景色飛快的倒退,整個人如飛起一般。看起來它是要一路跑到天之盡頭了。
突然之間,它一個揚蹄急挺,前足指天,整匹馬人立而起,要不是淺水清死命地抱住它的脖子不放,就要被它給摔飛出去了。
“就知道你要玩陰的。”淺水清有些佩服這匹馬的野性和狡猾。
眼見沒能把他甩出去,胯下的飛雪象一隻瘋狂而憤怒中的暴熊,不斷揚起馬臀,就象是騎野牛表演一般,試圖將淺水清從背上甩下來。
淺水清感覺自己就象是坐在蹦蹦床上一樣,顛得他幾乎要嘔吐出來。他的雙手死死摟住馬頸,堅決不肯放鬆。
在身後是大批的天鬃馬嘶鳴著跟隨,就象是牛仔們放牧馬群,壯觀的聲勢如萬馬奔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