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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陰險小人,你上當了。
我使勁搖頭:“這不可能,《武穆遺書》是父親唯一的遺物。”
他笑道:“嶽姑娘,要麼把《武穆遺書》交出來,要麼留在我身邊做軍師。”軍師?我,我不把你的大軍指揮得全軍覆沒才怪。
我倔強的看他一眼:“殺了我吧,我不會交《武穆遺書》,更不會做你的軍師。”
他陰險一笑:“嶽姑娘,既然你說書在逸風公子家裡,想必你和他是好朋友了?如果我告訴他姑娘在我手上,請他拿書來換,你說他願不願意?“
“休想。”我直接扭過頭。
“是嗎?”他在我身上左看又看,拔下我常用的氣寶流麗簪,“我拿著這個東西去見風逸,如果不把《武穆遺書》交出來,就殺了你。”
“我就是死了,也不會讓《武穆遺書》落在你手裡。”
“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要書還是要你?”垃圾小受,在本小姐面前還玩心眼呢。
“你。”我憤怒的盯著他。
“來人。”立刻進來兩個黑著臉的傢伙,“主人。”
“貼身保護嶽姑娘,無論她到哪,都要好好跟著,她要是出了什麼事,提頭來見。”頭都砍了還怎麼自己提,真是廢話。
“是。”
第21章:我是實驗品?
從寧王踏出我的房間開始,身邊就跟著兩個討厭的傢伙,那表情就好象跟我有殺父之仇一樣。跟吧,跟吧,只要死人妖把我在他手上的訊息傳出去,你們都得玩完。
《武穆遺書》?我怕你沒命看。皇帝?我直接就知道他沒命做,一看他兩個優秀的弟弟就知道他沒機會了。像他這種人,簡直就是敗類。雖然想做皇帝,偶而也掩飾下野心行不行。看看齊昊,做了篡位這種事人家還以為他是好人。如果在爭奪皇位的大戰前我認識他們幾個,一定會把注壓齊昊。看他那樣,跟人家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他簡直白白比齊昊多活了那麼多年。(別罵了,再罵我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在嫉妒)
逸風這麼聰明,他應該會明白我的意思。不著急,我很快就有救了。我也真是的,哪不好躲,偏偏躲到這兒來,撞上寧王這個神經病。
已經三天了,我就這樣被監視著,寧王那個垃圾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不過我依然該吃吃,該睡睡,我知道他們會來救我。著急也沒有用,人吶,在任何環境下不能虧待自己。手機被我藏了起來,我怕被變態發現收繳了。一起藏起來的,還有證明我身份那塊玉牌。一直監視著怎麼藏?汗,我在房間裡的時候他們只是外面守,又不進來。
沒事的時候,我企圖拉他們兩個打撲克,這兩個沒人性的直接拿把到架到我脖子上。雖然知道他們不敢怎麼樣,心裡還是暗暗害怕。
第三天夜裡,我正睡得香。就聽有人在叫我的名字,好象叫的是梅姑娘吧。寧王那個神經病只會叫我嶽姑娘,我要真是岳飛的女兒倒好了,可惜我不是。那兩個臉黑的跟鍋底一樣的同志只會叫我姑娘,尼姑會叫我施主。
我揉揉眼睛,懶洋洋地問:“你是誰啊?”
“藍淚。”簡單的兩個字,我一下就從床上跳起來。藍淚?她來救我?我一下睡意全無,清晰清醒地坐在床上,果然見藍淚一身藍衣,亭亭玉立。
“你。。來這裡幹什麼?”
“救你。”拜託,你偶爾多說兩個字好不好啊。
我疑惑:“救我?你怎麼知道我被軟禁在這裡。”
“前天我遇到一個傢伙調戲我,從他身上搜出你的髮簪和一封信。”調戲藍淚,寧王的紀律也不怎麼樣。去辦差順便調戲美女,天下的美女都可以調戲,單單不能調戲藍淚,也不看她是什麼人。我估計那個傢伙當場被打得半死,想想那樣我就好笑。
“藍姑娘,你我不過萍水相逢,你又何必冒險救我。”雖然很想她救,還是需要客套一下。算上這次我們3面之緣,居然被她救過兩次,不欠人家都不行。算上雲容那次,已經幫了我三次。基本上每次見面,她都在幫我。
“你到底走不走。”她冷冷問。
當然走,不走的是笨蛋。
我忙點頭:“走。”走出幾步我又折回來,拿了手機和玉牌。我們大搖大擺地從門口出去,看守我的那兩個傢伙早就已經跟死豬一樣。要不說藍女俠就是厲害,有空也找她學幾招。
藍淚帶著我走了一夜,她始終是一言不發,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問她她就說,去了你就知道。似乎她帶我走的,不是下山的路,一直就在樹林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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