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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春班出多少錢,蘭姨我出雙倍。”啥?挖牆角啊。
“蘭姨未見識過小女子的本事,就出雙倍的錢,您不覺得冒失了嗎?”我說完一笑,朝門口走去。
蘭姨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哀求道:“求姑娘救命。”
我大惑不解,剛才抬箱子的那些人也噼裡啪啦全跪在地上。這麼多人給我下跪,而且還是我的長輩,我不知如何是好。忙扶起蘭姨道:“蘭姨是吧,有話好好說,別這樣。”
“姑娘啊,我們這些人的命全在你手裡了,求姑娘救我們啊。”那位年輕的女子哭著道:“姑娘,救救我們啊。”
蘭姨見我不說話,“我們和春戲班也算是京城有名的戲班,姑娘有沒有聽過我們戲班的頭牌彩霞姑娘?”
沒聽過,不過我還是點點頭:“聽過,彩霞姑娘是京城的名伶,當然聽過。”
蘭姨嘆了口氣,“彩霞貌美如花,才華出眾,恐怕與莫家三小姐有得一比。今天晚上皇上接見天離國王子,召鳴春班和我們和春班進宮表演。剛才在宮門口的時候,有幾個亂嚼舌頭的太監說是要從今晚的歌妓中選出一名送給天離王子。彩霞聽了,生怕自己被選中,留下一張字條走了。她走就走,還帶走了另外三個花旦。很快就是我們表演,您說我上哪找花旦去。姑娘您真是鳴春班的就幫幫我,我給你1000兩銀子。”我還奇怪為什麼全是男的呢,原來是花旦跑了。彩霞也太有信心了,她未必就會選中啊。四個花旦撂挑子,也夠蘭姨受的。估計她平時對她們就不好,人家才會在關鍵時刻跑了。
“可是,我不是和鳴班的。”我想了半天,這個解釋合理。
蘭姨狐疑的打量著我,“看姑娘穿的並不是宮女的衣服,真不是鳴春班的?”我這衣服雖然不是很差,比起其他嬪妃公主可就寒酸了,也難怪。
我笑笑,“我是宮女,只是比一般的宮女有點地位而已,你們找錯人了。”
我剛想離開,蘭姨一把抱住我的腳,一個小姑娘也來抱住我的腳,“姐姐別走。”
我看看那個長得不錯的姑娘,“蘭姨,這個小姑娘長的不錯,為什麼不讓她做花旦?”
“彩蓮是新進我們和春班的,什麼都不會。”
一箇中年男子走出來,‘撲通’一聲跪下,“姑娘,只要你救了我們和春班,我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其他人也紛紛跪下來,我又沒了主意,“可是,我不會唱我?”
“姑娘可懂琴棋書畫?”蘭姨問。
“算是懂一點吧,對了,我還會唱歌。”除了這個,真沒有拿得出手的才藝。
“姑娘,你可以的,救救我們吧。”這麼多人給我下跪,我還能說什麼。早知道就自己找狗洞,也不會遇見這麼多是非。我只好點點頭:“我可以答應你們,但是你們要答應我,表演完之後我要躲在你們的箱子裡出去。”
蘭姨想了想:“行。”
“還有,我長的很醜,我要戴面紗。”
“行。快,給姑娘換衣服。。”
我被彩蓮退進了化裝間,開始在我臉上塗抹
蘭姨果然有兩把刷子,給我穿了一身湖藍色宮裝。青絲用有根湖藍色帶子束起一邊,另一邊垂下來,釵上5枝小巧的簪子。
還好,化的很淡雅,我最怕她給我弄成殭屍。
為了隱瞞花旦丟失,蘭姨故意向鳴春班挑戰。開始的幾場都是表演比較男性化的,後面一場兩位當家花旦單比。開始那幾場彩蓮現學現賣,一位男性同志反串,勉強過關。我在化裝間裡坐得屁股都起繭子,終於輪到我上場了。
剛才外面一陣天籟之音,鳴春班的花旦飛絮咿咿呀呀唱了半天,我楞是一句沒聽明白。飛絮唱完就聽隔壁一陣鬧騰(鳴春班的化裝間就在隔壁),說是皇上賜了飛絮一枝金釵。不就是一隻破釵,值得他們高興成那樣,沒見識就是沒見識。蘭姨在這邊眼紅死了,說什麼飛絮要飛上枝頭。還要我好好表現,沒準能有機會做鳳凰之類的廢話。
我真想做妃子就不用跑了,齊昊那個花心大蘿蔔女人無數,很不明白給他做妾有什麼好。
我定定神,抱著蘭姨塞給我的破琴,邁著高貴的步子走出去。蘭姨教我那是什麼步子嘛,我又不是青樓妓女。
齊昊坐在高高的位置上,他下面左邊是一為身著異國服飾的男子,右邊是逸風公子,另外是一些不認識的大臣。逸風公子還真不是一般有地位,居然可以和外國國王子坐在一起。逸風下面有個瘦小的男子,仔細一看,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