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切,又一個認錯人的。斂灩是比我好,可是也不需要如此惦記著她吧。
我搖頭,“不是,我只是斂容,不是斂灩。”
他似是不信:“知道斂灩姑娘姑娘的人不多,姑娘是如何得知?”
我這妹子也真是的,作為一名穿越者,作為一堆古董中的鮮花,就應該張揚點。老頭居然說認識她的人不多,失敗,丟臉,穿越者的臉都丟光了。
“不瞞大叔,斂灩是我的妹師妹。”這個解釋恰當,如果說妹妹,莫尚書似乎只有三個女兒。說表妹?莫家沒這門親戚吧,師妹最好。
他驚訝,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斂灩姑娘是您師妹。”
我面帶微笑:“大叔,王爺似乎把我當成了斂灩,您是不是也認為我是斂灩姑娘?我跟你說這麼多,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是斂灩姑娘。”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哎,既然姑娘說不是,便不是吧。”他轉過身去,喃喃道:“王爺心裡一直念著斂灩姑娘,本想著她能回來,不曾想哎。”像是對我是說,又像是對自己說。我猜他是對我說的吧,他始終以為,我就是斂灩。
守著眼前的男人,我無精打采,知道他死不了,又何必著急。或者說,他把我當成斂灩,害我鬱悶那麼久,所以有點生氣吧。
大約過了個把兩個小時(不習慣用時辰來計算,我腦子還沒有發達到可以記住可惡的什麼子,醜。。等一大堆東西),窩在桌上睡得口水直流的我聽到清晰的聲音,“遙遙,遙遙。。是你嗎?”
我揉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無所謂的往床上瞟了一眼。突然,我睜大眼睛,只聽‘刷’的一聲,就已經衝到床前了。因為某人正看著我,優美的眼睛似乎向偶放電。最重要的是,他神采奕奕的坐在床上,毫無病容。難道我給他喝的是聖水?還是。。迴光返照?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咳嗽了一聲,問:“喂,你好了。”
他利索的點點頭:“有遙遙的照顧,自然好了。”靠?還當我是遙遙。
我瞥了他一眼,“你不是快要掛了嗎?”其實心裡很害怕,生怕是迴光返照。
他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只有我的遙遙,才會在我發燒的時候餵我喝鹽水,糖水。只有我的遙遙,才會滿口粗話。”
我一個頭兩個大,什麼意思?他不是昏迷了嗎?怎麼知道我給他吃什麼東西?
“到底怎麼回事?”給老孃從實招來,我怎麼感覺上當了?
他趁我不悲,緊緊握住我的手,“看著我的眼睛。”
我故意把頭邁朝一邊,“為什麼要看,你的眼睛是很好看,可是光看又不能吃。”
“遙遙,你還要裝到什麼時候,你是遙遙,為什麼裝做不認識我,為什麼?”他猛烈的搖著我的身子,力氣好大,完了完了,典型的迴光返照。
“我不是遙遙,不是,我是斂容,是翩翩。”本來就是事實。
“你是遙遙,是斂灩,是絳雲樓的主人。”他不容我置疑的確定。
“不是遙遙,不是,你就當遙遙已經死了吧。也許有一天,她回回來,但是目前你就忘了她吧。”穿越是說穿就穿的嗎?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回來。
個男人很霸道,一把將我拉到他的懷裡。“你是遙遙,我不許你說自己死了。你是我的,沒有我允許,不能死。”
我拼命反抗,他卻低下頭想強吻我,我一著急,給他一個大耳光。
他楞住了,用複雜的眼光看著我。我突然很同情他,像他這樣的情聖還真不多,偏偏不能跟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
我嘆息道:“我知道你當我是斂灩,當我是遙遙,可我不是。”我指著自己:“我是斂容,我是翩翩。你看清楚,我是翩翩,不是遙遙,看清楚啊。”
第16章:迷藥?
他們的婚事因為齊軒的病而延遲,雖然皇上那邊說暫緩3月,但是我知道,雲容能嫁出去的可能是個負數。齊軒是個性子剛烈的人,他敢裝病騙我,騙皇上,還有什麼不敢做的。(為雲容哀默三分鐘。)
接到延遲婚事的訊息,又聽到齊軒的‘病’跟我有關,雲容女母女對我恨之入骨,很意外,她們沒來找我麻煩。估計;這都是我爹的功勞吧。
京城裡到處流傳著我與雲容齊軒的故事,作為茶餘飯後的話題,被說成很多版本。
橫刀奪愛版:哎,聽說了沒有,莫家二小姐和誠王的婚事吹了。
某Y:為什麼?
這你都不知道?聽說誠王病了,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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