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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比式。”顏松的思維被楊冰的話打亂,他聽著對面這位藍袍長老的說話口氣,聽著他那副氣定神閒卻又滿口亂其八糟的因果邏輯,恨不得拖下鞋子,一鞋底抽死他!
“你們考慮一下,是選擇同時晉級,還是同時淘汰?”楊冰長老依舊語氣平和但又一針見血地說道,見顏松還是不說話,楊冰長老又等了一會兒,然後說道,“既然不說話,那就是預設晉級了?”他又看了看低頭不語地顏松,然後呵呵一笑,向場外宣佈,“兩人已經商議好,同時晉級!現在,比式結束!”他說完,向旁邊的中年師傅點了點頭,然後腳下一點,向遠處飄去。高臺周圍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先是默不作聲,然後,那些押注在顏松向上的絕大多數人,開始憤憤不平地嘟囔起來。
澹臺肅武魂被吸掉,渾身上下像散了架一樣,有一種裂骨斷筋的疼痛,他瞪了一眼對面的顏松,自寸後著臉皮跟對方要武魂明顯是沒事找抽,於是憤憤地低哼了一聲,轉身便走。他剛要跳下高臺,忽聽得背後得少年大喝一聲“站住!”,他以為對方食言,又要跟自己比式,馬上轉過身,亮開架勢:“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了還!”
不想,他卻聽顏松問道:“一玄困神絲和七玄困神絲有什麼不同?”他先是一愣,隨即冷冷地瞥了對方一眼,也不回話,飛身跳下高臺,人周圍一片指責聲中,信步離開人群。
顏松沒有追上去索問,此刻,他的腦海已經平靜下來,清晰下來,他清清楚楚地記起,玉菩提內的白衣女子之前身中七玄困神絲,而就在剛才,藍袍長老楊冰說澹臺肅將對付龍若兮的一玄困神絲用錯了地方!他眯起想,向高臺上瞅了瞅,沒有找到之前丟掉的那根光絲,他憑藉腦海中的記憶,能夠感覺得到,澹臺肅打入自己體內的那根長長的光絲,和之前自己在藍色卷軸中為白衣女子吸出來的光絲雖然有些區別,但形狀大抵都一樣。
“不會這麼巧吧,難道我那位大姐就是龍若兮?”顏松嚥了口唾沫,從劍院比式到現在已經過去十多天時間,有過無數場比式,但他從未見過龍若兮其人,有好幾次自己有機會見到對方,但因為急於玄修,都匆匆趕回了家,這下想起來,忽然感覺怪怪的。
不過他馬上又想到,藍色卷軸中的白衣少女說七玄困神絲一共七根,前六根打入體內也無甚感覺,只有當第七根打入時,在會見神效,而自己所中的一玄困神絲,似乎遠沒有那般麻煩和厲害,他自己靠精神力,輕而易舉地就抽出來了。想到這裡,他又感覺自己多想了,這世上巧事雖多,但大都多在無巧不成的書裡面,他活在現實裡,又不是什麼引人入勝的故事,如何會碰到這種事情
他放開心神時,發現高臺周圍大多數人還沒走,他們嘴裡還在不停地問著為什麼,為什麼這場本該顏松贏和比式會雙雙晉級,為什麼會這麼不公平,為什麼那藍袍長老連解釋都不解釋對於此,顏松也表示十分無奈,隨及在眾目睽睽之下雙手舉過頭頂,仰目高天,一開嗓子,直把周圍人嚇了一跳:“啊!為什麼,明明是我一定能打贏的比式,為什麼被判成平手,為什麼堂堂的盤龍劍院還如此不公平!”他說完這些,見周圍的人更加義憤填膺起來,畢竟和他的精神受壓比起來,周圍那些鳴不平的人可都關係著金燦燦的錢財!
顏松又吼了兩聲,然後在周圍人十分同情又十分支援的眼神中,走出人群。既然那藍袍長老能那麼頤指氣使,那他也不在乎往其臉上抹黑,就算那人是為了什麼集體利益劍院利益,如此光明正大的搞這等下三爛的陰謀,也不為人恥!
走出演武場,顏松本想直接回家的,但心裡十分不踏實,他決定親眼看一看那龍若兮何許人也,於是在路上問了兩個學生,打聽到此人正在低階演武場比式,於是沿著甬道那裡走去。剛走到低階演武場,顏松便看到場上黑壓壓的人群正自散開,他又攔住一位學生詢問,那學生想是輸了錢,一甩手,道一聲“走開”便悻自往前走去。顏松又向裡面走了走,隱約見高臺之上已經沒有人影,考慮到那龍若兮的習慣,心說這人應該早走了,這才決定打道回府。
剛轉過身,顏松便聽到背後有人叫住了他,回頭一看,竟是秦壽一臉落迫地走過來。顏松問其故,秦壽搖了搖頭,一攤手,無奈地說道:“哥輸了,輸給龍若兮了!我就草了,我本來有機會贏的,可沒想到我們打到一半,海月長老忽然來了,說什麼暫停比式,有事情要向我交待。然後我便聽她的吩咐停下比式,可就在此時,龍若兮忽然舉劍攻過來,我一不小心,就被打了下去!”
見顏松疑惑地看著自己,以俟下文的樣子,秦壽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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