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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卻不讓她死,巨大的龍爪手一下子將她拉到白衣敵人的身邊,只見顏松將另一隻手伸出,放她肩上一搭,頓時,一股撕心裂肺,剔骨剝肉的無法言喻的疼痛傳來,她禁不住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呻吟吃痛聲。
然後,周圍眾人便看到,一隻由玄氣化成的橙色老虎,被顏松從粉衣女子的體內抽離出來,然後一下子隱到顏松的身體力,粉衣女子當即脫力一般,連喊聲也發不出來了。顏松一甩龍爪手,再次將她投向一旁的牆壁,也不管她如何掉下來,徑直向著遊展詩走去。
遊展詩雖然無力動彈,但他的神智還是比較清楚的,他剛才雖然無法回頭,沒看到什麼,但卻聽到了師妹慘叫的聲音,現在見顏松向自己走來,他想開口求饒,但卻沒有這個能力,他只能用眼神表達,用那雙充滿恐懼的眼神來向顏松救饒。
顏松蹲下身,根本就沒瞅他什麼表情,直接將手往他身上一搭,頓時,抽出一股藍色玄氣。遊展詩身體吃痛,但卻無能為力,他那雙眼睛幾乎瞪出了眼眶,眼白翻得下人,嘴裡的鮮血不知因為什麼原因,也停留了,整個身體處於極度收縮抽搐的狀態。
不多時,顏松便將一隻藍色的水獅從遊展詩內體抽出,當水獅離體的那一刻,遊展詩渾身有如遭了雷擊一般,從極靜到極度一顫,然後再次一動不動,他嘴裡的血,又開始正常的往外流了。
第215章 整理裝備
看著兩個天穴劍派的“大英雄”被顏松打得死去活來,周圍眾人登時嚇傻了眼,他們心裡十分清楚剛才是如何慫恿遊展詩和那粉衣女子去打顏松的,如今那兩人反被顏松打敗,天知道他們的結果會不會比這兩人還慘。
這群人中,有的嚇得兩股戰戰,幾欲先走,有的嚇得上牙打下牙,一動不動地傻站在那裡,和著一臉呆乎乎的陪笑,還有如客棧掌櫃和小二之流,直接就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然後便砰砰砰磕個沒完,磕得累了,就說上幾句“小人該死”之類的話語,見顏松不說話,便繼續再磕。
慢慢地,周圍那些人好像也被兩人的動作感染,亦或是考慮到十分可能發生的後果,於是也學著客棧掌櫃的模樣,砰砰砰的磕起來沒完。一邊磕,一邊說著一些違心的話語,說是違心,是因為他們將剛才誇讚遊展詩的話用在了顏松的身上,而把侮蔑顏松的話語,又套在了遊展詩身上,就這樣說了又磕,磕了又說,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壯著膽子抬頭一看,大廳內早已沒了顏松的身影。
他們恍恍惚惚地爬起來,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下週圍,然後一鬨而散,最後只剩客棧掌櫃和小二,他二人看了看暈死在地上的遊展詩和他的詩妹,哭喪著臉走過去,然後從他們身上取下一些貴重的東西收好,算計著陪是陪不了了,然後便在大街上喊了位赤腳醫生,將二人打發了。
顏松離開小鎮,召出信天鷹,繼續向西南而去,他原本打算廢了遊展詩二人的武功,但終究還是心軟,只是奪了他二人的武魂。不過饒是如此,遊展詩一定是廢人了,而那粉衣女子也傷得不輕,讓他二人去天穴劍派報信,給他們惹出一團風波,也未嘗不是件好事!
顏松伏在信天鷹上,心情久久不等平息,兩年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當年澹臺月退婚時用天穴易主侮辱他,他發誓要讓對方後悔一輩子!
後悔自己做出的選擇!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就是四年一屆的天穴易主,顏松無時無刻不想象著那天的情景,想象著讓那個女人由內心裡後悔自己所做的一切。
“玄修!突破!玄修!突破!還有參悟!”顏松不住地給自己打氣,告誡自己半刻也不能鬆懈,一定要堅持到天穴易主的時間!信天鷹如一道藍光,如流星一般在雲間滑過,然後消失在世界盡頭。
半月後,他來到一處渡口邊,這裡青草滿地,綠樹紅花,春意正濃,已經是地地道道的南國風光了。在他的對面,是一個碧波萬頃的大湖,因為地處內陸,當地人很少見過如此大面積的湖泊,大都以海稱謂,而這海還有一個怪異之處,那就是,一年中,有一段時間,它是圓的,而另一段時間,它便成了半圓,甚至是鐮刀狀,就像是圓缺盈仄的月亮,久而久之,這湖便有了一個十分詩意的名字:月海。
見過海的人,都說月海是湖,實際上月海這個湖端的是大得很,一眼望不到邊那是小,對於月海,人們一眼都望不到它的一半。
月海周圍,有很多人家,顏松所到的這處岸邊,一連就有好幾個漁村。顏松來的這個時候,馬上就要年底,當地人大都忙著張羅著年事,因為大都以打魚為生,這些漁夫便都忙著大漁,好在過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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