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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記得鎖門,這次倒挺不在意的敞開大門。”他怒喝:“原來這就是你不下令辭退他的原因?敢違揹我的命令。”
可茹驚慌的跳起來,脫離蘇常霖的懷抱。
他誤會了!蘇常霖害怕的想道。
“禹文,你別誤會,我和蘇常霖只是只是”可茹找不到適當的措辭,急得加熱鍋上的螞蟻。
“只是什麼?說不出來了吧!放開我,我要走了!”
“不!我放開你你會一直誤會我和常霖,不!你要相信我”可茹死命扯緊他。
柏禹文憤怒的甩開她,“要解釋,回家再解釋也不遲!”說完頭也不回的丟下她離去。
原本帶著想將一切的不愉快一筆勾銷的來到這裡,卻又目睹她和蘇常霖親熱的一幕縱然驚覺自己愛上了她,卻還無法原諒她,畢竟誰能忍受自己所愛的人仰慕自己以外的男人,而藍可茹卻是個不折不扣水性楊花的女人,為什麼自己始終無法下定決心和她離婚?為什麼還奢望心中那簇小小的火苗,奢望她口口聲聲說她愛他的話不是謊言而是真心?
他狂浪的嘲笑自己一再遭可茹愚弄,而且,是心甘情願的遭她玩弄。
柏禹文離去後,可茹頹然的跌坐沙發,捂著臉,又是一道難解的誤會,她悲哀的想,一絲苦笑從唇間送出。
“可茹,我無法再靜觀你受痛苦的煎熬了。柏禹文根本是不相信你的,為什麼你還執意留在他身邊,和他離婚吧!我不計較你和他的一切,離婚嫁給我,嫁給我好嗎?”蘇常霖以拯救者般的語氣,對可茹傾訴他的渴慕。
“對不起,除了禹文,我”她仍是一貫的答案。
“他究竟有什麼好?值得你如此迷戀的流連不去?我究竟哪裡比不上他?告訴我。”蘇常霖低吼,咆哮的有如困獸。
“常霖,你很好,你沒有哪裡比不上他。”可茹靜靜的說道:“感情是毫無蹤跡可循的,當它來臨時你就只有默默接受的份,根本毫無反擊的力量。你問我為什麼愛他?我不知道,大概前世因緣吧!”可茹慘白的臉淡淡的露出悽楚一笑。
“該死的!我不相信什麼前世因緣,我相信付出就該得到收穫,而柏禹文沒付出什麼卻輕易得到你!不!我不會屈服的。”蘇常霖仍不肯放棄對可茹的追求。
“你”可茹勸不住他,“你在逼我遠離你,逼我不當你是朋友,蘇常霖,我們的友誼到此為止!”她不想害他為了她,錯失他該擁有的,她心一橫,決定明天辭退他。
“可茹!不管你作何打算,既然柏禹文不懂得珍惜你,我願意付出一切只為要你。”他說出了憋在心裡的話。
“你——”可茹無可奈何的自口裡飄出感傷的嘆息,只為蘇常霖註定要遭到她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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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茹一下了班,便在廚房裡忙得團團轉,阿珠被柏家辭退了,而阿珠的工作自然而然的落在可茹身上,可茹毫無怨尤的接下所有的家事。
她才將飯菜擺好桌上,卻心痛的瞧見柏禹文輕擁任雪鈴,和蘇常霈一塊移駕飯桌。
她呆立在原地,眼中閃爍著隱隱晶瑩的淚光,她的表情是震驚,而她的心早就碎了一地,拾也拾不完整了。
他在自家公然的擁著前未婚妻也就算了,竟殘忍的邀請蘇常霈當觀眾,公然羞辱她。
可茹明白禹文是在報復自己的,他是蓄意的,蓄意讓她難堪。她再也承受不了的甩開他們,像瘋了似地奔出飯廳,在淚雨交雜中逃到自己的臥房,將自己重重甩到床鋪上,蒼白如紙的面頰上佈滿了斑駁的淚痕。
她覺得自己的心好似有萬蟻鑽心般刺痛
原本停止的淚水又如決堤般蜂擁而出,揪心而難以承受的尖銳,狠狠的扎進舊創未愈的心。才修補好的傷口又點點泛出血滴,泛出她的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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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臉色雪白如紙,梨花帶淚的可茹逃離他們,柏禹文的五臟六腑全絞在一起了,可茹那悲愁的眼眸,那日漸深陷的雙頰,那一點一滴消逝的豐腴,教人憂心的虛弱身子,加上那不時吐出的幽怨氣息,刺痛了他自以為是的心,刺痛了他自以為是的恨。
在雪鈴纏上他的手時,柏禹文變得出奇沉默,而且暴躁不安,真想甩掉他們的跟著上樓。
他想拋棄自尊的請求她,看他一眼。他不在乎她曾騙了他,只要她從今以後安安分分的做他柏禹文的妻子,別再和蘇常霖糾纏不清,只為那種噬人心靡的嫉妒幾乎將他淹沒。
而今他卻不認輸的邀請任雪鈴回家,以示自己並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