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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雪鈴是瞎了眼,差點下嫁於你,今天這筆帳總有一天我會討回來,你走著瞧!”惡狠狠的說罷,便氣沖沖的推開擋著門的可茹離去。
柏禹文眼明手快的扶住可茹的腰,以防她被任雪鈴推了一把而跌跤。
“對不起,爸,媽!”可茹在雪鈴離去後囁嚅的低聲道。
“對不起有個屁用!一天到晚只會帶麻煩來我柏家,你究竟是有何等狐媚,竟耍得禹文團團轉!”柏樹青看到藍可茹就一肚子氣不打一處來。
“爸!藍可茹是我的妻子。”柏禹文聽到父親怒罵可茹,馬上回身低聲咆哮。
“對對對,她是你的妻子,她是你愛妻,碰不得也說不得。”
“爸!請你接納可茹吧!更何況,再怎麼說,木已成舟了還能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千交代、萬交代在選舉前別給我捅什麼漏子,這下可好了,你惹惱雪鈴看她爺爺還支不支援你。”柏樹青仍忿恨的說。
“我本來就不想參選議員,是你硬逼我的,你別忘了!”柏禹文提醒著父親。
“誰教你找妓女不找個”
柏禹文聽到父親口中竟吐出汙穢不堪的辭句羞辱可茹,而立在一旁的可茹只是眨眨雙眼,不反駁一句的強吞淚水,怎能教他不心疼?!他咆哮的大叫:
“藍可茹是我的妻子,我不許你再用‘妓女’這兩個字來侮辱她,而且你繼續羞辱她就等於羞辱做她丈夫的我,更等於羞辱你這個為人公公的人!”
“你住嘴!我從來就不承認她是我的媳婦,她一輩子也休想!”
在一旁瑟縮的可茹,不想他們繼續為她的事一直吵下去,含著淚拉住柏禹文。
“求求你,別和爸吵了,好不——”可茹話還未說完,迎面飛來一隻打火機刷過她的臉頰。
她愕住了,愣愣的盯著那恨不得她消失在地球上的公公,淚水竟悄聲無息的滑落,而她並未發覺,並未擦拭它,只是呆呆的,呆呆的立著,她萬萬想不到她竟如此惹柏樹青憎厭。無助的抖著身子猛後退,退到不能再退的轉身就想逃,幸而柏禹文實時恢復鎮靜的拉著可茹的手;一望見她那悽美帶淚的臉龐,禁不住整顆心扭絞一起,且不忍的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口中不住喃喃的低語安慰,而他的低語安慰卻更教可茹淚湧不止,纖細的雙肩更不斷的抽動,這些看在他眼裡,竟教他無法遏抑才停止的怒氣。
“既然你如此不歡迎我的妻子,又處處找機會羞辱她我看”柏禹文環視一眼雙親後沉聲道:“我和可茹只有搬出柏宅了。”
“不!”可茹驚跳起來,抬起淚痕斑斑的臉龐,“別為我別為我我不值得你如此待我,我不值得的呀”可茹再也控制不住的哭喊出來,她好想將實情一五一十說出來,好想,好想她不要禹文為了她而和家裡鬧得不愉快,她不想!她也不要。
柏禹文反握住可茹壓緊她的手,“如果爸不接納你,我只有堅持搬離家並退出選舉!”他不容拒絕的冷聲堅持。
“你威脅我?!反了,反了這世界真是反了兒子竟為了個女人反抗他老子好,柏禹文,你的威脅成功了,你行,你和你的妻子可真行,兩人聯手對付自己的老子!”
“爸!我並沒威脅你,我和你講道理而你不理,這教我也沒辦法。”
“沒辦法?你這叫沒辦法?!我真不明白藍可茹哪點贏得過雪鈴,竟讓你為了她而反抗雙親?!”
柏樹青說得柏禹文啞口無言,誰教事實如此。認真說起來,可茹是絕對比不上任雪鈴,不管身世、背景,不管龐大的家族勢力,單憑兩人的容貌,她便比不上雪鈴的嬌,比不上雪鈴的柔,更比不上她的媚;也許只有一點,就是可茹的細心、纖細,那不堪一擊的柔弱,但話又說回來,任雪鈴雖堅強,但比不上可茹堅韌的心,比不上她善良的心。
柏禹文不明白自己究竟愛上可茹哪一點,只知道一天沒見著她,就像個失魂人般。他不想細想下去,也不認為自己愛上可茹哪點非常重要,他現在唯一的希望便是可茹能和家人相處融洽,這便是他最大的心願了。他深深嘆口氣。
“爸,總歸一句話,藍可茹是我相禹文的妻子。”
柏樹青一聽,怒火頓時高漲,卻又強抑制:“哼!果真所謂娶妻妻生!”拋下尖酸刻薄的話,便拖著始終立在一旁不發一語的妻子上樓。
一等柏樹青上了樓後,柏禹文再次擁著可茹深深嘆口氣,“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還有,他們這樣待你有多久了?為什麼我始終未曾聽你談起過?”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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