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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處,只見文武百官列隊相迎,按品級由高到低,排列得整整齊齊,四下裡無數官兵站崗警戒,百官隊伍之前停了一乘彩雲鳳輿,在豔陽照射之下,流光溢彩,耀人眼目,大群太監宮女侍立周圍。
蕭若此刻已換了一身盛裝龍袍,頭戴墜珠皇冠,越發襯托得氣宇軒昂,英姿勃發。他遙遙望見這等排場,便老遠翻身下馬,快步走上前。
雍容華貴的皇太后在宮女們攙扶之下緩步行下鳳輿,迎著皇帝長呼一聲:“皇兒——”
蕭若在太后面前撲通一聲跪倒,朗聲道:“兒臣參見母后,母后福泰安康!”正所謂跪天跪地跪父母,他身為皇帝,天底下也只有一人要跪,那便是皇帝生母皇太后。
蕭若只覺一陣香風撲面而來,太后又是衝過來一把將他擁入懷中,竟自摟著寶貝兒子哽咽失聲,鳳目中晶瑩的淚珠叭嗒叭嗒直往下掉。
兩邊無數人目睹了這感人的一幕,不少人眼眶泛紅,四下裡鴉雀無聲,惟有旌旗獵獵的響聲。
蕭若原本因太后無理廢后之事,對太后頗有恨意,可是一見她對自己的真情流露,心頭一酸,似乎又難以恨得起來,道:“兒臣不孝,累母后為兒臣擔心了。”
太后緩緩收住哭聲,捧著皇帝的臉左瞧右看,展顏一笑,道:“皇兒黑瘦了些,不過也更精神了。”她笑中帶淚,話語中尚夾雜著哭音。
蕭若鼻頭直髮酸,依稀之間,眼前這個美麗的婦人便似自己在21世紀的母親,一時間哽咽無語。
太后笑道:“皇兒快起來,以後可別御駕親征了,讓母后擔驚受怕了好些日子。我們朝中有的是大將,隨便派哪位領兵追敵都可以,你是皇帝,一人身系江山盛衰,龍體可不能有任何閃失。”
蕭若暗說朕何嘗想親自披掛上陣,朝中將領雖多,然大都是些尸位素餐之輩,他們要是頂用,也就不會被契丹鐵騎打到京城來了!想雖這樣想,當然不能這般直接宣之於口,笑道:“母后教訓的是,累母后為兒臣擔驚受怕,都是兒臣的錯。”
後面鐵寒玉與耶律青嵐已從車輿中出來,款款來到面前,鐵寒玉這時也換了身錦綺稀花女裝,英氣之中平添幾許嬌柔嫵媚之氣。耶律青嵐經過這些天的休養,身子漸漸恢復過來,已可以自己行走,只消再過得幾天,大致就能回覆如初。
當下,兩女一齊朝太后盈盈下拜,鐵寒玉恭恭敬敬道:“刑部秘探鐵寒玉,拜見太后娘娘!”耶律青嵐卻不知該怎麼說,總不能說女奴耶律青嵐拜見太后吧?僵在那裡好生尷尬,玉面上紅一陣白一陣。
“免禮免禮,快快起來。”太后笑吟吟走上前,一手託一女,把她們扶起來,瞧瞧這個,望望那個,見均是各俱美態的人間絕色,直樂得合不擾嘴,指著鐵寒玉,問皇帝道:“皇兒,你出征那天好像說是要冊立一個姓鐵的姑娘為妃,是不是就是她?”
蕭若笑道:“母后,就是她,您別看她年紀不大,又是個姑娘家,其實她的武功可了不得,今趟兒臣在外打仗時,就多多仰仗了她護衛,她功勞非常不小。母后賞什麼給她?”
鐵寒玉在太后、婆婆看兒媳的目光審視下,害臊不已,忸忸怩怩垂著螓首,不敢抬頭,小女兒家嬌態畢露,哪兒還有平日英姿颯爽的模樣。
“這姑娘好,生的美,本領又俊,這個妃位封得。”太后含笑白皇帝一眼,笑道:“那日皇兒突然說要冊立一個宮外女子為妃,近乎胡鬧,不過她既是這等妙人兒,又立下了大功,那這妃位還真是封得好罷,哀家同意了。”
蕭若見鐵寒玉愣著不動,笑道:“愛妃,還不快謝恩!”
事已至此,鐵寒玉只得拜倒謝恩,這一拜,此事就成定局,再也不可更改。
太后鳳目轉向耶律青嵐,凝目打量,蕭若正欲說話,太后搶著道:“皇兒別說,讓母后猜上一猜看這小姑娘美貌中透著股子野性,更有種有別與漢家女子的氣息,如母后沒猜錯的話,因是皇兒報捷書中提到的契丹人三公主?”
蕭若笑道:“母后當真是女中諸葛,一猜就中。”
“喲喲,那她的身份可非同一般哪,皇兒又那樣對人家”太后是過來人,自然一看契丹公主不便走路的姿態,就猜得出她已被寶貝兒子“怎樣”了,“那也該封個皇妃才是”
“母后她不用封的,她是朕的女奴。”蕭若嘿嘿嘿直樂。
“女奴?”太后怎麼聽著怪新鮮的,嗔怪的白了皇帝一眼,道:“這孩子,又跟娘胡言亂語了不是!”
蕭若笑道:“不是兒臣胡言亂語,是真的啦,不信您問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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