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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學就開始算軍齡,你現在都服役六年了,連級不是最低四年就夠嗎?”
“這跟年頭沒關係,上面不願意放就不批。”他現在有點能理解當時來他們連一個月就走的那汪連長了,但是消極怠工不是什麼明智的做法,搞不好會被送勞教兩年,這是有例項的。而且讓他撂挑子,他也幹不出來那事。
他不想談這個,正想說點別的,包間門開啟了,小亞在門口露個腦袋,笑著說:“給你們送包子來了。”她託著兩個籠屜進來放在桌子中間,“老劉剛做好的蟹粉包,快趁熱吃。”
楊猛跟小亞打招呼:“大學生好!”
小亞一笑,“楊政委好!”她看著梁背心,問張昭:“這也是你同學啊?”
張昭指著梁背心憋了半天,問一句:“你真名叫什麼來的?”
那位抄起酒瓶子,“找我拍你啊!”
“真想不起你大名了,叫了四年梁背心。”他笑著問楊猛:“你記著嗎?”
“好像跟北極星有關。”
梁背心站起來跟小亞握手,張口說:“我叫梁背心。”那倆跟旁邊笑,他自己也樂了,趕緊糾正,“梁博鑫,博學又多金的博鑫。”
“別趁機摸我媳婦手。”張昭把他推開,衝小亞說:“你記著我給你寫的信裡,我們軍事地形課考核,跟我一組的有個掉糞坑裡的,就是這位博學又多金。”
梁背心抱著酒瓶子,“都是被康師傅害的,我現在滿身是嘴也說不清了!”
提起上學時候的事,三個人開啟話匣子互損,說著對方的和自己的糗事,還有那些他們都熟悉的名字。小亞沒有打攪他們,悄悄離開了包間。他們之間是旁人難以體會的兄弟情誼,那四年的時光對於他們,汗水和淚水一起揮灑,哭也好,笑也好,都是鐫刻一生的記憶。
一直喝到午夜才散,張昭帶著梁背心留給他的公司資料到樓上房間。小亞正抱著筆記本看今天拍的照片。
“這是誰呀,這麼漂亮!”他滿身酒氣靠在她旁邊,伸手指著照片上穿著學士袍笑容燦爛的女孩。他把筆記本轉到自己面前,按著右鍵一張一張往下翻。
看到被他壓在身下的夾子,小亞抽出來,“這是什麼呀?”
“梁背心的公司。”
她一頁頁翻著,營業執照和稅務登記證的影印件,技術人員職稱和資格證書,設計施工專案表,質量管理手冊
“他喝暈了落在這的?”
“他讓我看的。”
小亞奇怪,“他為什麼讓你看這個?這是把他公司的底兒都亮出來了。”
他把筆記本合上推到一邊,說:“他想讓我跟他一起幹,在北京開個分公司,我負責這邊的業務。”
“防雷這些事,你懂嗎?”
“我可以學。”他看著她,“你覺得呢?”
“我覺得什麼?”
“將來你兒子的爹幹這行,你覺得好還是不好,同意不同意啊?”他笑著問她。
她按著他腦袋,“你喝多了吧?什麼就我兒子的爹。”
“早晚的事。”他收起笑,正經地看著她說:“梁背心講的有點吸引我,有建築就得有防雷設施,就像有人就得有大夫。我現在動心呢,想跟他一起做這個公司,打北方市場。但是現在說不好有多大風險,我還不瞭解這行,得找資料學學。我就是想問你,我如果幹這個你什麼意見?”想想又加一句,“作為我兒子的娘。”
“他是僱你嗎?”她問。
“如果真要幹,我打算投資金,我不想白打工,要做就合夥,賺了大家一起分。”他看著她,“但是這不像跟牟宇合開招待所,即使賠也賠不到哪去。如果專案幹砸了,說不定真的血本無歸,可能我就窮光蛋了,還讓人追一屁股債。”
她笑笑說:“那我帶你兒子給你還債。”
“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也說正經的。”她看著他,“你本來就是愛折騰,消停了這幾年,既然打算回來了,就知道你不會安分待著。你不願意像牟宇那樣守著招待所的生意,現在有你想做的事,總比無所事事閒著好。是賺是賠,想那麼多就什麼都甭幹了。再說即使賠了,好歹我還有工作咱們也不至於餓死。”
他握住她的手,笑著說:“你放心,怎麼也不能讓你帶著兒子還債。”
臨回部隊前,他跟他爸媽說了轉業的決定。他爸看著他,“你以為你皮厚了就抽不動你了!”他媽攔著,“你們爺倆一個德行,當初你媽癱了起不來,你不是也從部隊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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