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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海臨怎麼會知道的?”
“當然是我告訴她的。”
“你?幾時?”
“就在特惟來妳房間那晚。”
“你和呃,你是說,老闆和海臨去clubbing的那天晚上?”使勁回想,那晚過後,我似乎沒見到海臨了,甚至於我和老闆結婚的事,老闆也是電話聯絡海臨的。“難道,她已經知道了,而離開了?”
“她的確知道,也離開了。”
“我怎麼覺得你好像在嘲弄我似的?”我實在不喜歡森爾的口氣,“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出來好了。”
“真的要我說?”森爾哼笑出聲,“思兒,我怕妳無法接受。”
“到底是什麼?老闆有雙重性格的事我都接受了,還有什麼能嚇倒我的?”我生氣地瞪著他。
“我好喜歡看妳生氣的樣子。”森爾捏住我的兩頰,在我給他白眼後,他笑著鬆開了手,說,“森不像妳以為的那麼單純。他為了留住妳,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
“你是說我和我結婚的事?”
“不只那樣。不過,話說回來,妳知道他為什麼會和妳結婚嗎?是我教他的。”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我點頭,“你才提起,老闆就說了,當然是你教的。而且,老闆也說過你們能溝通。這些事我都知道。你不會以這種事情來說老闆不單純吧?未免太可笑了?”
“那妳知不知道是森要我告訴海臨我存在的事的?”
“你在亂說什麼?老闆他明明還很怕海臨知道的。”老闆絕對不會騙我的。想到他先前委屈地自稱自己有變裝癖,絕對不可能還要告訴海臨的。
“所以我說,妳很單純。”森爾搖頭,笑著說,“如果我告訴妳,森假裝打電話給海臨,而實際上是打給正在美國的特惟,要他別再來干擾你們,妳是不是能相信我說的話?”
“我才不相信。特惟怎麼會在美國?”他明明那一晚還在我房裡,甚至還在隔天早上和老闆大吵的。突然,想到那晚之後,我的確也沒看到他了。我的心,不禁有點懷疑了,問,“特惟幾時到美國去的?”
“前兩天。”
“前兩天?難道是我和聖雅見面的那天?”我開始相信了。那天從Only Love回來,老闆和特惟的確都沒有來我房裡,難道,他們那時候見面談話了?“你逼他去美國的?”
“這麼說太過份了。是森逼的。”森爾乾笑,在我看來有點推卸責任,他說,“如果要明說,是他跟著海臨到美國的。妳應該知道,他一直喜歡海臨吧?”
“你不也一樣?你怎麼沒跟去?”不想顯示因聽見這訊息而驚慌,我抬起下顎,問。
“是我和森一起決定要海臨離開的。我怎麼可能跟去?”森爾抓著我的下顎,繼續,“正常人一聽,都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思兒,別告訴我妳不懂。”
“我的確不懂。”因為我不願懂。不可能的!老闆怎麼可能要海臨離開?怎麼可能是因為知道這樣能把特惟甩開,才要海臨離開?怎麼可能是為了我,才使計要特惟離開?而且,我一直認為軟弱無助的老闆,怎麼可能是這種事的共犯?我無法接受地大喊,“你快給我離開!你快離開,給老闆回來!你離開這個不屬於你的身體”
“思兒,妳難道還以為我能離開?我和森,已經是一體了。”眼前的男子露出孩子氣的笑臉,“思兒,我是妳口口聲聲說的老闆。妳要我離開去哪裡?”
“你你在說什麼?”明明是森爾。口氣是森爾。說出來的難聽話語,也是森爾的作風。除了現在這天真的笑臉,除了他現在親口承認他是老闆。不!“我不相信!你怎麼可能是老闆?不可能的”
“別搖了。”頭部被雙手溫柔地貼著,“思兒,我一直是妳口中的老闆。從那晚我不管特惟在妳房裡,而直接進入妳房裡起,一直都是我。”
“你在騙我?”順著輕貼在我頭的手掌,搖頭,“不可能的!你不可能是老闆又是森爾的。你剛才不是說你教老闆和我結婚怎麼可能現在又說你是老闆?不,我不相信”
“相信我,思兒。其實,那天晚上,我和海臨根本不是去clubbing。”老闆打斷我,說,“那天下午,我不是記起了一些機場的片斷嗎?然後,海臨就帶我去機場,就在那裡,我想起了全部事情。記起了因為無法接受海臨的離開,而自己製造了另一個海臨。然後,我告訴海臨她離開的這三年裡發生的事。之後,我要她離開。”
27(下)一切是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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