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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說:“冷姐,今兒有心情跟姚二少過來呢?”
儘管小青年的父輩也是京城不小的官,可跟人家姚堯一比,簡直就壓根拿不上臺面,畢竟姚堯是四九城的地頭蛇,沒人不認識,至於肖樊,儘管知道這號人,但畢竟不在地盤上,又礙著姚堯的面,大部分人只笑著點了點頭,並沒多大熱情,對此肖樊卻是不以為然。
冷霜染接過小青年遞過來的球杆,對姚堯跟肖樊笑道:“來一盤吧。”說罷自己就先擺出姿勢,略微壓下腰身,那飽脹隆起的雙峰差點兒貼上臺桌,裡邊白嫩的一條深深溝壑直擊眼球,加上那包裹在黑色布料裡渾圓挺翹的屁股略微撅著,頓時讓大廳內沸騰起來,好些人開始圍著檯球桌這邊看熱鬧,當然了,冷美人的無限春光也是眾多男人想一窺的主要目的,這吃不到嘴的肥肉,至少看看安慰底下那玩意也是頂好的。
隨著黑牡丹的不輕不重的一杆下去,紅色的圓球直線型的方向朝著某個角度滾去,漂亮的落袋,身旁一干人等叫好。
等第二次揮杆,冷美人卻選擇了另一個讓人血脈賁張的打球姿勢,很經典的半個屁股坐在臺球桌上,兩條修長的大腿往同個方向側,反手拿著球杆,某種閃過一絲精光,以及其高難度的姿勢下,又一個漂亮的擊球落袋。
姚堯此時微微揚起嘴角,清淺的瞥了一眼的冷美人,眼底卻有著某種狩獵般的炙熱,身邊一干嫡系也帶著引以為傲的微笑,不愧是姚二少看上的女人,雖然路途艱難了些,可要拿下這等美人,確實要比把錢花在一些二三線的小明星身上要來的滿足。
肖樊雖然對這四九城的黑牡丹早有耳聞,不過今日一見倒也著實驚豔了一番,難怪這些男人會跟聞見了血腥的蒼蠅似的巴上去,這女人的魅力確實太大了,可肖樊自認為無福消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他還不想當鬼呢,就讓其他人去當吧。
就在冷霜染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的同時,杜蕾絲卻獨自一個人坐在沙發邊上,眼神卻落在了另一個方向上,那群打著赤膊的光頭男人正在玩飛鏢,但可不是簡單的射出飛鏢,這些人彷彿喜歡刺激,非要拉著一個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小姑娘站在靶子面前,看著那小姑娘雙腿打顫一臉怯生生的模樣就更引得這些大老爺們兒的施虐心理。
那小姑娘身上穿著酒吧服務員的制服,臉上雖然畫著濃妝,但不難看出也是個小美人胚子,站在靶心上想逃卻又不敢逃的樣子,一雙圓溜溜的大眼裡早就蓄滿了淚花。
杜蕾絲此時是進入這裡後第二次擰起眉頭,也是不再掩飾的透露出對這些人的不滿。
看著靶子上那些被射得橫七豎八的飛鏢,杜蕾絲就知道這幾個男人不過是在找刺激,射飛鏢的水平卻毫無半點兒。
那小姑娘估計也清楚,不過剛才端酒的時候被摸了幾把,反抗之下就被這群男人拖到了靶子面前,充當了一回活靶子 。
其中為首的一個光頭男人手裡拿著一瓶黑方,咕嚕嚕的喝了幾大口後,粗魯的一抹嘴巴,笑得極其猥瑣,眼眸一眯,手裡拿著一飛鏢,虛空劃了幾下,人卻是有些踉蹌了幾步,顯然是酒精上腦,半醉了。
小姑娘自然不是傻子,這點還是看得清楚的,就在男人動手的時候,也不管不顧了,直接衝過杜蕾絲這邊,哭著跪在杜蕾絲跟前,一臉梨花帶雨的,哭著說道:“姐姐,求你幫幫我吧。”
其實這小姑娘也是存了點私心的,那幾個光頭的男人之前或許沒注意到,她可是看得個清清楚楚,眼前這女人剛剛可是跟在黑牡丹跟在姚二少身後進來的,這說明這女人必定跟他們有關係,至少看在黑牡丹的面子上,這群光頭不敢動她。
杜蕾絲不認為自己的同情心有氾濫到這種地步,之前答應跟王青芳到酒吧捉姦就已經後悔過一次了,如今讓她再趟這個渾水,她是有些為難的。可是若見死不救,這個小女孩未必能毫髮無傷的在這群光頭手裡溜走,但若是幫了就註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可在前者跟後者之間,杜蕾斯稍作糾結後仍然是選擇了後者,她並非麻木不仁,也做不到一個群男人蹂躪一個無辜的小女孩,而且不管她做任何選擇,那群男人也已經欺身到了跟前。
其中一個手臂上紋著不知道是虎頭還是豹頭的男人個頭接近一米八五,食指跟中指還轉玩著一枚鍍金邊的飛鏢。
“跑?你他媽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爺今個讓你做靶心是瞧得起你,你他媽別那麼不知好歹。”為首的男人一張口就是噴髒話。
杜蕾絲平生最不喜歡的就是出口成髒的人,因此原本擰緊的眉頭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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