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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醫院那次她對他的印象不太好,秦一臻反而成了受害者,徐饒是施虐者,不值得同情太多。
徐饒上半身猛地激烈一抖,飽含壓抑的一聲悶哼從牙關xie出,那濃稠全數落在了水面上,以及她嫩白的手心、棉質T恤上,竟然連下巴也沾染到些許。
徐饒整個人彷彿被抽光了精力,氣喘吁吁的雙手撐在石頭上,中間圍著馮饕。馮饕自下而上眯著眼觀察徐饒,見他一臉如釋重負的滿足德性,倒是爽得挺過癮的。但殊不知馮饕心底卻是另一個想法,總覺得被徐饒“忽悠”了。
這下是馮饕誤會徐小爺了,徐小爺此前確實是不管在哪個人床上都射不出的,哪怕劉昆幫忙想了好幾個辦法,結果還是沒能治好徐饒這個怪毛病。
現在劉昆是相信徐饒的話了,果然這小妞確實是藥引子,啥手段也沒使,也不用一顰一笑間的勾引,只借了把手,徐饒就激爽的she了。
馮饕一把推開徐饒,這次徐饒倒沒攔著她,大概是還在回味那瞬間爆發的歡愉中。
馮饕穿著溼漉漉的衣服就這麼回了自己的房間,也不管好幾個路過的人投以怪異的目光,她臉不紅心不跳的。
換好衣服後,褪去一身精神勁,鑽到被窩前不忘狠狠唸叨了徐饒幾句壞話。她不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可對於徐饒的“忽悠”卻極為不滿,心底早就把徐饒定性為卑鄙小人。
殊不知,另一頭,在馮饕回到房間後,徐饒才算是緩過神來,重重撥出一口氣,瞧著胯間那垂下疲軟的大鳥,不由得苦笑。
“真他媽邪門,哎,你說,這不是邪了門是什麼?”徐饒撓了撓頭,接過劉坤遞上來的一根菸,狠狠抽了一口,才得空罵道。
劉昆不如他情緒激動,反而笑著說:“這小妞是陸書記派來的人。”
“陸書記?這事跟陸書記有什麼關係?”徐饒斜了劉昆一眼,有些納悶的問道。
劉昆搖頭,叼著煙說:“你的事估計跟陸書記無關,不過這酒店是陸書記安排的,溫泉也是陸書記推薦的,至於人……”到了這裡,劉昆反而是不願多說了,相信徐饒是聰明人,這點話外之音還是拎得清的。
徐饒菸頭一摔,半邊眉挑起,語氣不知不覺透著幾分陰戾。
“你的意思是,她是尖子”
尖子,在黑龍江尤其是瀋陽一帶,暗指做雞的,也就是暗娼。
原本若是其他人說這話徐饒鐵定是不當一回事的,可劉昆的話就不一定了,徐饒打小跟劉昆穿一條褲衩長大,其他人的話可以當耳邊風,但昆子的話卻比什麼都重要。
若不是昆子,他徐饒光靠自家老子也絕對調不到總政這塊,況且,昆子是什麼樣的人他再清楚不過。
對於劉昆,徐饒是無條件相信的。
仔細那麼一想,馮饕出現在醫院的時機似乎也不大對勁,幫秦一臻那東西弄的時候看樣子也不怎麼陌生,顯然是把“老手”了。
件徐饒有些想不通的樣子,劉昆反而笑著調侃。“怎麼?對那妞上心了?”
徐饒胸中憋著一口濁氣,臉上沒啥表情,只說道:“要不是底下那條東西,我還真不想跟那妞扯上半毛錢的關係。”只怕這話說的言不由衷,劉昆要聽見來還真他媽白當了他十幾年的兄弟。劉昆之所以不願說太多,主要是想讓徐饒自己拿主意,他不反對徐饒玩個妞,但若陷得太深,適度的提醒就差不多了。
可憐的馮饕夢中睡得正香的時候,大概還不清楚自己已經被其他人當成了雞。
第二天天剛亮,馮饕起了個早,換了一身衣服,白色短袖襯衫,黑色的A字裙,加上一雙七八公分的皮鞋,頭髮也整齊的紮起。還破天荒的化了個淡妝。原本的文藝範頓時改成了都市麗人風格。
倒不是她喜歡這麼打扮,而是今天得去鄉鎮府一趟落實工作上的安排,對於這類政府機構,若是打扮都太隨便,只怕會被以有色目光對待。
在工作上的事情,馮饕腦子倒是清楚得很。誰說她腦靜不正常來著,她那是大智若愚。
因此當馮饕一身得體的穿著出現在一樓的時候,好幾個正在前臺辦理入住手續的遊客視線緊粘著她。
向來美女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尤其是這麼個明顯很有成熟氣質卻偏偏又透著一股生澀勁的美女出現在眼前的時候,男人總樂此不疲的欣賞。
馮饕剛走出酒店,正靠在車上抽菸的徐饒跟劉昆也看見她了,兩個男人不自覺的眯緊了眼睛。
曉得她是個美人胚子,但卻沒想到稍微打扮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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