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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正著,那群人立馬曉得自己被人耍了,當即就發火了,拽著小晴就不放手,非要小晴今晚上給推油才行,那經理被狠狠推到地上,眼睜睜瞅著小晴被帶走,只能咬著牙返回頭給秦一臻說明情況。
秦一臻聽完經理說完後倒是沒急著行動,眼睛眯了眯,旁邊的幾個同伴撂挑子不幹了,一肚子火氣跑去找對方算賬。
這也是廣州軍區的這一系的人跟奉天本土的人第一次正面衝突,結果動起手來,一開始是打得不分勝負,最後秦一臻又親自帶了幾個嫡系趕到包廂,一眼就瞅見坐在沙發上的徐饒,因為場面很混亂,惟獨徐饒沒摻和進去。
秦一臻站在門口,兩個人頓時嗅出一絲不對頭的味道,所謂王見王,必有一傷。
徐饒手裡拎著電話,緩緩抬起不知道對電話裡說了什麼,秦一臻何等精明,二話不說操起旁邊一瓶精油,唰的直接朝徐饒砸過去。
徐饒反應極快,一扭頭偏了過去,玻璃渣滓只劃破了手臂一點,旁邊的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徐饒身邊的人,兩三個壓根不是秦一臻這批人的對手,以多欺少似乎有些卑鄙,但秦一臻這些人向來玩的就是陰的,你說他手段不乾淨,他還就真跟你承認了向來爺喜歡陰人不喜歡被人耍。
徐饒兩三個人秦一臻各甩了幾個嘴巴,被迫跪在地上,尤其是徐饒,這輩子哪裡受過這種屈辱,望著秦一臻的眼神陰狠得能滲出毒。
“瀋陽軍區的?當兵的?”徐饒的視線落在秦一臻肩膀上,軍徽早就被他撕去,這些紈絝出來玩穿軍裝是一回事,軍徽卻曉得卸下。
秦一臻坐在徐饒前面,望著跪在地上明明跟狗似的卻始終不肯低頭的年輕男人,笑著點頭:“怎麼?要是今個兒你跟你兄弟們學兩聲狗叫來聽聽,倒是可以考慮放過你,你還別瞪我,我知道你打了電話,報警了是吧,小爺我還真不拿它當一回事!”
徐饒挑著眉,冷冷的說道:“我勸你最好別這麼做,有的人你惹不起,別這個時候急著充大爺,到時候後悔也來不及。”
秦一臻旁邊本在抽菸的幾個男人一聽,笑得越發的張揚了,一邊站著的經理跟小晴嚇得臉色蒼白,尤其是小晴咬著唇一臉的不安,倒不是剛才受了欺負,其實徐饒那幫人除了開她幾個玩笑倒沒動她。
這些人都是紈絝,但跟普通紈絝不同,這些紈絝平日裡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強迫女人的事壓根就瞧不上眼,哪位小爺不是嘴皮子動一動,女人就主動送上門來了,這次跟秦一臻這批人掐起來,主要還是臉面問題。
當時秦一臻還沒真把徐饒的話給聽進去,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在徐饒的臉上,見徐饒臉上仍舊波瀾不驚,但瞳孔某的一緊,眼中顯然冷了下來。
還沒多久功夫,外面一陣吵鬧聲,沒等秦一臻那些人反應過來,腦袋上就頂著一杆黑洞洞的槍桿,一群荷槍實彈的武裝部隊將包房內外嚴密包圍,洗浴中心外面停著兩部東風軍用大卡車。
這次徐饒調動了兩個加強排的精英戰士過來協助,瀋陽軍區司令員中將徐遠攻的兒子,調兩個加強排出來猶如小菜一碟,誰不賣他這個面子?
瀋陽總參那邊接到徐小爺的電話,立馬就電話通知了底下人出動,司令員的兒子在本地被人欺負了,這還得了,還不得馬不停蹄的立馬吩咐下去派人支援啊。
得,秦一臻這次算是陰溝裡翻船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拔毛拔到了老虎嘴邊,你在廣州是龍,可你到了奉天就得乖乖臥著,沒聽說過強龍不壓地頭蛇麼。
連秦一臻還沒曉得怎麼回事就兩眼一抹黑昏了過去。
徐饒朝著那個下狠手計程車兵點點頭,拍了拍膝蓋底,笑著說:“兄弟們辛苦了,改天我請大家喝酒啊。”再次望向底下跟死豬似的秦一臻,徐饒眼底一抹陰翳,點了根菸緩緩抽上。
誰說他是個心胸誇大的主兒,他都好心提醒了,在奉天這塊地盤上,有的人是惹不起的!
秦一臻這回是踢到鐵板上了,醒來的時候居然在醫院裡,旁邊圍著幾個男人,也是一身軍裝,肩膀上的軍徽皆是兩槓兩星,其中沙發上那個男人他認識,正是昨晚上那個男人。
眼一眯,秦一臻發現自己的手腳分別給綁在床頭床尾,最要命的是,兩腿中間埋著一顆人頭,一前一後間忙的不亦樂乎。
關鍵時刻,秦一臻只覺得小腹底一緊,隱隱有爆發的趨勢,那漂亮的小妞此時卻抬起頭,嘴巴溼漉漉的,朝著沙發上的男人一眼,男人點點頭,那小妞才拿紙巾擦擦嘴,心驚膽顫轉身離開病房。
秦一臻眯緊了眼,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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