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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當然了,這類車子除了效能是普通轎車不能與之相比外,價格也不乏讓人咋舌,只單獨這一款,均價不下三百萬。
杜蕾絲眼下自己並沒有車子,但不代表她不會欣賞,相反的,她是個熱愛汽車的人,尤其是喜歡這類重型越野,比起跑車與轎車,這類大塊頭的山地越野才是她的最愛。
儘管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四九城內的紈絝就是所謂的官三代,可她並不覺得自己能跟這種人扯上關係,因此杜蕾絲只語氣平淡的說道:“謝謝,我可以自己打車回去。”說完後好似急於要擺脫眼前男人,急忙跨出幾步,也剛巧一部計程車順著她揮出的手臂停下,杜蕾絲不加猶豫的就轉身上了前方的計程車,扔下肖樊一個人獨坐在大奔上。
望著那緩緩消失在視野內的藍色計程車,肖樊不由得哂笑,從前邊拿出一盒中華,拿出一根菸點燃,並不急著抽,車內並未開燈,男人的臉龐隱沒在黑暗中,只有手上夾著的煙冒出一星點的紅光,他才就著煙抽了一口,然後嘴裡輕微唸叨著:“還真是夠味。”
並不是沒有想過有可能會遭到她的拒絕,只是沒想過她如此乾脆利落的一口回絕,這在肖大少二十七年的生活裡是還未有過的事,談不上失落,只是有種被人當面扇了一嘴巴子,還未察覺疼痛這份痛楚就隨即煙消雲散了,有股悵然若失的意味。
莫約十五分鐘後,於路邊的白色越野車也再次發動,正如肖大少想的,他又不是年輕的二愣子,不至於見著一個女人就忘記了自己的行動。
第二天,杜蕾絲才剛到單位,就看這王青芳在部門辦公室內打轉,等見到她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王青芳滿臉的著急之色才有所緩解,鬆了一口氣,王青芳才苦笑著說:“我說小杜啊,昨晚上可就差點嚇死我了,打你手機也不接,還以為……還以為你被警察抓了呢。”王青芳瞅見辦公室內還有其他辦公人員,只能壓低了聲音說道。
見王青芳這幅模樣,也知道她確實是擔心自己,也不好說什麼,只是笑道:“昨晚上跟你分開後手機就沒電了,這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也就沒通知你。”對於昨天晚上後半段的事情,她覺得還是沒必要同王青芳說的好,省的讓她嚇破膽。
王青芳又同她唸叨了一句,才笑著約好中午一塊出去吃飯,又擔心杜蕾絲不肯去,又急忙解釋是她做東請客,這次杜蕾絲倒沒有拒絕,她知道這是王青芳覺得愧對自己,要是自己不答應只怕王青芳會更過意不去,還不如答應下來也了卻王青芳的一推念想兒。
此時位於四川省雅安市寶興縣永富鄉境內的川西國際狩獵場,總面積三百多平方公里,一輛北京212吉普緩緩開在黃土地上,兩個身穿迷彩服的男子皆留著精幹的板寸兒,其中一個帶著黑色蛤蟆鏡,手裡拿著一杆健衛101 7。62毫米步槍,伸出半截腰身,上半身倚在車窗上,隨著路面越發的陡峭,男子的身體也隨著顛簸,可手中的獵槍卻紋絲不動緊盯著目標。
“昆子,怎麼樣?能行麼?”開車的另一個年輕男子笑著問道,手中把著方向盤,眼神落在前邊一頭不斷跳躍的山羚羊上,這個目標可比在部隊裡進行移動射擊要難得多了,部隊裡移動的是沒生命的靶子,這會兒前邊狂奔的則是一頭熱血沸騰的羚牛,挑戰不小,可越是如此,這兩個人就越發覺得身體裡有一股使不完的幹勁湧上。
帶著蛤蟆鏡的男人嘴裡叼著跟桔梗草,“呸”的吐掉,手指往下一扣,隨著震耳欲聾的槍聲,原本歡脫活躍的獵物瞬間倒下,中槍的部位汨汨留著鮮血,染紅了整個肚子。
吉普車這才停下,兩個男人下了車,望著眼前這頭也就四十公斤左右的山羚羊,開車的男人才脫下皮質手套,點了點頭說道:“不錯啊,昆子,槍法越來越好了。”
劉昆只挨在吉普車從口袋摸出一包煙,丟了一根給對面的徐饒,自己點火抽了一口,略微眯著眼說道:“沒什麼意思,不過是一頭山羚羊,這獵場跟西藏那邊差不多。”
“昆子,你這胃口也太大了,就咱中國六個獵場都跟你跑了一遍,你真他媽想瞎子啊?”徐饒狠狠抽了好幾口,笑著說道。
劉昆腳下那雙作戰靴狠狠踢在底下斷氣已久的山羚羊上,眼底有些許輕蔑的不耐煩。“這人工的獵場也就這些個玩意了,把這玩意送給冷霜染吧,她估計會喜歡。”
“喲,對人家上心啦?”徐饒望了周圍一圈,雖然這西川狩獵場大部分野生動物都是採取放養的形式,可到底跟原生的某些大森林想必遜色不少,這也是為了狩獵者的安全考慮,大部分獵物類似於山羚羊、野兔、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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