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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的,四枚飛鏢分別中四個紅心就算贏的。”杜蕾絲不疾不徐的出聲。
她本以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前,這個男人至少不會耍潑玩渾的,可她仍是高估了某些人的素質,對方只不屑的睨了她一眼,隨即就冷冷的笑著:“這是之前的規矩,再說了,一共五枚飛鏢,你這隻射中了四枚,還剩下一枚,也不能夠算是百發百中,因此也不能說是你全贏了,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身邊一眾盡是他平日裡的狐朋狗友,這會兒自然是要看準時間趁亂幫腔的,一人一嘴的,頓時把責任推到了杜蕾絲的身上,回過頭來就不承認之前的規矩了。
當然了,這陳虎不過是仗著自己舅舅是區黨委書記,自己跟四九城幾個同樣背景差不多的紈絝在市裡開了家資訊諮詢公司,又透過自家老舅的關係跟各個大型企業以及一些單位部門頗有業務來往,平常的時候就橫得二五二六的,還真把自己當成了偌大個京城的衙內。實際上他這所謂的資訊諮詢公司不過就是個拉業務的皮包公司,當初也只花了五十萬資金註冊,但憑著自家老舅的關係倒是賺了不少黑心錢,一年幾千萬的營業額下來也頗為壯觀。如今他是還沒踢到鐵板上,因此才敢在人前這般囂張。
就連向來脾氣平和的杜蕾絲此刻也禁不住皺緊了眉頭,她在京城工作了兩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可還真沒遇見過這般無賴之人。
一邊的肖樊好整以暇的嘴角噙著笑,方才這女人的表現已經出乎自己意料之外,而這會兒她被這個光頭男擺了一道自己是樂見其成的,畢竟只有她處境難堪了,他下面才好“英雄救美”不是?
與此相反的是冷霜染旁邊的姚堯,他沒那份慈悲胸懷,況且這個女人也輪不上他為姚二少為此出手,她還不配,即使不得不承認方才這女人有點讓他刮目相看,可並不代表自己就雙眼一紅對她來了興趣,與之身邊四九城的黑牡丹,姚二少當然選擇後者。這無非是男人的征服欲在作祟,與其征服一個名不見經傳毫無半點姿色的女人,不如拿下眼前這朵讓所有男人削尖了腦袋也想爬上她床的黑牡丹的來得滿足。
其實大廳內已經有不少人對陳虎的作為有些許不滿了,別的不說,是你提起要跟人家玩這個遊戲的,現在好了,輸了就輸了吧,是個爺們兒你就大大方方承認倒還有點氣度,哪裡會像現在胡攪蠻纏的非得和一個女人過不去,真他媽給京城人丟範兒。
可這些人心底不屑是一回事,表面上卻又是一回事,大廳內大部分不過是在企業上班的精英人士,在京城內雖然活得滋滋潤潤的,可手上沒權,頭上沒人,自然是不好管這個閒事的,況且也管不了,這幫人不成反倒是被陳虎記恨上了那往後的日子還能好過?
杜蕾絲身邊的那個女孩聽到陳虎這麼一說,又氣又急,只拿眼神狠狠在陳虎臉上剜了幾個血淋淋的口子,可眼淚卻沒辦法不冒出來,忽然感覺手背一陣輕緩的力道傳來,瞧見身邊的那個女人朝自己淡淡的笑了,這一笑不要緊,她卻被女人眼角那顆鮮豔的紅痣吸引,一晃神,從那平靜的眸子中窺出一兩分的妖孽眾生,可再細細望過去,依舊是那個不起眼的面容,就連眼睛也平凡得挑不出點好的形容詞。
杜蕾絲面對陳虎的咄咄逼人,卻很平靜的繼續問道:“那你要怎樣才算作數?”
陳虎一愣,本以為這女人還會僵持不短時間,沒想到這麼快就放棄了,當即心底一陣舒爽,便越發沒了正型,咧著嘴笑得一臉的yin邪,盯著杜蕾絲飽脹的胸部笑道:“那小娘們兒就算了,你,今晚上給虎爺我做次ru交,倒也不是沒商量的地嘛。”
陳虎早就看出來來眼前這女人就是個尤物的身材,他陳虎操過那麼多女人,在識女人的技巧上也是頗有水準的,杜蕾絲這種頂級尤物跟庸脂俗粉的花瓶不是一個檔次,這才是在床上能叫男人“”的主兒。
當然了,這點兒上有人比他看得更清楚也更早,那就是此時笑意又深了一層的肖大少。
其他人倒抽一口氣,先不說這女人是個什麼來頭,至少如今冷霜染還在一邊看著,今晚上無疑是這邊的主人,陳虎如今可真是在獅子頭上拔毛,找死呢。
就在其他人想知道接下來這個女人會如何應付的時候,這女人卻對著冷霜染說道:“謝謝冷小姐今晚上的盛情款待,時間不早了,我得先走了,下次若有緣分,再請冷小姐做客了。”
這話一出口,陳虎臉上立馬變得難看起,這女人居然還跟黑牡丹扯上關係了,他得罪誰不打緊,得罪黑牡丹可是天大的禁忌,誰都知道黑牡丹背景有多大,光人家一根手指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