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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給國家公務員打臉啊。
所以杜蕾絲能不跑麼,她當初可是辛辛苦苦的憑著自己努力才考上公務員的,她可不想因為這種事丟了鐵飯碗。
腳步聲越來越靠近,只聽到外邊“砰砰”的敲門聲,酒吧裡的廁所一共只有六間,那些警察應該從第一間開始檢查了。
“張隊,這些人都關廁所裡不肯出來。”外邊一個年輕的聲音沒好氣的說道。
“越是躲躲藏藏的,就說明越有問題,給我使勁敲,我還不信了他們就一直憋在裡面不出來,要是再不出來的話,有必要採取一些措施。”這聲音大概四十來歲,顯得比較低沉,大概是領導這支小隊的隊長,話語間有些許不耐煩的意味。
杜蕾絲正緊張著,額上溢位一層冷汗,忽然聽見身後響起一陣細不可聞的聲響,她回過頭看見那個年輕男人抖了抖那個地方,顯然那根東西已經沒了方才那兇猛的勁頭,他才不慌不忙的拉上拉鍊。
實際上肖樊也一肚子火氣,原本今天下午在軍區開完會正打算去京城俱樂部跟人小聚一會兒,誰知道同個軍區的張鵬愣是拉著自己跑這酒吧來聚會,以他肖樊的身份,也不是非去不可,可肖樊此人向來在圈子混得很開,體制裡頭的東西清楚得很,很清楚自己今後越是想往上爬,就越是需要外部的力量支援,因此聽說聚會的也是幾個外省出了名的衙內,想著或許對拓展自個兒的圈子有幫助,肖樊想也沒想就答應下來,反正都是來喝酒,順便又能結實一些人,對肖大少來說何樂而不為呢?
到酒吧之後,那群人裡的男男女女很快就瘋了似的,各類遊戲玩得不亦樂乎,肖樊臨時去了一趟洗手間,尿完之後忽然渾身一陣激靈,某個地方叫囂著不耐寂寞,這種刺激讓渾身的毛血管紛紛張開,明明涼快的洗手間裡,他愣是熱出一身汗。
這算是一種怪病,可究其原因也說不出打哪兒引起的,十天半個月一次那個地方就癢得很,就像是無數的螞蟻細細的啃齧,那種滋味處於痛苦與隱忍的邊緣。
也不是沒去醫院看過,只是西醫中醫,甚至專程跑國外給專科大夫看過,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表面上自己那玩意倒是正常得很,不管是從形狀還是顏色來說都算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了,尤其是尺寸這可是肖樊引以自豪的地方。
其實平日裡這怪病沒發作的時候那根東西倒是好端端的,即使跟女人在床上大戰幾個回合都不是問題,可一旦發作起來,怎麼也沒辦法硬,讓人舔也好,或擼也好,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依舊是挫敗的垂著個腦袋。
可自己要不去擼,這就癢得沒法收拾的,塗什麼藥也沒用,非得擼擼才行。
在廁所裡折騰了將近半個小時,自己的二祖宗依舊不肯抬頭,肖樊已經有些筋疲力盡了,正鬱悶的夾了根菸來抽,剛抽了沒幾口,外邊混亂的腳步聲傳來,隔壁好幾個廁間都有不小的動靜。
肖樊吐了好幾口菸圈,手上時而有時而無的安慰底下的二祖宗的時候,自己這間門被人開啟,一個神色匆匆的女人闖了進來後又立即給鎖上門。
肖樊忍不住皺了皺眉,心底頓時有些嫌惡,若他沒記錯,這可是男廁……這女人如今是什麼意思?難道清楚自個兒的身份,想主動獻身?
這個型別的女人肖樊實在是見多了,既然存有這份心思,先不管這女人是否吃了雄心豹子膽,可敢爬上肖二少的床,那也要看她是何等貨色才行。
這才剛回頭,只瞧見女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詫,眉心不可察覺的皺了下,但很快就恢復,再望過去,面色平靜,眼底一片冷清,彷彿整個人處於塵世之外。
冰山美人也不是沒遇見過,可再美的,哪怕你是喜馬拉雅山上萬人難採的冰山雪蓮,也總歸有融化的一天,但不知怎麼著,這個女人的態度跟眼神讓肖樊有些在意。
最主要的是,這個女人的相貌也太過於普通,甚至連這邊酒吧的服務員也更甚她一籌,這女的長得完全就是往人群裡一扔,想找都難的那種。
並不是說自己有多挑女人的長相,但圈子裡的不管紈絝大少也好,根正苗紅的紅三代也罷,基本個個都是眼高於頂的人物,經過前面幾代人的基因最佳化,到了這一代,絕大多數長得都不錯,這找的女人也不至於太普通,不說要多國色天香,但中等姿色以上是必然條件。
如果只是因為長相而有些意外也就罷了,偏偏讓肖二少渾身一震的卻是手裡頭的二祖宗有了反應,原本還不動聲色的那根東西,居然在這個女人眼神劃過的時候猛然抬頭,怒囂著向前伸長了不少,手裡一個用力,還從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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