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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屁股上儼然有了五個紅紅的指印,一想這月如煙下手卻是不輕的,清秀的臉上帶著一絲不悅,不過卻是對如意這副捱打不哭的堅強給震撼了,較著如意,他的雲朵真的是個極愛哭得啊!
“哪有爹爹下手這般狠的,都打紅了,以後兩個孩子在一起玩的時間還長,若是這樣,那兩個孩子還能親近起來嘛!”清凌看著如意不時探出頭來瞅瞅這個,看看那個的小摸樣,再想到這般皮實的孩子,不覺得唇角揚起一絲淡然的笑意,逗著如意說道:“看我們小如意多堅強,不像姐姐動不動就哭鼻子,一哭真的好醜的樣子,對不對?”
小如意好像知道這是誇她一樣,小嘴笑著,向清凌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清凌笑著接過這不安分的小傢伙,修長的手指還不時的撫摸著那受了月如煙虐待的小屁股。
雲舒遙早已和月如煙一起起身將雲朵兒抱進了懷中,哄著逗著,不時雲朵也不再哭了,安安靜靜的看著雲舒遙,不時小嘴咧開,溢位淡淡的笑。
第一百五十章——兩人有戲
遠望天邊,雲淡風輕,天藍的純淨,日頭剛好,徐徐拂過的微風輕柔不躁,風華殿中,舞男也極盡解數舞的妖嬈,兩側的桌案邊,美酒佳餚,酒盅裡的美酒在執著的手中蕩起一層層淺淺的紋路,綿柔的酒香即使不飲,彷彿也能沉醉其中,繚繞與心頭
今兒這抓周儀式因著如意的一番無厘頭早已草草收場,縱使再會阿諛奉承的大臣,一時之間卻是也不知用什麼冠冕堂皇的措辭來誇讚這位皇女殿下。
本來風蕭還想讓兩個孩子繼續,可雲舒遙根本也不信這些,單靠這些抓到什麼,就能決定孩子以後的前程,儼然極不科學也極不可能。
所以這抓周自是不必進行,可第二項“討福”卻是怎樣也不能略過去的。“討福”單從字面上就可看出,就是接受人們的祝福之意。
若是普通的民家,為孩子討福,一般都是說些吉祥的話,在各家送上一斗糧食以便表達對這孩子的喜愛之意。可這貴為皇女殿下的討福自是不像民家的這般簡單。
為了能在此時一枝獨秀有別於她人,一干大臣們可真算是煞費苦心。更有甚者,從著皇女誕下,便差人找尋這世上稀罕之物,想著一鳴驚人。
只是女皇陛下一再主張節儉,取其心意而不許貴重,確是為難了這些大臣們,若是什麼稀罕之物,或許她們還不在話下,可不貴重還能代表心意的物件也著實讓她們難尋的緊。
一貫有謀有劃的大臣苦思無果,最後只好坐在一起相商,最後的最後便是商定給兩位皇女殿下獻上自書的字畫和交代自家夫侍繡的香囊荷包,戰戰兢兢的呈上,卻是看到女皇鳳容一派愉悅,賞了各位菊花酒釀還招來了歌舞為其助興,殿下眾位大臣才算是長舒了口氣的定下了心神。
一曲終了,古琴那婉轉空靈的餘音依舊繞樑,殿下正中的紅衣舞男福身退下,只是在那單薄的背影下,竟是能隱隱憶起也有這麼個男子極愛紅色的衣衫,更是把這抹紅豔穿出獨特的味道來。
雲舒遙的目光從舞男跨出殿門的那一刻久久凝視著殿門的方向,只是晶亮的眼眸中劃過一絲憂傷,執著手中的酒盅湊到唇邊揚起,嗅著綿柔沁香的菊花酒釀含進嘴裡,滿滿的苦澀酸楚。
酒不醉人人自醉,這話確實很有道理,心緒的好壞也能決定著酒量的深淺,剛才的推杯換盞未曾覺到恍惚,可這僅僅一杯,卻是眼前一片迷離
像是不經意間,目光的焦點聚集在殿下那抹清麗落寞的身影,從開宴起,桌案上景泰藍燙花酒壺未曾離過她的手,那一杯杯的飲下就似是喝著清水一般。
從若柳逝去,她到了雲天關臥薪嚐膽,吃盡了難能想象的苦頭,終於在擒了雲舒婷手刃為若柳報了仇。
本曾想著隨著時光的流逝,她會試著漸漸淡忘,走出那籠罩在心頭的陰靄愁雲,可是看著情形,怕是她終究未曾釋懷掉那些不堪的過往。
手背上的微涼讓雲舒遙略微收住了心神,酒盅裡的酒在手中不經意間的顫抖中溢位杯口,唇角不知為何淡放出一絲苦笑,自己當真不如米凡愛的深沉,愛的執著,自己當真算得上薄倖之人了,為何會這樣,是因為上一世的被親人和愛人背叛,才讓以往將感情看的淺薄了嗎?還是自己本性就是這麼冷情的人,確是自己還妄自標榜著自己愛的那樣的掏心掏肺。
微揚下頜,已剩半盅的酒傾倒入口,寬大的雲袖在揚手之時擋住了臉上表情的洩露,但隱不下的卻是眼底裡的傷楚。
“今兒怎的這般好的酒興?”身側而坐的風蕭俊逸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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