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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出口小月才收回神遊不知何處的思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忙慌手慌腳的上前蓄上了茶水。
“好了,你且先下去吧,我想自己靜靜。”
一臉幸福光彩的小月只顧沉浸在自己的歡喜中,未曾看到雲舒遙剛還微揚的嘴角緩落下來,換上了一臉煩悶苦惱。
小月應聲退下退出殿門時迎進來一個白衣翩然俊逸的身影,忙緊著福身行禮,被風蕭免禮的手勢止住。
風蕭進門看著雲舒遙並未像她自己所說批閱奏摺,而是一臉苦悶的託著腮不知想著什麼,秀美的眉緊緊攏在一起,連他進來竟也是不知。
“怎麼了,可是有心事?”風蕭落坐在雲舒遙一側的烏木雕花椅上,輕輕的問道。
雲舒遙這才抬頭看到風蕭,想硬擠出一絲笑來,無奈那笑難看的很,比著哭也強不了多少。
“到底怎麼了?遙兒,是不是莫問說了什麼?有什麼事你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從未見過雲舒遙這般模樣,以前有什麼事她想不通便和自己相商量,可這次到底是什麼事,讓她這麼苦惱。
雲舒遙緊咬著下唇,看著風蕭焦慮的模樣,思量著怎樣將這些說出來,蠕動著唇瓣卻是怎樣也說不出口。“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些小事,不早了你先回吧,我還有些摺子沒有看完,今兒就在這兒歇下了。”
這樣委婉的說著卻是讓他走的意思,風蕭怎會不知,這麼多年從未像今日這樣過,一直纏著念著有時還像個孩子似地耍著賴皮,美其名曰讓他侍寢的女人,這次竟會讓他回去。
到底是什麼事,這麼難以出口,連他也不能給說,難道這些年來她還是不能全然的信任與他。這樣想著如玉的臉上寫上了一絲微縕之色,可她既是不說,自己也不好追問下去,說了句別熬得太晚ye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紅紅的燭火打在輕紗帳中,依稀能看到床榻上躺著之人翻來覆去的身影,這麼多年來,無論是何等難事她都沒有這般輾轉難眠過,唯獨這事讓她的心怎樣也平復不下來。
想著剛才讓風蕭回去時,風蕭清朗眸子裡的不解,她的心就有一絲針扎的錐痛,從沒有這些跟他這樣說過,他肯定有些惱了吧,但他還是囑咐自己注意身子不可熬得太晚,這樣的一個溫潤體貼的男人,或許等著自己說出實情時,他會以為這些年來都被自己騙了吧!到時他還會這樣對自己嗎?會不會恨她惱她,甚至是再也不願搭理自己。想到這裡心底裡的酸澀漸漸漫過眼眶,潤潤溼溼的晶瑩滑落下來,隱於身下的頭枕上。
第一百六十五章——說出真實身份
夜已深,朱漆雕花窗欞下的桌前坐著的女子,只著一身中衣,在這蕭瑟的夜裡顯得是那樣的脆弱單薄。
窗扇雖是已然掩上,但縫隙裡透進來的夜風依舊吹著她雲鬢間的髮絲輕柔的擺動,長夜不息的燭火點點光暈打落在她的側臉上,從那抖動的羽睫上能探尋出她此時並不像表面的那樣平靜,內心已然波濤洶湧
雲舒遙在榻上一夜輾轉終是沒有睡著,索性披了件外衣起身,也不知想些什麼,暗淡下去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對面的燭火忽明忽暗上下跳竄的光影。盼著天亮也害怕天亮時分的到來,兩種相互交纏的情感攪得她的心緒煩亂不寧。
天邊隱隱泛白,小月一早進來侍候,便見雲舒遙坐在紫檀雕花木椅上不知已坐了多久。
聽到了細微的動靜,雲舒遙這才起身卻是腿已經麻了,一下又跌到了椅上。
緩了一會兒才落坐到了紅木鏡臺前,鏡中的那張臉略顯病態的蒼白著,原本晶亮澄澈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層陰霾,眼眶一圈烏黑還微腫著,眼睛上清晰可見紅紅的血絲。
心裡暗自苦笑了自己,這麼多年坐在這個位置上築起的強韌終是如紙老虎一般樣,輕輕一戳便輕易的倒塌的徹底,竟是為著未知的結果就弄成這樣,若是真的如自己所想,難不成自己竟是活不成了。
交代小月給梳理了簡單的髮式,又接過讓小月取來過久閒置的胭脂刷在面頰一點,臉色才紅潤了一點,不再像剛才的那副病容的不堪。
接過小月遞過的衣裳隨意的套在身上,又交代著隨從女官今日的早朝不上了,就徑直去了風蕭的院子。
好似和他們幾人心有靈犀般,倒是幾人都在此處,正好也省卻了差侍人將他們一個個的喊來了,本來築起的堅強在見到他們霎時崩塌下來,鼻間又是一陣酸澀的難受。
看著雲舒遙踱步過來,幾人愣怔了一下,這不是上早朝的時辰嗎?怎會來了這裡?昨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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