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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還裝作不知所謂的樣子,看著葵木郎氣的欲跳腳還隱忍著不發,生生的憋得滿臉通紅的樣子還真是逗樂的很,想想剛才雲舒遙生產時受的苦全都拜這位所賜,再加上從懷了身子便整日霸著雲舒遙,這雷莫給取個名字也不打緊,皆都應承著說著雲海也當真不錯的名字。
可憐一人終是敵不過眾人,這名字便是板上釘釘之事,因為這幾個邊逗弄孩子邊小靈兒,小海的叫的流順。得,細想下這名字也當真是不錯,最起碼沒有壞心的取個阿貓阿狗的也是萬幸之事,葵木郎略想了下也便釋懷。
一晃三月過去,這倆個孩子也長得越發壯實起來,卻也是漸漸看出了這兩個孩子的不同之處,一個憨憨實實,一個卻是心眼多的不像是幾月大的孩子。
比如每當獨處的時候,這小靈兒就會經常從被子裡伸出腳丫踹她的哥哥,或者用手對小海那肉嘟嘟的小臉蛋一通招呼,不是掐就是捏的,而旁邊的小海卻是一臉迷茫的任她欺負著,也不會還手,竟像是醇厚到憨的地步。偶爾真被小靈兒弄疼了哭出來,也只會蜷到角落小聲的哭著。
或許因為他的憨厚,以至於小靈兒的脾氣更是囂張起來。到了最後,若是她餓了或者想撒尿反正就是她想要乾點什麼事情的時候,她都會踹向旁邊小海,非要把他弄哭了,才會罷休。
待見有人趕來的時候,她便是瞪著那雙澄澈的綠眼珠,一臉乖巧無辜的賴在小海身邊,嘴裡還咿呀呀的擺出那副萌到極點的表情。
第一百五十七章——春去秋來
花開花謝日落日夕,時間就似是在指縫中游走著,看不見摸不著,卻是過了五年有餘。
御花園中,幾個孩子在追打嬉戲,遠遠地就能聽到如銀鈴般清脆的笑聲盪漾開來,花兒奼紫嫣紅開的燦爛,池塘裡的魚兒也像是被被這一串串笑聲引得探出頭來觀望不休。
白玉圍廊下,兮兮涼亭中,或坐或站的幾個身影目光一直追隨著孩子歡快靈動的腳步,一瞬不瞬的彷彿什麼時候也看不夠。歲月像是在他們的容顏下駐足停滯,一個個還是那般俊美無比。
明緞白衣絲袍挑繡著片片竹葉映襯著眼前的男子更為俊逸出塵,那清朗的眸子始終柔和的望向跟孩子玩的熱鬧的女人。
老鷹捉小雞是女人給這個遊戲起得名字,這幾日孩子們也對這遊戲喜歡的緊,每每等著她們的孃親議完朝事便是纏著不放的要玩這遊戲。
換下朝服的女人已然取下鳳冠,卸掉一干累贅,換上了慣穿的輕薄白色衣裳,髮絲只在腦後挽住束起了馬尾辮的模樣,鬆鬆的馬尾辮在來回的跑動間搖擺著霎時好看。綠意盈盈的草地上,白色的身影像是翩然與花間的蝴蝶。眾人不覺得看痴了眼。
朝堂上她是一個睿智而果敢的女皇,試問當下那個雲月國的子民不拍手稱讚當今女皇的英明睿智,一番的舉措更是讓人們刮目相看。比如建立學堂讓所有的孩子都能學的識文斷字,再比如專門建的叫做敬老院的地方就是專門收留那些沒有兒女的老人的所在,又比如或減或免了一些苛捐雜稅,讓人們能吃的飽穿得暖。
水患是長久以來整個朝廷最為頭疼也是最難以治理的難題,每逢汛期都是將那堤壩加高再加高,但還是不能避免的洪水沖毀堤壩,而據說女皇陛下僅僅一日便想出分流截控的法子,竟是耗時短短一月便是將這駭人的水患給治理的妥妥當當,近兩年再也沒有一次大壩洩堤,而這截留的水源滋養了一干水土更是年年收成翻了幾番。
現今無論是鄉野山間還是京城繁華,只要是提到當今陛下都是侃侃而談,她的事蹟據說三天三夜也講不完。
這些子民們不知的是,下了朝的女皇全沒有他們講的那般有著皇家威嚴,而是像個孩子一般,這不就見她一屁股直接坐在草地上懷裡還攬著一個小云海,嘴貼在小海的耳朵上不知在嘀咕著什麼,就見小海神色很是認真的如小雞啄米般的點著頭來。
“孃親,孃親,你偏心。”小靈兒繼續擺出萌到不行的可愛神情搖著雲舒遙的胳膊噘著小嘴說著。
雲舒遙信手一扯也將靈兒攬進了懷裡,眉眼笑的微彎著看著古靈精怪的小靈兒。“孃親哪有偏心?”
“孃親每次都是先抱小海,所以孃親偏心。”小靈兒像是撒嬌般的在雲舒遙懷裡扭了扭,像是要求證般的還看了身前的雲朵兒和如意一眼。
看著雲朵兒和如意隨著小靈兒的眼神掃過也很認同的點著頭,她倒是當真知道自己對這個兒子是當真的寵愛到了極點,竟是連這幾歲大的孩子也看了出來。
這一個兩個三個四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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