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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空隙便是想著抽身,怎奈電語的劍舞的生生帶風,絲毫不給他這個可乘的逃離線會。一邊招架這電語凌厲的共識,那心中暗自懊惱自己不該好大喜功想著在大當家眼前露露臉便也不會被發現更不會這般糾纏,想著這般糾纏可是對自己不利的很,就這打鬥之聲若是引來了侍衛,那便是插翅也難飛。
緊咬著牙關,更是氣惱那金蝶敷面之人,倘若不是她暴露了行蹤,自己也不似這般狼狽不堪,心裡怨念著罵了那金蝶敷面黑衣人千萬遍,若是自己被擒著,被這雲舒遙剝針引線查到了大當家,那自己一人死是小,恐要連累一家老小性命不保。
此時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又加入進來,和那綠衣男人一個攻上一個掃下招招凌厲的襲向自己,見此情形,黑衣人顧不得再多想,也沒有想到這樣做會暴露出那人的身份,一聲尖細的唿哨聲從口中溢位。
落座在樹冠上的金蝶蒙面的暗影夜倒是也怕被發覺,收斂了內力氣息坐在樹冠上眉宇凌厲緊抿著唇看著那場自己導演的好戲一出。
一側的偏殿上立著一個紅色的身影在殿中來回的踱著步子,聽見了刀劍相交所發出的錚錚的聲響,倒是想出去看看那女人可否有事,但也怕了那個毒舌男,想著這麼多人保護著她心裡也是很是心安的沒有踏出房門半分。
可那聲尖細的唿哨聲傳進耳間,狹長的鳳眸眯緊了幾分,緊抿的唇瓣已然泛白,這說好的一月之期還未到,大當家這又派人來又是所謂何般?
若是這人被擒到,難保不會洩露一絲半分,想到這裡,忙取出夜行衣換上,一個翩身便縱出窗外,向著那房頂的黑衣人靠攏,和雨寒電語兩兩對峙拼殺起來。
雨寒電語雖是得了風蕭的話說是生擒這黑衣人,但劍上的力道卻是沒有收斂半分,黑衣人此時只想著逃脫也拼勁這全力,若柳這心裡卻是千迴百轉這想著又能使得這黑衣人逃脫又不傷及任何人。
沉著嗓子對一側的黑衣人說了一聲“你先走,快!”蒙著面的鳳眸對著黑衣人使了個向一旁隱匿的假山方向逃的凌厲眼神。
那黑衣人便是手中的彎月刀翻飛的速度卻是加快,在若柳敵著雨寒電語之時,腳步輕點向著若柳示意的北面一處隱匿的假山縱去。
電語那肯讓這人就此便逃脫,一個縱跳便越過若柳向那黑衣人逃竄的假山追去。
若柳緊咬著那如玉的白牙,也向那假山處躍去,雨寒緊緊跟著倒是一會兒叮噹作響的房頂上的四人便是沒了蹤影!
樹冠上的金蝶敷面之人見四人追打著難尋了人影,眼中有絲得逞的笑意溢位,如蜻蜓點水般的輕盈便有伏在房頂,已經支走了兩位,這殿中倒是還有兩個男人。
憑著氣息探尋著一人工夫好似還很不錯,但另一人卻是沒有一點武功根基,若是交起手來,一時半會兒恐不能得手,耳中也已聽著一串串的腳步向這邊尋來,聽那整齊的步伐想是四人的打鬥聲驚著了侍衛正朝著這裡行進。
好似想了想,終是從懷中掏出一根細小的竹管,靈巧的將火摺子打著將竹管頭上燃著,順著剛揭開瓦片的縫隙將竹管對著用嘴輕輕的吹了幾下。
不一會兒便沒有再聽到下面那位身穿深紫錦袍的男人喋喋的話語,想必也是這迷煙已經散開。
抽離了竹管,眼睛貼近縫隙向下一看一白一紫的身影倒在榻上昏昏欲睡。
縱身一跳便進了殿裡,眼睛在這榻上不知是酒醉的還是被迷煙燻得一動不動的女人瞥了一眼便是一攬腰肢向肩上一搭,幾個縱跳也沒了人影。
追了黑衣人一會兒,眼見便可擒下那意受傷氣力不穩的黑衣人,可不知那後來的黑衣人袖中嗖的飛出什麼東西在電語的手背上咬了一口,電語那整個手臂便是麻木了一般,“咣噹”一聲那手中的青銅劍也掉落在地上。
見從不離手的青銅劍也掉在地上,雨寒顧不得再和倆黑衣人糾纏急急出聲:“電語,你怎麼了?”
電語的臉上已然滲出了一層薄汗,但還是咬著牙關沉沉出聲:“沒事,別讓這倆人跑了!”
但說完這話,腿上卻是一軟差點倒在地上。雨寒見這倆黑衣人已經縱出去了幾步遠,想著若是追也追不到了,便是攙起了電語,輕道出聲:“莫追了,跑遠了,還是先看看你的傷勢要緊!”
電語英挺的劍眉攏緊,心裡有些不甘也有絲懊惱,這打鬥了半天卻是沒能將人給擒住,著實讓他窩火的很,但一向不喜多言的他卻是沒有言語。
到了殿門,那份氣息便是有絲不對,房門是開啟的,一縷縷的香氣從殿中飄蕩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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