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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但若是兩個女人繼續在一張床榻之上,雲舒遙竟還覺得有絲彆扭。
看著雲舒遙在床榻邊磨磨蹭蹭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葵木郎的心中一陣清明,讓兔兒帶她來到了另一個房間。
來到了房中一股熟悉的茉莉香氣充斥著雲舒遙的每一根神經。一樣的茉莉香,一樣的粉色窗幔,桃粉色的床單,連著那玉桌竟也是一摸一樣。一下撲倒在那碩大的紫檀木雕花的軟榻上打了個滾,心中一陣的甜蜜與滿足。想著定是葵木郎按著以前在皇宮中寢殿的擺設為她所精心佈置,心中一絲別樣的情愫淡淡的滋生。雖然葵木郎整天擺著一副冰冰冷冷,生人勿近的表情,但內心竟會如此的細膩,竟然清楚的記著寢殿中的每一件擺設和位置,再將此佈置的這麼美好。殊不知此時雲舒遙心底裡的一處角落一枚叫做ai情的種子已然在此深深的紮下根發出了嫩嫩的小芽。
而另一處房中,身著著中衣中褲的男子手裡攥著一支玉簪正愣愣的發呆臉上竟顯現出與他那幽寒清冷的氣質所格格不入的柔和神采。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竟輕嘆了口氣,隨將玉簪壓在了枕下,和衣躺下身來。
遠處一團黃色的光影在竹林居外盤旋輕轉,一會竟變成一個瘦小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在院外籌措徘徊,那倒三角般的小眼睛正不懷好意的滴流亂轉。這會是誰?深夜來此又是做何?
久違的熟悉的感覺讓雲舒遙一夜好夢,沉睡到了正午方才醒來。心情愉悅的哼著個小曲,選了件蜜粉色的衣衫匆匆罩上,把自己那散落的毫無章法的髮絲攏在了腦後隨意的弄了個蓬蓬鬆鬆的花苞頭梳洗了一番就鍍出了房門。
兔兒早已準備好了飯菜只等著雲舒遙醒來。睡得好心情也好,雲舒遙一臉的春風得意,連看向兔兒的目光也是甜膩的化不開的柔美。“兔兒,早啊!”
心裡雖是腹誹著這都到晌午了還早呢!但還是微低下頭靦腆的道了聲“早”
沒有用早已備好的筷子,直接就玉指一夾把一個包子就放進了口中。嘴裡嚼著香湯滿口的包子,笑盈盈的看著兔兒“怎的沒聽見那老頭兒的動靜,要是以往不是早就站在院中練他的破鑼嗓子了嗎?”
“長老和主人在天明時就出去了,囑託我告知你一聲,中午和晚上就不回來用飯了。”依舊的面色緋紅,不敢直視她那雙晶亮清澈的眼眸,不知為何每次望去總忍不住的全身發燙,那顆小小的心竟毫無規律的咚咚亂跳。
口中噙著半個包子含糊不清的哦了一聲,心想這兩隻妖精又鬼鬼祟祟的幹什麼去了?一大早就不見人影。但想著沒人就是那雪兒的痊癒的時日,心中一陣的歡喜雀躍。終於不用再受這割腕之痛了也終於能夠回去見自己的俊美夫君啦!想著想著竟不自覺的呵呵呵笑出了聲。
剛喂完雪兒,雲舒遙一陣的面色蒼白,頭昏乏力幾乎就要癱倒在床上。一陣激烈的打鬥聲傳入了耳中。來到了門前見兔兒已被一黑一黃兩個身影團團圍住難以掙脫。那裡見過這種陣仗,雲舒遙不禁慌亂的想要躲藏起來,但太是心急竟把竹凳撞倒在地發出了很大的聲響。那一黑一黃的身影就要疾步奔到房中,兔兒拼力的想要纏住對方,無奈是兩個打一個,而且兔兒原本道行就甚淺,越發的感到吃力起來。那黑色身影向是很不耐煩,長袖一揮一個黑色的光團就襲向兔兒,兔兒感到一陣陣的灼熱遍佈自己的全身,終於是招架不住的倒在了地上,口中大口大口的血湧了出來。“你個小小的兔妖竟也敢擋我們的路,快快把玄女給我交出來!”那黃色的身影拿著把長劍指著早已沒有反抗能力的兔兒。
想不到兔兒雖是膽小靦腆,在和這二人交鋒的時候竟是如此的大義凜然。“要殺便是,不必多言!”眼中依舊通紅,可這不是害羞的紅而是心中的恨和身體的痛所交織成的紅。
黑影一轉,暴戾之氣立時籠罩在了竹林居上空,低沉沙啞的咆哮出聲:”房裡的人你聽好了,你若是自己出來,我就放了其他人,如若不然我先殺了這隻兔妖再把你給揪出來,反正我已知曉你就藏匿在房中。”
聽了聽房中的動靜,隨又沉聲喊道:“大王我脾氣不好,數上三個數,你要是還不出來就莫怪本大王心狠手辣。”哈哈的冷笑了幾聲看向拿著長劍狐假虎威的臭鼬精。“臭鼬精,一會這隻兔子就給你打打牙祭!哈哈哈哈”
一身臭氣熏天,鼠頭狗腦的臭鼬精眯著那倒三角的小眼睛隨聲附和道:“那臭鼬精先謝過大王啦!嘿嘿嘿嘿!”說著竟把長劍刺進了兔兒的腹中。
雲舒遙趴在那桌子底下,手腳發冷,身體不自主的抖動不停。聽到了兔兒忍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