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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向風蕭。
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一樣的不冷不熱,淡漠疏離,只不過好似疏離的也獨獨是自己,心裡忍不住的絲絲抽痛,臉上卻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昨日已飛鴿傳書,說今日便押解刺客回京。”
“刺客,當真有刺客?”電語急不迭的問道。
想到了上一世被人給害死,這一世就想著找幾個美男好好的過日子竟也是奢望!竟也有人想要她死,苦笑了一聲“竟也想讓我死!”
白皙的容顏下映現出一抹狠戾,“這一次我不會再讓你們如意!”
輕步走到窗下,雙手輕推開了那鏤空雕刻的窗扇,晶亮清澈的杏眼看向不知名的遠處,清清冷冷的問了一句:“可知刺客是何來歷?”
“刺客你也認識,就是我們的二皇姐的主夫清凌。”
“清凌,就是當日和二皇姐坐於一起的男子?”微轉身來,臉上帶著疑惑的神采看向風蕭。
“是,就是他!”風蕭和電語竟同時的應聲答道。
“好,好,好,人無害虎心,虎有傷人意啊!為什麼為什麼我的親人竟都想制我於死地。”呵呵呵風鈴般清脆的笑聲響徹大殿,只有這殿上的二人知曉這笑聲中流露出的酸楚苦意。
“你速速傳書給雨寒,一定確保將清凌安全帶回宮裡,二皇姐啊二皇姐,我便讓你偷雞不成蝕把米,看你怎樣對著母皇自圓其說!”不知為何,這樣的雲舒遙是風蕭從未看到過的另一面,沉穩,淡漠還有絲狠戾。
在距離皇宮的不遠處立著一處府邸在外看著雖不似皇宮的莊嚴肅穆奢華大氣,但若是到過這裡面的人都會忍不住的暗指咋舌,那房頂上砌的還是這腳底下踩得竟統統奢侈的沒法形容,用金磚玉瓦來形容也不為過,朱漆大門上一塊金絲楠木匾額上龍飛鳳舞著三個大字,仔細看來竟是”晴王府”,這就是雲月國二皇女雲舒晴的府邸。
此時的雲舒晴正慌亂不安的在府中的大殿上走來走去,一臉的愁容怒意,一個黑衣女子正微低著頭靜候在那裡。
慌亂無章的腳步終於頓下,英氣逼人的臉上閃現出一抹冷厲之色。“想不到清凌這次會如此不小心!可有打探出他可有招認?”
黑衣女子臉上看不出有絲毫變化,只是冷冷的回道:“主夫即便不招認皇女的背後指使,但明眼人一看便不難猜出主使之人。所以,所以”
劍眉倒豎,英氣的臉上一片厲色。“所以什麼,所以清凌不能留,是嗎?”
那黑衣女子忙跪首叩頭,但臉上還是清冷一片。“屬下,不敢!”
略微思躊了一番,還是選擇了棄帥保卒,沒有了剛才的厲色淡漠似對那黑衣人也或許是對自己說道:“清凌啊清凌,不是我不保你,怪就怪你這樣不小心竟被他們擒住!”
目光冰冷的看向黑衣人,猶如寒冰般的聲音響起。“想辦法把清凌給我帶回來,若是真的帶不回來就給我殺了以絕後患!”
只聽黑衣女子輕道了一聲“是”就一閃身不見了蹤影,只留下雲舒晴清冷的眼眸望向黑衣女子走的方向,暗暗的攥緊了拳頭。
一條官道上一隊人馬正策馬揮鞭向著京城的方向趕去,一襲黑衣錦袍修長的身姿跨在馬上,那絕世的容顏,一身的王族貴氣和那眼眸中的透露出的一絲寒冰酷意讓對面的行人和馬匹微微側目,竟不自覺的讓出一條路讓他們過去。
一位英氣逼人的健碩女人騎跨在馬上緊隨其後,雖是女子為尊的國度,但從那女人對男子的敬畏中不難看出此黑袍男子身份的高貴。後面還有一小隊青衣裝扮的人馬護衛在一頂官轎跟前,從那整齊的步伐和那肅穆的神情便能看出這些人馬必是平日裡訓練有素計程車兵或是江湖中的大門派的弟子。黑色的轎子轎簾緊閉,讓人不由得感覺到有絲神秘,忍不住的猜測那轎中坐著何人?
“皇,雨公子,前面有間茶棚可要喝些水休息休息。”身後的女人緊趕了幾下馬追到前面,很是小心的問向正一臉從容向前趕路的黑袍男子。
雖是自己水囊裡已蓄滿了水,但看著那幾個抬轎計程車兵一臉的疲憊之色便決定在此休息片刻再繼續前行。黑衣錦袍男子隨清冷的道了句:“那就在前面茶棚裡喝些水再接著趕路吧!”
這黑袍男子便是雲舒遙的夫君雨寒,因著急回去也恐事情有變,在擒住清凌的第二日就快馬加鞭的向京城趕去。恐在路上會再生枝節隨讓雷鳴將軍一同跟隨護送回京,為了掩人耳目沒有動用囚車,而是用官轎一同尾隨前往。轎中的清凌已被層層的繩索綁縛住,在轎中一側還有一名士兵在旁把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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