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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冰手指翻轉,一股黑色的光影就擋在了玉兒的面前,玉兒頓時覺得渾身無力,腳步如定住了一般。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郎冰和那臭鼬精進了房間。
把那房中的櫃子翻了一個遍,連那床榻之下也沒有放過,可還是沒有看到葵木郎的蹤影。臭鼬精黑亮的小眼珠滴流亂轉,吸吸鼻子,“大王,房中還有他們留下的氣味,想是沒走多遠。”
這次且不能再讓他們跑了!郎冰想到此,恨得差點將那一口獠牙咬斷。追隨著氣味身形一轉不見了蹤影。只留下玉兒傻愣愣的不知個所以然。原來在郎冰來到院門的時候,郎心長老就察覺了郎冰的到來,早已悄悄的離去。
那竹林居雖在千里之外,郎心長老因為真的是想不到還有何好的去處,光影流轉,帶葵木郎翩然來到的綠意深深的竹林居。
話說自打葵木郎走後,這三日中雲舒遙對雪兒真的算得上盡心盡力,除了手腕處傳來絲絲痛楚,雲舒遙在這兒一副老虎不在家,她這隻猴子當大王的神氣模樣。這不剛餵食完雪兒,就扯開大嗓門:“兔兒,兔兒,我快餓死啦!今我還要吃菠蘿鱈魚盅,你快去給我做來。對了,在給我熬碗雞湯,我要好好的補補血啊!”兔兒低眉順眼的點了點頭快步出去。
這幾日兔兒真的如同過了幾年,指使他做著做那也倒是沒什麼,就是說的那些話,簡直能讓他找個地縫鑽進去。“兔兒,你的面板好白啊!”“兔兒你為嘛不敢看我啊!莫不是我長得太難看。”“兔兒,姐姐長得美不美啊?呵呵呵!以後就跟著姐,姐罩著你,”“兔兒,和我說話怎麼還發抖啊!我能吃了你不成!”每每想到這些,兔兒臉紅的都到了脖子根。
看到兔兒幾乎如抱頭鼠竄般的快步離開,雲舒遙呵呵呵輕笑出聲。在這兒就她們三人,雪兒還沒有轉醒,兔兒有這麼無害,要是不找個樂子解解悶,豈不太過無聊。
等待好菜上桌的時光是漫長滴!雲舒遙竟無聊之極的學了聲驢叫,驚得在柴房做飯的兔兒一跳,手中的木碗幾乎就掉到了地上。此處沒有別人啊!什麼時候來了個驢妖。
稀里嘩啦有如狼嚎般的歌曲串燒唱了好幾首,兔兒還沒把飯全都做好,就先把做的魚給端來上來,不是怕雲舒遙太餓,而是自己那耳朵實在是禁不起如此摧殘啊!兔子的耳朵本就靈敏,雲舒遙這一番鬼哭狼嚎下來,兔兒便感到耳朵裡嗡嗡作響。只想快點把她的嘴給堵上,拯救自己悲催的耳朵。
雲舒遙絲毫不知自己的歌聲如此不受人待見,還一臉的春光燦爛。“兔兒,姐姐唱的還不錯吧!一會待姐姐吃飽喝足了,給你唱幾首拿手的。”兔兒頓時一臉苦逼之象。
郎心長老來到竹林居就見一個女子背對而立,一會恰腰,一會擺臀,嘴裡還陣陣有詞,“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不知是何咒語。其實是雲舒遙這個沒出息的吃的太撐,在院中做廣播體操呢!
知道竹林居的沒有幾人,這女子又是何人,為何在族長的竹林居中,還如主人般的在院中扭腰擺臀。顧不得許多,忙疾步走到了內屋,把葵木郎放在了榻上,氣沉丹田,將自己的內丹輕輕吐出使之在葵木郎的周身盤旋。隨又走回院中。“請問姑娘是何人?”
雲舒遙急忙停住那來回晃動的屁股,轉過身來,就見一個白鬍子老人清清冷冷立在院中,“哦,我嘛?我是,我是被請來做客的,就是這主人忒不地道了,撇下我,好幾日不見蹤影!”
這位女子到底是人是妖,說是妖吧!身上絲毫沒有一絲妖氣,說是人吧!好似體內還有靈力。這令郎心很是費解。
雲舒遙回答完問話,就覺得這個老人非常奇怪,來時輕飄飄的,說不準也是個妖怪。“你又是何人?”
“我是雪狼族的四長老——郎心。”老人用手捻了下鬍子,自持清高的說道。
雲舒遙像是聽到很有趣的事,極力忍著不敢笑出聲,一張精緻的小臉憋得通紅。因為她覺得這位老人的名字,竟讓她想到了狼心狗肺這個詞。要是被郎心長老知道雲舒遙竟取笑他一向引以為豪的名字,他一定會氣死過去。
平復了一下繽紛的思緒,雲舒遙才想到了正事。“長老來此是有事?可葵木郎不在這兒。”
“族長受了傷,我這次是專程護送族長來的。”
“葵木郎受傷了,在哪兒呢?”不等郎心說話,雲舒遙就奔到了葵木郎的房間裡。那裡看到葵木郎的身影,只有一隻灰色皮毛的狼蜷伏在床榻上。那皮毛不甚光滑顏色已然暗啞無光,想定是受傷頗重。
“這是葵木郎?”雲舒遙不敢相信這就是被自己劃為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