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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你要不要嚐嚐?”她努力讓自己忽視他不爽的表情,竄進來捧著飯盒說。
凌峰眉間的疙瘩更大了些:“這裡是辦公室,”他說,語調又沉又冷:“不是你家,而且要想讓人誇你廚藝好,你找錯了物件。”
湯圓被他一句話堵得說不出別的,吶吶了半天,只覺得手裡的飯盒又沉又笨。
“想哭去外面。”連這種程度的話都接受不了,也不知道秦陌整天都能跟她說些什麼,真是愚不可及。
“你好像很討厭我?”明明他們連正式的介紹都沒有過,凌峰這種強烈的厭惡湯圓還是能感覺出來的,只是這種態度既突然又猛烈,她實在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過這個人:“為什麼?”
凌峰沒說話,鋼筆刷刷地在檔案上書寫著。
房間裡陷入了尷尬的沉默。
湯圓死死咬著唇,難堪得要命,只是今天她來了就沒打算無功而返,話已經說出口得不到一個回答她不甘心。
五分鐘,又像是一小時那樣漫長,湯圓幾乎要覺得吃午飯的人馬上回來看她笑話。
“你平時跟秦陌有共同話題嗎?”似乎是感覺出湯圓的決心,凌峰為了不妨礙自己辦公的進行,忍耐地反問了一句。
“有啊!”湯圓的回答迅速地連過大腦都不曾。
“聊什麼?商業?市場?股票?時政?連體育影響政治你都沒興趣吧?”他放下筆,雖然是坐著,但他的眼神就是那樣的居高臨下:“腦袋裡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整天就知道胡攪蠻纏地拽著男人,除了拖後腿沒有別的長處這樣的人,連讓我討厭的資格都沒有。但現在你有資格了,”他繼續,令湯圓熟悉的冷光再次反射到了他的鏡片上:“你比那些人還少點東西,自知之明。”
湯圓的臉色慘白如紙,她感覺整個身體都在不受控制地顫抖,似乎是實在撐不住了。
“把門關上,秦陌讓你來,我不阻止,但起碼別再讓我看見你。”
幾乎是立刻,湯圓就想狠狠地把門甩凌峰一臉,但她不知道為什麼還在做垂死掙扎:“我是什麼都不懂,但我也沒有拖你們後腿”她整年整年地在外地,已經很剋制自己不去打擾秦陌工作了,居然還被扣上這樣的帽子,湯圓甚至都不知道是該感到委屈還是羞辱了。
凌峰的耐力已到極限,看湯圓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你算過秦陌去找你的時間嗎?旅途成本是誰在承擔?錢是他賺的,但他的時間和能力有一半是公司的!被指出錯誤之後又要否認嗎?你真該慶幸你不是我的員工。”他絲毫不給湯圓辯駁的機會,“2005年6月,我們馬上就要跟一個外資企業談專案,過程中雙方有了矛盾,之後秦陌直接離開了北京,第三天從C市的航班上下來,你總不會說忘了吧?那一次,因為他的缺席,我們沒有作出完整的應對方案,七千萬的案子直接談崩。”
怎麼下的樓,湯圓已經忘了,她腦袋裡沒有想著凌峰的鄙夷,甚至也沒在想那個重要的七千萬案子,她想的是凌峰說的那件事。今年五月秦陌突然來C市找自己,隔天她還去機場送了他,可是沒想到過不了幾天,這樣的突襲她又經歷了一次。
那天C市還下著瓢潑大雨,湯圓接到秦陌的電話幾乎不敢相信在這種鬼天氣,飛機還能將人從北京運到她這裡來。
校門外的秦陌甚至連雨傘都沒打,只穿著一件T恤,整個人都被淋透了。當時湯圓就覺出他的不對勁,掙扎著脫出他滾燙的懷抱就將他帶去了酒店,找前臺要了體溫計才確定他是發燒了。那會兒秦陌都被燒糊塗了,一直抓著她問如果他失敗了怎麼辦。
湯圓知道秦陌一向要強,這麼脆弱肯定是遇到了難以承受的事情,她抱著他安慰了好久,趁他睡過去到藥店買了酒精棉和冰枕,給他擦身降溫,折騰了一天一夜,秦陌才將將退了燒。當時湯圓都急得要抱著他叫救護車了,終於在最後她鬆了一口氣。
可是她沒想到的是,半夜湯圓一直堅持著的眼皮終於能放心合上的時候,秦陌突然翻身壓上了她,幾乎是發瘋一樣強迫她做|愛,湯圓那會兒已經累得不行,是半昏迷狀態下被他弄醒的,她真是又驚又詫,有一瞬間她都不敢相信那個人是一直寵著她的秦小爹,那感覺太可怕了,絕望和窒息,都不是該在他們之間出現的東西。
然而到了第二天,她在昏暗的房間醒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人了,除了身上的痕跡,一切就好像做了一場噩夢,那會兒湯圓蜷在被子裡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這一切真像是被人掐斷的經歷,甚至她恍恍惚惚回到宿舍的時候,還被人調笑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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