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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教育果然要從娃娃抓起。
聽了小警員的敘述,趙崇禮臉色變了變,他當然不會想到親兒子身上去,只是秦陌打架也很讓他震驚。秦陌那孩子他清楚,絕不是個惹事的主,平時也不張揚,又經常和湯圓一個小女孩在一起,怎麼就能跟人打架去了?這鼻青臉腫地回去,他老婆得多傷心啊?
就在趙崇禮把手邊的事解決完後開車往地方派出所去的時候,那派出所的警員也在苦逼抓頭。
不就是小孩打架沒受重傷沒死人,直接調解完不就拉倒了嗎?他這是撞了哪頭的黴運碰上這麼幾個奇葩孩子。尤其是那個叫江濤的,年紀比他這個剛上社會的警員小不了多少,氣勢卻比他還足,非說另兩個小他們五六歲的中學生惡意重傷他人,要人家賠罪賠錢。
如果那幾塊淤青都是重傷的話,牛頓當初就是給蘋果砸出了腦震盪!
然而小警員還在想怎麼把這幾個毛孩子哄走的時候,那個江濤又說話了,只是道年紀看著比較小的男孩父親是市警察局的局長,這事把家長叫來最合宜。小警員聽著是這麼回事,可是轉頭就覺出不對了,丫你要跟局長兒子叫板還這麼理直氣壯是為哪般啊!?
趙崇禮趕到派出所的時候就見到幾個孩子大眼瞪小眼的樣子,一瞅秦陌臉上幾乎沒有傷痕,他心底落了塊大石,再回頭看見似笑非笑的江濤,趙崇禮心裡的石頭又吊起來了。如果跟秦陌打架的是這小子,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吧。
江濤那就是給江家活生生慣壞了的小孩子,十八|九歲的年紀了還只會逞霸王,打架用拳頭,看著在城裡被幾個軍隊大院的孩子捧上了天,實際上也不過爾爾。只是礙於江家的關係,趙崇禮從沒有把這樣的心理活動表現出來。
“趙叔叔,”湯圓眼尖,瞅到進門的趙崇禮就叫了出來:“這些人打劫我們!”她手指一伸,直接頂到旁邊一個青了眼圈的小混混鼻子上。
秦陌不贊同地把她胳膊拉下來,方才對趙崇禮低聲道了句:“趙叔。”他話音未落就被江濤陰惻惻的聲音劫了去。
“小趙叔叔好久沒見了,上次家裡的老爺子還提起您,說是逢年過節就您提的酒有滋味。”
趙崇禮沒回應兩個孩子,劍眉一彎對著江濤道:“小濤怎麼在這邊?”這混小子就要高考了,還有閒心在初中部閒逛,也算奇葩。
江濤乜斜了面不改色的秦陌一眼:“我來接滄滄放學,就看到這小子惡意重傷他們。”他的大拇指對著後面三個哀嚎的小子指了指:“進了這兒才知道這位是趙家的大公子呢,小趙叔叔果然虎父無犬子。”
趙崇禮還能說什麼?對著中二病嚴重的少年其實他沒有多少耐心,然而管教江濤的責任到底不在他身上,即便他多管了閒事還是會被江家人埋怨,何苦來哉?是以,趙崇禮笑笑說:“小孩子玩玩鬧鬧也是有的,滄滄也在實驗中學?那倒是巧了。”
江濤冷笑一聲:“小趙叔叔這話說的,滄滄可不敢在隨便打人的中學多呆,她不過是有鋼琴課在這邊的藝術中心上罷了。”繞來繞去,他就是不肯放下打人、重傷這樣的字眼。
趙崇禮耐心逐漸流失,暗忖江家是把心思都放到哪裡去了?教養出來的孩子實在有些問題,而後他想到江家當年的幾起舊聞,心裡有了數,也不說別的,轉頭對看熱鬧的小警員道:“這幾個孩子剛剛做了記錄嗎?”
小警員一個激靈,連忙說:“做了,這就是。”說著把一個資料夾遞過去。
趙崇禮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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