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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樁收購案,重回A市,在一場名流宴會上,又見到了白玫瑰。白玫瑰已經是一個孩子的母親,不像原來那麼朝氣蓬勃,但依舊是矜持、美麗的。他聽說白氏面臨危機,是白玫瑰使出了渾身解數,重新使之走上正軌。他聽到了不少正派人士的評價,說此女有乃母之風,在商場上比她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父親厲害許多,更比她那兩個不上臺面的私生女姐妹強上不知多少倍。
只是說到最後,人們都會嘆口氣,道:可惜,名聲不好。
是啊,名聲不好。齊牧人在走廊上親耳聽到有另一個企業的少東調戲白玫瑰,說如果她陪自己一晚,就給白氏一單大生意。白玫瑰依然保持著傲骨,氣勢洶洶劈頭給了那人一個大耳光,推推搡搡間,引來了不少人圍觀,那少東反而誣陷她勾引自己,而人們竟然都相信了。還沒等齊牧人上前為白玫瑰解圍,她就已經氣得衝出了人群,離開了宴會現場,硬是一滴眼淚都沒有流。
可齊牧人卻能體會到,這個女人在揹著人的時候,傷心起來,會是怎樣的撕心裂肺。
不知怎麼,從那時起,齊牧人開始關注起這個女人,安排一些下游的企業和白氏做生意,有意無意打聽她的訊息,對她的興趣一天天更加的濃厚。
他無法解釋自己的這種行為,是出於憐憫?還是僅僅八卦?或者是敬佩?好像都有點,又好像都不是
漸漸,他的心意又變化了,滋生出了一絲絲的憐惜,憐愛乃至,愛戀。
他自己也沒有辦法理清楚頭緒。說來多麼可笑,從來沒有正式經人介紹認識、又是風評一直不佳的這樣一個女人,他堂堂C省首富齊氏的總裁,掌握著整個C省的經濟命脈和全國大部分的資源,他這樣的身份,怎麼能隨隨便便愛上這樣的女人?
儘管齊牧人頭腦清醒的知曉自己和白玫瑰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依然時時刻刻關注著白玫瑰的訊息。那年他30歲了,還沒有訂婚,也沒有固定的女朋友,家裡很著急,特意給他安排了一趟國際旅遊,實質上是和不同的女伴遊玩不同的國家,以這種形式來給他相親。
等到他回國,赫然聽說,白玫瑰出了岔子,被白氏掃地出門。區區五千萬的一個合同,就被小題大做,齊牧人明白,這肯定是白家那些不服氣白玫瑰才能的人乾的蠢事。
他產生了衝動,想要去幫助白玫瑰。卻因為家族企業事務的繁忙,以及心底的猶豫,而遲遲未能成行。後來藉著參加慈善活動的名義,去了A市,又在助理安排下,走馬觀花地出席了一系列的活動,參觀齊氏資助的不少慈善機構。
最後一站,便是星星福利院
“玫瑰,你想知道那以後的事情嗎?”齊牧人清朗的嗓音裡都是壓抑不住的欣慰,因為失而復得。
白玫瑰聽著齊牧人解釋方才的一切,已然石化了,只是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齊牧人淡淡一笑,“其實後面的事情很普通。我帶回小月,想把她撫養長大。可是我的家族不能容忍我不明不白的不結婚,於是過了幾年,偷偷給我安排了一個女人。婚禮的前一天晚上,我心裡十分的不痛快,一點也不想娶那個女人,我偷偷跑出來,想到你的墓前看一看。我連夜開車從C省到A市,可能是比較疲勞,結果半路出了車禍,開下了山崖。直到死之前那一刻,我都不害怕,但我依然在後悔,後悔沒有早一些對你伸出援助之手,沒有衝破世人的眼光,對你表達愛意。”
白玫瑰淚流不止,又哭又笑。
聽到如此深情的話,誰還能夠平靜?除非那是鐵石心腸!
齊牧人也跟著她,一時喜,一時悲,一時歡樂,一時對前世感到遺憾和惆悵。
白玫瑰歡喜的心情就像一個五彩斑斕的氣球在劇烈膨脹,帶著整個思想飄飄忽忽地往天空中飛去,周身美妙得只剩下芬芳、甜蜜和歡樂。
兩人沒有注意時間,躺靠在大沙發上,不斷地說著情話。
白玫瑰不厭其煩地問著:
“你真的不介意我那些事情?”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你一直在關注我?”
“牧人,再說一次你愛我,你愛我”
齊牧人眼裡含著笑意,順從地滿足白玫瑰的每一個要求,重複了無數遍那句愛的誓言。
不管你曾經被傷害的有多深,總會有一個人的出現,讓你原諒之前生活對你所有的刁難。
我能夠遇見你,已經是很不可思議,更何況,我們竟然真的在一起了。
我喜歡的人,也喜歡我這件事,並不簡單呢,所謂奇蹟,就是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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