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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鳴,這簡直太不可原諒!
“玫瑰,你在幹什麼?”正在這時,齊牧人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我沒、什麼。”白玫瑰沒了平時冷靜自持的樣子,有些語無倫次。
“你準備去圖書館自習室嗎?我也要去,咱們一起吧。”齊牧人看她表情不對,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見她揹著包,問了一句。
“我不是”白玫瑰正要拒絕。
小白出聲。
白玫瑰努力笑了笑,“好,一起。”
剛到路面,她就在路上崴了一腳,所幸只是往前趔趄了幾步,並沒有摔跤。但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白玫瑰頓時臊得慌。
“沒事吧?”溫柔儒雅的年輕男子紳士地用手輕扶了她一下。
修長的手指乾燥而清爽。白玫瑰的小臂和他接觸的地方癢癢的,忙站穩自己,對他微笑,“謝謝你,我沒事。”
齊牧人收回手臂。他從來不像別的男人一樣,見到她嬌豔的笑靨會有短暫而明顯的呼吸停窒,他從來不展現出被驚豔的樣子。他彷彿做什麼都是溫潤的、淡定的。
白玫瑰漸漸品味出齊牧人的個性了。不知為什麼,這個人的臉上似乎總有一層面具,看不穿、看不透。白玫瑰不停回想她與齊牧人見過的這幾次場景,唯一一次見到這人有明顯的情緒,還是上一世臨死前那張比現在成熟許多的臉上是深深的擔憂,那變了調的呼喊聲她怎麼也忘不掉。
一和齊牧人相處,她總會不由自主地回憶。
白玫瑰咬著自己的紅唇,十分懊惱。
齊牧人見她有點刻意地躲避自己的觸碰,黑曜石般的眸子一時黯淡。
兩人走後沒多久,秦越樓也出現在了宿舍樓裡。他是本校的學生,大搖大擺的走上了白玫瑰所在的樓層。見左右無人,飛快地掏出鑰匙,進了白玫瑰的房間。
房中彌散著靜靜的香氣,窗外的路燈隱隱照進來,只能看見大致的物體輪廓。秦越樓心情激動,在門口站了好久,沒有開燈,慢慢向著床的方向走去。他也是打算躲到床下,等白玫瑰回來睡了之後,再爬上床去
但是他中途停下來,坐到了床上,須臾,又緩緩地趴下,把頭埋在白玫瑰的枕頭裡,陶醉地呼吸了幾下。那枕頭上還有白玫瑰慣用的洗髮水的味道,床單裡也有淡淡的體香。秦越樓抓著被子抱在懷裡,想象著那是白玫瑰,揉搓著,呼吸沉重
床下的張鳴動了。他本以為還要等很久白玫瑰才會回來,聽見開門聲,先是一愣,繼而大喜,更是一動不動,生怕弄出點聲響。
來人進門後,居然沒開燈,就直接上床了。張鳴雖然奇怪,但他完全沒想到來的會不是白玫瑰,還以為她是不是累了,直接上床先躺一會兒。
黑暗裡,床上的人喘息聲有些激烈,似在隱忍某種難耐的事。
張鳴聽著聽著,熱流漸漸湧入下腹。vv;;心道,看不出來啊,平時那麼冷豔的白玫瑰,竟然也會發出這種聲音,莫不是想男人了?張鳴心底淫一欲愈加旺盛,再也忍耐不住,輕輕挪動身體,從床下鑽了出來。
第七六章
坐在圖書館裡心緒不寧的白玫瑰;接到了小白的報告:
白玫瑰手裡的筆沒有拿穩,滑了下來,滾到了地上。
她剛要去撿,坐在她身邊的秦越樓已經退開椅子,彎下了腰;撿起筆之後,放在她的桌上。
“謝謝。”白玫瑰的耳根微微發熱。
“不用謝。”齊牧人隨意擺擺手,繼續。
小白看完這一幕;才笑眯眯道:
白玫瑰有點難以置信;
小白奸笑。
白玫瑰抓住了關鍵,
白玫瑰竟有些期待,坐在座位上不停向門口望去,有點想走。這兩個人在她的房間裡相遇,究竟會怎麼樣?
她在這裡心情亢奮的磨蹭,齊牧人自然是感覺到了。白玫瑰心不在焉地咬著筆頭想在筆記本上畫點什麼小畫,忽然間,旁邊伸過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把她的筆拿開了。
齊牧人略略低頭,緩緩道:“剛剛筆才掉在地上,怎麼拿嘴去啃?玫瑰這個習慣不好哦。”他的聲音一向純淨,此時卻有種說不出的性感,聽得人耳朵裡像被羽毛刷過,一點餘韻盪漾開來。
白玫瑰靠著他的左半邊身體頓時被籠罩在一種男性的氣息之中,有點麻了。“我、我知道了。”她硬著頭皮從齊牧人手中拿過筆來,繼續畫了幾筆,發現齊牧人還在看自己。
“你在畫誰?”齊牧人靠得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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