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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練時使用的大樹裝飾,只有小小的一棵,挺簡單,手臂頭臉也都是露在外面的,不算難捱。到真正演出時,話劇社才搬出這棵又大又重的樹。楊小莊一看,頓時為難。她以為只是棵小樹,所以並沒有準備替換的衣服,身上穿著父親給的一千元錢買的禮服,有些捨不得。待要分辯,話劇社社長道:開始找你的時候本來不是這個角色,你拒絕了,後來你自己找來,就只有這個角色,你知道的,排練的時候你什麼都不說,現在又反悔,什麼意思?
楊小莊初來乍到,生怕這些生性高傲的同學發火、以後不好相處,只得點頭認了。於是他們便把這棵大樹給楊小莊套上,壓得她幾乎喘不過氣,裡面空氣又不好,而且這棵道具樹不知是多久做的,味道難聞又十分髒。
看到楊小莊從道具樹裡動作難看地倒退著拱出來,整個大禮堂都快被笑聲掀翻了。幾個促狹鬼還邊笑邊說:“原來這棵樹是個人!太搞笑了,哈哈哈”
楊小莊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臉上陪著笑,一抹臉上的汗,又把灰塵抹得更花了。
這下子,笑聲更是此起彼伏。連話劇社的人也都笑得前仰後合,沒有一個拉她過去一起謝幕。
白玫瑰班上的同學有些在笑,有些卻覺得有點丟臉,畢竟那是他們班的同學。白玫瑰和方嚴也都皺緊了眉頭,覺得話劇社欺人太甚。
就在笑聲裡,一個穿著華貴長裙的女孩子從人群中走了上來,手裡拿著一塊潔白的手帕,眨了眨外眼角下垂的眼睛,“你的臉上髒了,需要擦一下嗎?”
人們的笑聲停了剎那。
對楊小莊來說,這個女孩子頭上彷彿帶著天使般的光環,那怯生生的微笑夢幻又美麗。大家都在笑她,只有這個女孩一個人走上來給她遞手帕,給她溫暖,楊小莊幾乎要哭出來。
那女孩子沒等她接過手帕,便自作主張抬手幫她擦拭起來,潔白的手帕馬上被灰塵弄髒了,她一點都不介意。
楊小莊傻乎乎地張著嘴,一臉呆樣。與這個女孩子的“純潔”和“美麗”一比,顯得更是無可救藥。
人群再次爆發出了大笑。
女孩子的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略略得意的微笑。
楊小莊渾然不知她的心理,對她充滿了感激。
遠處,白玫瑰再也忍受不了了。
白菡萏!這個不要臉的私生女,又在利用別人來凸顯自己的善良和優雅!
她本來不想管的,楊小莊的尷尬和難堪,都是她自己識人不清、不懂得對不懷好意的人說“不”而招來的,誰能幫她?可是白菡萏現在又湊上去落井下石,以楊小莊的狼狽來襯托自己,這就無法原諒!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白玫瑰把飲料杯子往方嚴手中一放,道:“方嚴,不好意思,你在這裡等我,我要出去一趟,一會兒才回來。”
方嚴愣愣的,“啊?喂,你要去哪兒?”
白玫瑰分開眾人,大步往舞臺前面走去。
小白又在嘮叨了,【注意你的腳步,哎呀,怎麼可以這麼大步,一點都不淑女!】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
另一個方向,有一個女孩也正在穿過人群走過來,但是她走得沒有白玫瑰快。所過之處,學生們見是她,都紛紛讓路,喚道:
“鍾學姐”
“鍾瓷”
這位鍾學姐鍾瓷就是最受歡迎榜第一名,她點頭向給她讓路的人們一一微笑。
白菡萏還保持著一臉悲天憫人的表情給傻乎乎的楊小莊擦臉,楊小莊這時候也能感覺到大家是在笑兩個人的差距了,有點手足無措。
白玫瑰衝出人群,走了過去,一把拉住了楊小莊的手,“你叫楊小莊是吧?我們班的?”
楊小莊見自己班上最漂亮的女孩白玫瑰過來拉自己,更加緊張,“啊,我、我,是、是的”
“你跟我來。”白玫瑰話不多說,拉著人就走。
白菡萏正在享受著眾人目光的洗禮呢,一時被白玫瑰搶走了關注,急忙道:“二姐!你要把這個同學拉到哪裡去?雖然、雖然她衣服髒了,但是她也有權利參加宴會的吧?二姐你不能把人家趕出去啊”
白玫瑰對她這種無時無刻不想著栽贓陷害她的思維深惡痛絕,回頭說了一句:“請你不要把你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別人身上好嗎?”
“二姐,我才沒有這樣想”白菡萏又委屈得要哭了。
“沒有這樣想,你會說得那麼快?”白玫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