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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姻,到此為止!大家都當沒這回事!美妍、越樓,我們走!”
白菡萏得意極了。
白川就算想要去阻止,此時也無心無力,他連忙命令保鏢去把那個噁心的男人拉開,女兒還不滿意的哼哼,那副丟人的淫…蕩模樣,真是
“小姐!!!”在主樓裡尋找白玫瑰蹤影的萍姨這才聽到這邊的狀況,跌跌撞撞的跑過來,手中拿著從宴會廳桌子上扯下的桌布,給白玫瑰蓋在身上,傷心地抱著她哭喊:“小姐你怎麼了?天呀,怎麼那麼燙!小姐?小姐!”
當時的白玫瑰眼睛裡一片空白,什麼都不明白,什麼都看不清,只能遵從著身體深處散發出來的**,口中難耐的呻…吟著。
“啊啊啊——!”
半夜裡,三樓的臥室裡一聲驚呼。白玫瑰一下子從夢中醒來,猛地挺起身子坐了起來,因為用力過猛,整個床都震動搖晃了幾下。
“呼——呼——呼——呼——”白玫瑰抓著睡衣的領子,不停大口大口的喘氣,胸口像被什麼壓住一樣悶痛著。她滿頭大汗,表情是驚恐和害怕。
【玫瑰,別害怕,你是在做夢,是做夢!】小白也從修煉中驚醒了過來,連忙在白玫瑰腦海中安慰著她。
【不、不是做夢】白玫瑰嘴唇發白,失神地說:【這一切都是真真正正發生過的你不會明白這種感覺。】
傍晚在練功房看到那個男人,她只是站在兩姐妹背後瞧著教練的動作,根本沒有去認真學習,她下意識地避免看那個男人的臉,避免跟他走進兩米內的距離。心懷畏懼地上完了一節格鬥課,她的體溫降到了最低點。晚上,居然夢到她上輩子最難堪的那件事,訂婚宴上那骯髒的一幕,是那麼的清晰,就像昨天才發生過一般,太可怕了。
白玫瑰顫抖著把身體縮成一團,痛哭失聲。
【別】小白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導她,等白玫瑰哭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道:【我、我是不明白你的感受,但是我明白一個道理:別人傷害你,是一次,你用別人的過錯來傷害自己,又是一次,兩者相加,傷害的程度是加倍的。為什麼要這樣呢?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應該懂得,不要把時間和感情浪費在過去的痛苦之上。而且,這種痛苦對於今生你的來說,你永遠不會發生、永遠不會存在的。】
白玫瑰耳朵在聽,可是眼淚依舊是停不下來。她倒在床上,用兩隻手臂抱緊自己,裹在被子裡瑟瑟發抖。明明是夏天,心臟卻寒冷得像浸泡在北冰洋。
【別害怕,睡吧。你要知道,我現在已經是五級了,以後很多危險我能夠預知,你不會再陷入那樣的境地的。】小白輕輕說著。
【是嗎】
景紀中學放了暑假。白玫瑰接到大舅的電話,幫她找的私人助理已經找到了,大舅給了她一個關於那人的資料袋,讓她自己跟那人聯絡,白玫瑰便約在呂氏所屬的一個咖啡會所見面。
這人叫做楚蒙,年齡二十三,戴著眼鏡,麵皮白淨,長得也不錯,文質彬彬。剛剛大學畢業,是法律和管理雙學士,還考了會計師資格證,算是一個人才。他是貧困生,受到過呂家的資助,所以願意成為私人助理,為白玫瑰打理事務。
“我看你成績很不錯,做律師或者去當經理人是完全沒問題的,為什麼要來當私人助理?”白玫瑰翻著他的資料,隨意問了一句。
楚蒙推了推鼻樑上的黑框眼鏡,笑笑,“也許是因為我這個人沒什麼太高的志向吧。”
白玫瑰看過他的資料,覺得他說的應該不是實話。實際上,楚蒙的父親以前曾經是A市的一位高官,因為跟錯了人,成為政治鬥爭的犧牲品,下馬後被判刑,沒多久就死在了監獄裡,母親也經受不住刺激自殺,只有一個年邁的奶奶在家。他當時正在唸初中,遠房的親戚都不管他。呂鋒曾經是他父親的好朋友,所以才會資助他一直唸書到大學畢業。大概楚蒙是想報恩吧,所以才會在呂鋒找到他的時候,一口就同意了。
“好吧,你是怎麼想的,我倒是不想管,不過我有要求,而且要求很高。”白玫瑰抿了一口咖啡,優雅地把杯子放下,“做我的助理,和做大公司老闆的助理是不一樣的。我現在還在上學,所以我的很多社會活動都需要助理去幫我出面完成,甚至包括打理我的生意,以及我不好自己動手去做的一些私事等等,也就是說,涉及到我多方面的秘密。因此,這個工作並不是你想幹就能不幹的,年限最少是十年,而且還需要保密。”
楚蒙抿抿嘴沒有說話。
“相應的,做我的助理的話,待遇和報酬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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