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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報警,小白告訴她,更衣室裡有不利於她的事情正在發生。
白玫瑰奇怪地走去,發現休息室空空如也,人們都不在了,而更衣室裡則有兩個聲音在悄悄說話。因為非常小聲,所以白玫瑰躡手躡腳地走到了更衣室門口,透過門縫,發現正是兩姐妹。她們鬼鬼祟祟找出了她的包,然後邪惡地對視一眼,從包袋底部扯出了小零錢包,白菡萏將團成一團的項鍊塞了進去,壓緊實,又把零錢包好好地藏在她的各種用品的下面。做完這一切,兩人當沒事人一樣繼續換衣服。
白玫瑰心臟咚咚咚的跳著,悄沒聲息地走出了休息室,去了洗手間。她想了好久,心裡已經大概有了個數。這樣拙劣的伎倆都會使出來,這兩人簡直下作到了某種程度。然而若是她不知道,任由那項鍊就這麼放在她的包裡,迎接她的必將是一場災難。越是簡單的計謀,效果越是驚人。不瞭解她的人,一定會以為是她拿的,傳出去的話,她在a市的貴女圈還怎麼做人?
她走出洗手間,回到更衣室的時候,兩姐妹已經走了。白玫瑰沒有絲毫遲疑,迅速把自己包裡的那條項鍊取出來,在拿到白菡萏包的時候,頓了一下,改為放入白芙蕖的包裡。
接下來的一切,就這麼發生了。
“菡萏,你幫我說話啊!你知道我根本不會這樣!”白芙蕖哭訴著。她突然想到,比起被冤枉,她更願意把白菡萏做過的事情和盤托出,“這條項鍊是你放在”
白菡萏走過去挽住了姐姐的手臂,親暱地搖晃了兩下,道著歉:“姐姐,對不起嘛我想起來了,剛才我們兩個人一起換衣服,我可能在取下項鍊的時候,順手就放進了你的包裡,所以才會這樣”她一邊說,一邊給白芙蕖使眼色。
“嗚嗚你們聽到了吧!”白芙蕖懂了,接過話頭,帶著淚痕看向了鍾瓷和眾人。
白玫瑰貌似瞭然地點點頭,“是咯,反正什麼都由得你們。說項鍊掉了的人是你們,要求查我們三個包的人也是你們,結果東西是從你們自己包裡拿出來的,這會兒又說根本沒有掉,是放錯了包。唉,反正我們大家都只能陪著你們玩這種幼稚的捉賊遊戲”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想到被懷疑、被耽誤時間的種種情況,紛紛譴責起來。
“為什麼不認真查詢就想著冤枉別人?”
“自己的失誤還好意思賴在別人頭上。”
“哎呀,以後真的不敢跟她們在一起了,忒也可怕。”
“誰知道是不是這麼回事呢?”
“”
鍾瓷見她們最終出醜,又是暢快又是疑惑,但時間真的不早了。她清了清嗓子,站出來準備送客,“好了,既然事實的真相已經有了,我們就不要擔心了。謝謝大家今天來參加我的派對,回家注意安全哦!謝謝!”
“謝謝小瓷姐!”
“鍾瓷,再見啦!”
少女們不再去理小丑般的姐妹倆,三三兩兩往外面走。
出了花廳,走到鍾家的車道口,幾個男生已經聽說了此事,正在那裡等待結果。
鍾墨一改派對上的放鬆,一臉嚴肅地走過來,墨畫般的眉眼在夜色裡更加英俊逼人,“小瓷,怎麼回事?怎麼樣了?”
“沒事了。”鍾瓷彎了彎嘴角,“一場誤會而已。”
鍾墨只是聽到幫傭說起有珠寶掉了的事,後面的情況並不清楚,聽鍾瓷輕描淡寫這麼一說,略略放心,又笑起來,對著等待司機開車過來的少女們頻頻放電,“今天玩得開心嗎?”
“開心!”林子儀回答得最響,“就是最後稍微有點鬱悶,不過看到大結局之後,笑死啦!”
“呵呵呵”
“謝謝鍾哥哥,我們玩得很好!”
白玫瑰抿著嘴在一旁笑,她心裡此刻樂開懷,只想趕緊回家,在自己的
房間裡大笑一場。
鍾墨的眼神瞟過她,見她在偷偷樂,表情也溫柔起來。
秦越樓不清楚女更衣室的事情,已經先走了。
齊牧人和呂嘉義還在守著,看鐘墨說完了話,上前和幾個少女告別。
“玫瑰,回家注意安全,”呂嘉義拍拍她的腦袋,“你自己走,不和她們一路吧?”
“嗯!”白玫瑰乖乖點頭,“我才不管她們。”
“那就好。”
白玫瑰衝齊牧人也點點頭,“齊哥哥,再見。”
齊牧人兩手插在休閒褲的兜裡,溫潤儒雅之外新增了一絲逍遙隨意的神色,默默點頭,黑黢黢般的眼眸映著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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