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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邊的休息椅上挺沒形象的吃了起來。
說起來,老外太熱情了,我剛咬了一大口,有點噎,一個滑輪滑的老外從我身邊經過,老遠就看著我微笑,經過我身邊時還拋了個媚眼。說了句帶著洋腔的你好。我趕緊把食物吞下去,要回答你好的時候,人家嗖的一下滑的老遠了。
沒一會,又過來兩個老外,他們看我看他們,也對我微笑,然後說“你好。”
我點頭,說你好。然後那兩人走了。
我吃飯用了半個小時,一共有七個老外對我講過你好,而且我發現,只要我看他們,他們一定會對我微笑。我不得不感嘆,中國話還是很普及的,是人不是人的都會講句你好。
我站起來把吃剩下的包裝扔進垃圾桶,拍了拍手往回走,然後,我發現了一個很不幸的訊息,我迷路了。
我是個挺沒出息的人,以前上大學時,人家孩子都特膽大,也不管會不會說,看見外教就衝過去跟人家白活。我則一直縮著,第一我有自知之明,第二我害羞。拿中文跟陌生人交流我都不怎麼樂意,何況是拿我最討厭的英語呢!
我走啊走啊,已經是第三次經過這個灰白色的圓形圍牆了。我站在電話亭一角努力的思索來時怎麼走的。這時一個熱情的老外走過來跟我說話,第一句我聽明白了,我能幫助你嗎?我點頭說恩,然後想我該怎麼說呢?哦對,癌症是cancer,meeting guesthouse我一個單詞一個單詞的蹦,那老外驚恐的睜大眼睛,一面說一面跟我比畫,我汗都下來了。這時過來一個黃種人,他應該在一邊看了我們半天了,他過來用不是很正宗的普通話問:“你好,小姐,你是中國人嗎?”哇塞,終於來個能說人話的了,我含著眼淚看著他,說:“啊,是啊。”
開始那個熱情的老外忽然跟我握了下手,然後對我們兩個微笑後說了拜拜。
“你剛是在問路嗎?”
我說:“恩,您知道參加國際癌症研究學會組織的腦癌學術會議的人住的那所酒店怎麼走嗎?”
那人說:“啊,我不是很清楚,不過這裡附近有三所校內招待處,你跟我來。”
他領我到電話亭裡,這裡除了打電話還可以查詢,他用手指點出了一個酒店大門的照片說:“是這個嗎?”
我搖頭說我們住的地方的大門是紅色調的。他說:“紅色的應該是這個”他又點出一副圖來,我一看對了,忙說是這個。他說你從這裡向西走,然後過兩個路口,會有路標指示。
後來他看我一副迷茫的樣子說:“我反正也順路,帶你過去吧!”
我就差給他鞠躬了。他把我送到酒店門口後,我忽然叫住他說:“真是太謝謝你了,我叫殷素,你好,你是我在這裡認識的第一個朋友。”
他說:“那太榮幸了,我叫金亞寧。”
我說:“你是中國人嗎?”
金亞寧說:“我是韓國人,不過以前在中國呆了幾年,所以中國話說的還可以。”
我看他沒走的意思,又不想冷場就繼續說:“你是這裡的學生嗎?”
金亞寧說:“不是的,我妻子在這裡上學,我是陪她一起來的。”
正說著,他電話響了,他接通說了兩句,過了沒一會,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孩小跑著過來了。金亞寧說:“這是我妻子,她的韓國名叫春麗。”
他說的很自豪,我馬上腦子裡浮現出街頭霸王裡的那個春麗來。什麼時候春麗成韓國名了。然後我們又說了幾句,他帶他老婆離開了。我自己回到酒店,不容易啊,終於回來了。晚上跟龍騰吃過東西后回房間上網,給殷緣留了我這裡酒店的電話,很快他打了過來,這傢伙真是有工資了,國際長途打的一點不心疼,一直跟我扯到我睡覺,才掛了。
隔天,龍騰依舊很忙,我依舊自己出來瞎晃,不過這次只敢在附近轉了,轉了一會,身後有人喊我,我回頭一看,金亞寧,我衝他笑,他也對我樂,他說:“你不用參加會議嗎?”
我有點尷尬說:“那個我是跟著來玩的。”
金亞寧說:“那想不想參觀下這裡,或者我可以帶你出去到唐人街或者美術館轉轉,波士頓的美術館很有名。”
我想了下說:“就在學校裡走走好了,這裡就很大,出去的話,我怕我朋友會擔心。”
這天,我跟金亞寧一直逛了一天。然後互相留了聯絡方式,他教會了我用那個怪異的手機。
早上,龍騰很早過來敲門說:“素素,不好意思,這幾天安排的太緊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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