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第2/4 頁)
姚燁已經沒辦法保持平靜,清涼的水從食道進入胃部,很舒服,我又喝了一大口,確認自己可以了,才抬起頭來。
“爸爸跟我來過上海找過你,媽媽也很想你。”
我用拇指使勁搓水杯的一側,吞了好幾口唾液,才以平靜的聲音說:“我也很想家,可是我在這邊工作了。”
“素素,跟我回北京吧,我們一起等姚燁醒來,好嗎?”
我說:“我在上海也可以等姚燁醒來。反正他在美國,我在哪裡都差別不大。”
殷緣說:“素素,你果然回過北京了,你是不是還回家了,家裡的合影是不是你拿走了?”
我點點頭說:“恩,我前兩天出差正好回去,可是家裡沒人,所以只呆了一會,就離開了。”
殷緣說:“你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我說:“我下飛機,正好看見你跟人一起登機,我也沒別的事,所以就沒喊你。”
殷緣一拳捶在酒櫃上,力道大的使上面的杯子晃的東倒西歪的。
我提醒他說:“哥,損壞東西是要賠償的!”
殷緣說:“素素,你變了,從前的你,根本不會像你現在這樣冷淡”殷緣揹著光,我也不敢仔細看他的表情,可是他的語氣很失落。
我笑了,說:“恩,可能吧,不過我挺高興我的改變的。這段時間,我自己一個人活的很好,很開心。”
殷緣說:“我以為我找到你,你就算不原諒我,也不該這樣平淡的,你可以撒嬌,也可以罵我,可我想不到你會是現在這樣坐在這裡,跟我冷淡的談話,好象我們只是陌生人,在談無關緊要的事”
我打斷他說:“我們不是陌生人,你是我哥哥,我是你妹妹,這是鐵一樣的事實。”
殷緣向我走了幾步,在我面前單腿跪下來,以便跟我平視,他抓住我捧著杯子的手,我慌亂了一下,太近了,我要挺不住了,我扭過頭去假裝看窗戶外的景色,殷緣把我的頭按到他肩膀上,好吧,他贏了,我回手放下杯子環抱住他脖子。殷緣似乎被我的主動嚇到了,他遲疑了一下,捧住我的臉試探的吻,我沒拒絕,他把舌頭探入,我也拿舌頭會吻了他。殷緣呼吸加重,抱起我向臥室走去。
我們像對姦夫淫婦一樣,瘋狂的做,完事以後,我躺在床上,背對著殷緣,我沒掙扎,是因為我根本就抵抗不了自己那顆思念殷緣的心,我已經不再傻了,力所能及,才是聰明人的做法。休息一下,走更遠的路吧!
殷緣抱著我的腰,把臉靠在我後肩上。“素素,我好想你,你願意給我個機會讓我解釋一下之前的事嗎?”我說:“恩,你說吧!”殷緣死死的抱著我,好象怕一鬆開我就消失一樣,又使勁向我靠了一下,說:“你知道童菲菲她一直都對我跟姚燁有想法,尤其是我,她跟我算接觸的比較多,我之前又在她父親的公司實習過,其實我知道她一開始就不是真的喜歡我,她只是覺得我不像別人一樣對她加以辭色,所以應該是對我起了征服的慾望,一直到後來,她發現了姚燁,才開始變的瘋狂起來,好幾次糾纏我跟姚燁,連她父親都出動了,說在我畢業後想栽培我,條件是接受童菲菲,我當然不可能同意,童菲菲把幾乎所有能使的方法都用了,有次更是大半夜的跑到咱家來,就是你跟姚燁沒在的那次,她說我不同意的話,她就在咱家大叫,說我非禮她,然後她就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我直接出去把大門開啟了,說你喊吧!你一個女孩不自重的話,我也沒辦法。後來她被氣走了,消停一段時間後,我以為她死心了,可我沒想到,她不僅沒死心,還想出了更卑鄙的辦法,她找人用麻醉動物的方法,把含有冰毒的一種混合液體注入我體內,就好象你跟姚燁在停車場遇到的那次一樣,一開始我不知道是她乾的,只是直覺知道這東西不是什麼好東西,拿著注射器裡殘留的液體去找了我之前打工認識的一位專業化驗員,請他幫我鑑定下成分。結果第二天,我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又被同樣的針頭吹中,他們的技術很高明,可以說防不勝防,然後我就發現我開始偶爾會發冷發熱、煩躁、焦慮、失眠等那位化驗員告訴我注射器裡液體的成分是最新的毒品時,我已經沒有半點驚訝了,這種毒品相當的厲害,很容易就上癮,然後童菲菲出現,給我提供了同樣的東西,幾天後,我的那位化驗員朋友帶了一個人找到我,那人遞給我的名片上印著國防部緝毒大隊的字樣,他姓王,我並沒像個普通吸毒者那樣害怕,而是鎮靜的回答了他的問題。他們現在也知道有這樣一種新型毒品面世,但是一直找不到窩點,他找我就是問我如何得到針劑裡的液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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