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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憐憫的眼光看看我,說:“誰讓我是你老大呢?算我倒黴,以後好好調教調教你,省得你整天一副傷春悲秋嫁不出去的樣子,說到底,素素,你這要死不活的模樣到底是為愛情啊還是為親情?”
我掄起拳頭模仿街霸裡的動作對準他下巴一揮,說:“就你一個龍小處處,還想調教本大小姐?先解決個人問題吧!”
龍騰拿鑰匙開門,說:“龍小處處?什麼意思?愛稱嗎?”
我強忍著笑,點頭如搗蒜:“恩,是特別好的意思,我家鄉的土話,意思是這個男的特別帥,如果你把這名字告訴外面那幫美女,它她們會哭著喊著的往你身上撲。”
進了門後,龍幫我把包放回我臥室,忽然反映過來,說:“殷素,你好樣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尖叫著從床上蹦起來,憑著感覺往外面工作區跑,龍說:“算了,別跑了,那邊不是門”
只聽我又一聲慘叫,傷上加傷。
第2天早上,殷緣並沒親自來,而是找了一個人來接我,龍騰有點不放心,看著我跟殷緣透過電話並確定了來人沒錯後,才在樓下目送
我們離開,我就笑他肯定是他黑社會大少的出身作祟,他一本正經的說:“現在這個社會,根本就沒有絕對安全的存在,不是我太誇張,是因為我比你更瞭解真實的一面。”
我說:“切,我又不是什麼重要角色。”
龍騰說:“你本來的身份也許很單純,但是現在的你哥哥,再加上我就複雜的多,對我們不滿的人太多了,以後你也要注意,不要隨便相信陌生人,知道嗎?別忘了,你是我(名義上)的女朋友。”
我點點頭,雖然明白龍雞婆的意思,但是也沒太當真,以後注意一些就好了。
見到殷緣,已經是快中午的時候了。我起的很早,但是洗漱的比較慢,磨蹭到出門就快十點了,沒辦法,你永遠不能跟一個半瞎談效率不是?出來後路上又因為堵車,耽誤了一會,殷緣跟龍騰分別打電話確認了兩次,我下車後感嘆,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重要人物出行呢。
殷緣這裡我第一次來,也同樣是個高階寫字樓,電梯直達高層後,是條長長的鋪著厚實地毯的走廊,我因為不熟悉,走的很慢很小心,殷緣派的那個人很有耐心,開始他走的很快,後來發現我被拉下後,又返回來,我抬頭對他笑笑,他試探著問:“素素小姐,您的眼睛?”
我點頭說:“恩,最近視力不是很好。”
他說:“實在抱歉,剛才我沒注意到,您小心點,前面大約五米處,我們要拐彎。”
拐彎後的玻璃門內,有一個佔據正面牆壁的匾,上面寫 element元素國際傳信集團。帶我來的先生掏出卡片後打卡,門開了,我跟著他進去,與前臺報備後,殷緣走了出來,拉住我的手說:“這麼慢,先去吃午飯吧!我定好了位子。”
我們剛要下樓,一個女孩抱著檔案跑過來說:“對不起,殷總,這有份加急檔案,請您簽字,北京那邊還有個影片電話,需要您馬上處理一下。”
殷緣看我,我說:“哥,我不急,先忙完再去吃吧。”
殷緣嘆了口氣說:“抱歉,素素,公司核心部分剛合併,我又把重點從北京挪到了上海,事情是多了點,本來我把今天的安排都挪開了,可是”
我對他笑了笑,拉著他的手往回走,殷緣一面走一面從西服兜裡拿出簽字筆,在女孩舉著的檔案上看也沒看,就龍飛鳳舞的簽上了名字。我心想,這點他就不像姚燁,當初姚燁剛工作那會,謹慎的不得了,每個檔案都是認真看幾遍後才小心的簽上名字。
回到殷緣辦公室,他接通電腦影片,我坐在沙發上等他,殷緣的穿衣風格徹底改變了,一派西服革履的。從我這裡看去,儼然就是姚燁坐在那裡,想起當初我去姚燁辦公室找他,他任性的跟我撒嬌的樣子似乎就是昨天的事一樣。回憶與現實重疊,我的心一點點的痛起來,殷緣很專注的用耳麥講著話,偶爾會用手揉揉眉毛,這也是姚燁的習慣動作,我傻傻的竟然看呆了。直到殷緣走到我面前告訴我可以走了,我都沒反映過來,他輕輕的拍我肩膀,我滿腦子還是姚燁,站起來抱住他脖子,委屈無比的喊了聲“二哥。”殷緣倒退一步,不曉得為什麼接了一句“小妹。”我如遭雷擊,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失聲痛哭。殷緣也矮下身來,抱住我,我之前也哭過好多次,包括對著龍騰哭,但沒有哪次跟現在這樣,哭的那麼的委屈,似乎想把所有的傷心與委屈展示給殷緣看,殷緣抱著我,不住我用手摩挲我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