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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正東靠在石壁上,雙臂勾住孟和平的脖子與他接吻,“這裡沒有人,我可以想怎麼叫就怎麼叫。”
“我等不及聽了。”孟和平雙臂摟著對方,溫柔地回吻。他覺得自己好像真的被帶壞了,更可怕的是,自己甘之如飴。
他解開阮正東的衣釦,在鎖骨上輕輕啃咬,很快便聽到對方口中逸出的喘息聲。
昏暗的月光透過巨石前高大古樹的遮掩,斜斜地照進狹窄的石道,他們像一對與世隔絕初諳情事的少年,幾乎是急不可待地撕扯對方身上的衣物,愛‘撫親吻對方的身體,似乎只有碰觸對方的肌膚才能令自己安心。兩人很快裸裎相對,勃‘起的性‘器彼此摩擦,小腹和恥毛上一片溼潤。
阮正東的胸膛緊貼著孟和平火熱的身軀,後背靠在冰涼的石壁上,前後冰火兩重的感覺令他體內的血液更加沸騰,胸口的兩粒乳‘頭與孟和平的胸膛摩擦,已經充血挺立。
“和平,摸我。”
孟和平吻著他的嘴唇和臉龐,低聲問他,“摸哪裡。”
“哪裡都要摸。”他要孟和平摸他的乳‘頭,用手指夾著發硬的乳粒用力捻弄,向外拉扯到極致,再用指腹將乳尖深深按進乳暈中揉搓,直到把敏感的乳‘頭玩弄到紅腫不堪,又脹又麻;他也要孟和平摸他硬邦邦的性‘器,讓頂端流出的汁水沾滿孟和平的手;還有小‘穴也要摸,要讓孟和平溼潤溫暖的手指把柔嫩的穴‘口揉得發軟,自動張開將手指含住,摩擦慰藉體內飢渴的腸壁,把裡面插得更溼,隨時容納更加粗長之物的侵入。
他是如此需要孟和平,全身的每一處地方,心的每一處地方。
他的熱情從來都是最能點燃孟和平情‘欲的,他把阮正東牢牢按在石壁上,略微粗糙的手掌撫摸他全身光滑緊緻的肌膚,從肩頭一直摸到身後彈性十足的翹臀。兩粒乳‘頭是阮正東的敏感點,更是重點目標,被有力的手掌畫圈地碾壓,揉腫之後更是被孟和平挨個含入口中輪流吸‘吮舔咬,阮正東渾身發軟,口中呻吟不斷,“和平,你你還沒把我肚子搞大,就想吸我的奶了?啊,輕,輕點,脹得不行了吸我另一邊”
上半身越是被愛‘撫褻玩,下‘身便更加空虛難耐。早在山下時就已硬似鐵棍的性‘器頂端不住淌下汁水,阮正東沾了一手的溼液便去探摸自己的後‘穴,卻被孟和平捉住手腕撥到一邊,“不是說只給我摸麼。”頎長的手指在穴‘口按揉幾下之後便長驅直入,“東子,你今天溼得真快。”
溼軟的小‘穴飢渴不已地嘬弄著手指,阮正東喘息著說道,“我越想要你,下面就溼得越厲害。”
說完這句話,他便覺得下‘身更加敏感,小‘穴在手指的插幹下已經氾濫成災,可手指無法觸及的深處卻瘙癢到令他發狂,食髓知味的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此刻最需要什麼,他需要有一根男人的肉‘棒捅進來抵著他的前列腺狠狠搗弄一番。他抬起右腿勾纏住孟和平的腰,“快插進來,你不干我後面,我射不出來。”
孟和平已將在穴內擴張的手指增加到三根,將火熱的小‘穴插得水聲四起,滿手都是穴內的淫‘水。阮正東的話使他亢奮得渾身繃緊,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比讓愛人在自己的操幹下高‘潮更有成就感。他抽出手指,扶住蓄勢待發的性‘器緩緩捅進擴張好的小‘穴。
阮正東一被插入便開始興奮,口中呻吟著要求孟和平快些整根進入,偏偏孟和平怕他受傷,每次親熱都是第一次插入時最小心,速度慢得磨人。阮正東只覺得後‘穴裡像有千萬只蟲蟻在噬咬,恨不得把孟和平推倒在地自己騎上肉‘棒,現在兩人是面對面站立的體位,插入本就勉強,阮正東後‘穴裡又咬得死緊,孟和平陰‘莖插入半截之後,竟是再難深入分毫。
兩人此刻都不好受,孟和平輕揉他的臀‘部,“東子,放鬆。”
“這是考驗你,”阮正東喘道,“你你插都插不進來,還想幹我?少爺隨便找根按摩棒,一樣把自己操射。”
阮正東的話似乎深深刺激了孟和平,一時間他顧不得溫柔,一手架在阮正東圈在自己腰間的腿彎裡,另一隻手將他另一條腿也架了起來,阮正東陡然失去重心,本能地伸出雙臂摟住孟和平的脖子,身體一個下沉,便將孟和平的整根性‘器含到根處。碩大的龜‘頭恰好重重抵上前列腺,阮正東的分身原本就硬了很久,後‘穴裡又陡然受到這樣劇烈的刺激,身體不禁一陣顫抖,居然就這麼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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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和平過去從沒見過他一被自己插入就高‘潮,而此時小‘穴內又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