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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外。”
丫鬟施禮告退。
風天涯看她的背影,出了口氣,轉過頭來走向那棵樹。
樹並不高,但是看起來卻很結實。
風天涯伸出一隻手,用指尖在樹幹上輕輕一劃。
她指甲並不長,但是內力渾厚,指尖劃過竟似一道劍氣,在樹上留下一條痕跡。
那痕跡開始時並不明顯,風天涯站在樹前不動。
不一會,樹木劃痕處竟然慢慢產生了變化,那一條痕跡漸漸泛白,凝成一滴青白的水滴,晃著晃著便滑落下來。
風天涯手指摸了摸水滴,然後放在嘴裡。
一股淡淡的鹹澀味在口中散開。
【小天涯,你嚐嚐這個。】
【什麼哦。】
【怎麼樣,感覺像什麼?】
【不知道。】
【哈,這是本賢親育的觀音樹,除了我誰也種不出來。】
【吹牛,練劍了。】
【本門劍法的最後一招,小天涯知道叫什麼名字麼?】
【不知道,你還沒教。】
【過來,我告訴你叫什麼,跟這棵樹可是大有關係啊。】
風天涯叼著指頭。
“你曾經說過,這種樹全天下只有你能種出來,那這棵也是你種的?為何把樹種在這裡,師傅”
風天涯不再看觀音樹,轉身走進房間。
房間並不大,但是佈置得十分精美。風天涯躺在床上,看著天棚。
躺了一會,似乎覺得哪裡不舒服,她坐起身下床,推開房門,輕輕一躍便跳到屋頂上。重新躺在青瓦的屋簷上,看著天。
這裡的天與天涯峰上的很不一樣,可風天涯仍舊看得津津有味。
她躺著躺著忽然聽見庭院門口的地方傳來聲音。
細細微微的,像是有人來了。
風天涯動也懶得動一下,靜靜地聽著。
“青兒,表小姐讓我來問問,聽說大少爺帶回來一個女人?”
青兒壓低聲音,“是啊,就在屋子裡呢。”
來人的聲音比青兒還要輕柔,“你已經見過了?是何種女子?”
青兒厭棄道:“市井女人,剛剛還直呼少爺名諱呢。”
“什麼?”
青兒小聲道:“剛剛她直接叫了少爺的名諱呢,好不要臉皮。”
風天涯:“”
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葉淮山的名字不能隨便亂叫麼。
門口兩個小丫鬟壓低了聲音,聊得起勁,風天涯又不能回話又不能裝著聽不見,著實有些鬱悶。
過了好一會,她們還沒有要結束的跡象,風天涯實在是忍不住了。
就這麼點事情有必要談這麼久麼
風天涯起身,提氣化勁,腳下生風。從屋頂一躍到庭院圍牆上,再借力奔出庭院。
一眨眼的功夫,門口兩名聊得起勁的丫鬟只感覺耳邊輕輕的一道風響,對風天涯的離開絲毫不察。
風天涯躲避丫鬟小廝,在將軍府內轉來轉去。
不一會的功夫便繞到了正堂。
她趁著夜色,跳上正堂屋頂,壓低身影。
風天涯聽見堂內有人說話,她聽出那是葉淮山。
“嘿讓我找到了吧”
風天涯撬開一塊青瓦,從小縫中看堂內的情形。
只見葉淮山恭敬地站在大堂中央,兩旁坐著幾個人,面前的主位上,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婦端正而坐,面目威嚴。剛剛那個齊伯也在,垂首站在老婦身旁。
離那老婦人最近的位置,坐著一個妙齡女子。在風天涯這個位置看不清她的臉,女子雙手交疊,規規矩矩地放在膝上,大致看過去臉上似是有些愁容。
半響,老婦人緩緩開口。
“瑾禾,你可知罪。”
☆、第二十四章
“瑾禾,你可知罪。
老婦人的聲音就如同她這個人一樣,蒼老而深沉。
葉淮山跪地,腰背筆直,頭微微低垂。
“瑾禾知罪。”
“你罪在何處。”
葉淮山:“未經上報擅自離守,多天全無音訊。”
老婦人:“葉家乃是將門,軍法如山,你身負鎮邊重任,自己尚不能遵守命令,又如何服眾。”
葉淮山的頭更低了。
“瑾禾知罪,請老太君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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